这怎么可以?

慢说林家是东云国第一皇商之家,便是普通的人家,也是绝不容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这以后林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林琼花的心里自然此刻已经把宁雨烟,恨不得千刀万剐后再浸猪笼了。

从她进府的第一天开始,林琼花就一直不喜欢宁雨烟,总觉得她长的就是一副狐-媚-的妖蛾子样子,却偏偏还一副清高不已的嘴脸,让她看的心中很是不-爽!

之后她又跟二房的秦秋叶那边走的很近,几乎三天两头都要到秦秋叶那个女人院子里喝茶、赏鱼,对她派过去拉拢她的人,不冷不热的。

林琼花心里就更是对宁雨烟恨得很了,不过往常看在老爷似乎很看重她的样子,加上她进府了三年,还一直不过是个未婚妻,没有正式被娶进门。

林永成也一副不稀罕要她的样子,横思竖想,对自己并构不成上什么太大的威胁的样子。

林琼花才一直没有对付她,不过是忽略她,冷落她罢了。

而宁雨烟她似乎也不在意自己到底对她热情不热情。

但是现在,林琼花却觉得她犯了一个大错误,原来宁雨烟这个小-骚-蹄-子,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

根本早就看中了林家当家主母的这个位置,所以才会半点不着急林永成不娶她进门之事。

想来这三年里,在自己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狐-媚-子不知道使了多少勾-引林中行的手段,最近终于成功的勾-引-到了林中行。

所以她才敢在林中行的生辰宴上,神情坚定的说出要和林永成解除婚约的话来。

越像越觉得宁雨烟心机深沉的林琼花,终于忍不住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冷声狠狠地道,“小-jian人,想得倒是美,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想进林家门,想把我们踩在脚底下,休想!”

地上跪着的男仆看到林琼花发火,声都不敢吭一下,就怕惹恼了她,把怒火迁怒到了他这个无辜的下人身上来。

“夫人您息怒,您现在恼怒,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要阻止老爷把宁雨烟纳进房,不然的话,他们如今都还年轻,又正当你侬我侬的,搞不好不用多久,宁雨烟就会有喜,那样一来的话,情况就对我们很不利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敢在林琼花面前开口说话的,自然除了林琼花这个当年嫁过来时,就跟着一起带过来的奶妈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而听了奶妈这话的林琼花,心里虽然更是怒火中烧,但是表面上至少已经冷静下来了,对着还跪在地上的男仆就道,“今天你做的很好,出去领赏吧!”

男仆大喜,顿时就道,“小人谢夫人赏赐,小人告退!”

说着男仆就躬身的退了出去。

一等那报信的男仆离开,林琼花顿时就又一次重重的捶了一下桌面,“奶妈,真是气死我了,宁雨烟这个-骚-蹄-子竟然有这样的手段,早知道,她才是最大的劲敌,当初就该先对付她。”

“夫人,你别恼,如今也不是完全来不及,他们不是还没成亲吗?顶多算是-姘-搭在一起,今日之事,你就当全然不知道,然后趁个她落单的时候,我们这样……”

奶妈把嘴凑到了林琼花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林琼花的表情顿时得意的放松和冷笑了起来。

好半天才不停地点头,“奶妈,你这主意简直太好了,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宁雨烟这个jian人如何继续在林家生存,我就不信,老爷会为了偏袒她,而在天下人面前被人指着鼻梁骨骂他-扒-灰!”

奶妈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泛起了阴险的笑容,“是啊,所以到时候,宁雨烟就只有两条路走,要么就灰溜溜的滚出林家,要不就是以不守妇德,失贞失洁的罪名拉去给浸猪笼。”

两人说到这里,脸上都露出了仿佛阴谋已经得逞般的笑容。

可惜她们都太自以为是会算计了,要知道之前便是因为李青霜的算计太过,才使得本来没有可能进展这么快的林中行和宁雨烟一夕之间就成了天底下最亲密的人。

现在他们还妄图想要趁着宁雨烟落单后,制造出是什么场面来嫁祸给她,以期达到他们把宁雨烟赶出林家的目的。

却殊不知,就在明天一大早,林中行就已经会在林家祠堂了,对着所有的人宣布宁雨烟的身份了,哪里还会留有时间给她们去准备嫁祸计?

所以这两人注定的要白高兴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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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同样不高兴,震怒不已的人还有林弦。

“你说什么?老爷和宁雨烟一起进了房间?而且还没有出来过?”

“是的,公子,这是小的亲耳听到有人对姨奶奶这么禀报的,小的才会赶紧来告诉您的。”

这个来汇报的小厮,显然也是林弦信得过的人,所以对于自家这个在人前是个宽厚敦实的公子形象的人,此刻那阴冷的面容,半点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为林弦的暴怒,本能的感觉着几分瑟缩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