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鸢要来一事,楚玉郎显得很兴奋,足以见得,这个女子在他心目中的特殊地位。

看到楚玉郎这样的乔羽,也不生气,因为她深知,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的就有那么一个人,他亦或者是她的存在,是任何人都抹杀不掉的,那个人,不会成为自己的爱人一直陪伴着自己生活下去,可是那个人,却有着他(她)的特殊性,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忘却,这种长久的怀念,不关风花雪月,也不关儿女情长,就是这么特殊的横在人的心里,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惆怅的时候、幸福的时候都会拿出来摸一摸。

这种感觉,就跟她和小涵之间一样,而楚玉郎,也该有一个“小涵”,而这个“小涵”就会是秦鸢吧!

想到这里,乔羽就会笑出声;她的小白兔在一点点的长大,父王的托付,她一直没有忘记,她要陪着他,要看着他,为他擦眼泪,陪他欢声笑语,给他一生的安定生活,这,就是她乔羽一生的使命。

可是,看见王爷如此伤心秦鸢事情的几位贵妾可就坐不住了,虽说王爷这个人就是个小孩子性子,遇到喜欢的人或是事情,都会尽心尽力的完成,毫无半点怨言,可是如此真心、如此费心的对待一个女人,除了王妃,秦鸢绝对是第一个。

再加上秦鸢从小就跟楚玉郎的关系好,两人一起长大,一起玩耍,甚至还一起洗过澡,青梅竹马这样恬谧的词语能够从王爷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够特别的;所以,王氏领着三个姐妹同时出现在乔羽的书房前,四个女人聚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商量着等会儿该怎么跟将军说明秦鸢的存在绝对不简单。

正在书房中看西北议事的乔羽听见了门口有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嘴角掩着笑,慢腾腾的从椅子上走出来,放下手边的事物,推开房门,正好看见王氏一干人惊慌抬头的模样。

王氏是京城三品道司家的庶女,闺名唤芳芳,因为和张氏进门的前后时间差不多,楚玉郎为了图个喜庆,就改了两位贵妾的名字,重新赐下闺名,一个唤良辰、一个唤美景,都是极其柔和温婉的好名字,自然是要比以前的“芳芳柳柳”好听多了。

柳飘飘虽然性子比较小心翼翼,可是毕竟以前在风月场所上历练过,在对上乔羽突然出现的情况,第一个反应过来,忙想躬下福礼,却被乔羽快人一步扶住

乔羽步出书房,背身合上房门的同时,双手负于身后,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有事情找我吗?”

王氏作为后院中有点资龄的贵妾,被第一个供出来,对上乔羽那双淡淡的眸子,扭扭捏捏的嚼着手中的丝绢,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将军,我们先去后院凉亭小坐一下,你看如何?”

乔羽在书房中一待就待了小半天,王氏不提也罢,一提还真是有点头晕脑胀,唤来小喜备些点心和茶水,乔羽领着四位佳人,朝着景色宜人的凉亭走去。

凉亭中

春风怡人,荷花才露尖尖角,湖水荡漾出粼粼的波纹,偶尔可以看见几只幼小的青蛙调皮的在青色肥厚的荷叶上呱呱的跳动着。

看见这一幕的乔羽,眼里慢慢淡去了几分凌厉,端坐在石凳上,拿起小喜刚才摆上来的茶杯,喝下一口上好的巫山龙井,齿颊留香、静美酣甜!

张氏看将军的脸色温柔了几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撞了撞王氏的腰侧,可是王氏在看见将军时,就激动的说不出几句话,只是顶着那张红彤彤的娇美脸蛋,痴痴的看着乔羽发呆,这要跟着一起来的三个姐妹着实有些无从下手。

乔羽是个什么人,虽说涉世未深,但却眼光老道,自然是看出几位佳人是有话要讲,可是却难有一个人出头做这个开头。

于是,性情干脆的乔羽拂了把袖子,眨着眼睛,神色淡然而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你们要我来,不会只是要陪着我看看风景,吃吃点心的吧!”

听着乔羽的这句随行的话,要在场的四个女人差点炸开了锅!

瞧见美人这般神态,乔羽笑笑,有的时候就该刺激一下这深宅大院里中规中矩的小美人,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居然像捉到耗子的花猫一样笑的狡黠。

后面嫁进来当填房的贵妾王思雨以前虽说是个大家闺秀,可是却因为母亲也是个妾室,所以只能算得上一名庶女,在起初嫁给楚玉郎的那一刻起,她以为自己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毕竟延平王爷在娶她的时候,不管是阵仗还是花费的功夫,都赛过了当初迎娶延平王妃的架势;可是在当晚的洞房花烛夜时,在她看着自己的夫君抱着一床被子躺在地毯上,对她说了一番那样的话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命运也跟母亲走到了一起

不能说天下男子皆薄幸,要怪只能怪她没有找到那个肯真心对待她的良人。

就在她心灰意冷,在这金碧辉煌,每日高床软卧的王府中活的战战兢兢的时候,跟着王爷一起回来的王妃让她在快要枯竭的心里找到了甜甜的暖意,这种感情,不是那些对王妃俊朗面容的眷恋,而是她第一次尝到了除了娘亲以外的其他人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

那日大将军凯旋而归,身着戎装的王妃看撒怀念过去宛若天神般高大威猛,可是她的笑容,却是那般纯透干净,她眼神晶亮的将一根白玉簪子轻轻地别在她的发髻上,看着她通红胆小的眼神,笑的温柔而动人;那时候她就沦陷了,今生今日,哪怕一辈子都这样过着有名无份的生活,她也要跟在王妃身边,因为她,是一个心底温暖的人;在这高墙大院内,没有争斗、没有谋害,没有各种各样的狡诈,这是她最向往的日子,而延平王府可以给她这样幸福的生活。

现今,那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秦鸢姑娘要来,而王爷又是一副如此上心的模样,着实要众位后院中的佳丽乱了心,她们并不是争风吃醋,而是害怕,害怕这种平静得生活,会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而被打乱。

王思雨垂着眼睑,结巴了许久,看出其他姐妹们不敢站出来,自己硬着头皮,坚强的抬起闪烁着笃定眼神的眼瞳,看着乔羽,开口说道:“将军,您当真同意秦鸢姑娘住进王府里吗?”

乔羽端起青花瓷盏,又喝了一口巫山龙井:“对啊!秦鸢跟玉郎从小一起长大,秦放在京城里又没有宅子,与情与理,都应该让秦鸢住在延平王府!”

王氏忙抬起头,吞吞吐吐:“将军,这样不太好吧!”

乔羽挑眉:“有何不好?”

被乔羽问住的王氏又垂下头,挣扎着拧着手里的丝绢,一副小媳妇唯唯诺诺的模样。

张氏坐在一边,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拍了下石桌,顺溜着话一股脑说出来:“将军,那个秦鸢姑娘自幼跟着王爷一起长到大,美景自幼跟着荣王妃,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曲折,犹记得当年,鸢姑娘娇小可爱,常常拉着王爷的手一起出去玩,那时候王爷也是极其疼爱鸢姑娘,还扬言长大了定会娶鸢姑娘为妃

。”

张氏小的时候是荣王妃身边的近侍,因为长相漂亮,再加上比较会讨喜、性格憨厚所以被荣王妃赏赐给楚玉郎,而楚玉郎也是看上了美景的皮相,想当初两人还是有了一段情意,只是可惜,王侯将相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恩宠不过数月,便流水而过,从此楚玉郎依然逍遥在外,而美景就只能在后院里当一个贵妾,楚玉郎偶尔召见的时候,才会随身伺候。

所以美景讲出的这些话绝对有理可循,再加上根据楚玉郎现在过于热情的行为举止,不难看出他当真是极其喜爱那位秦鸢姑娘的。

乔羽愣了愣,修长的指尖轻轻地转动着杯盖,眼神深邃,五官明朗,淡淡的眼神在四位美人的脸上都走了一遍后,终于,恍然大悟:“哦!你们是担心那个秦鸢姑娘来了,我的位置就不保了吗?”

四个美人里,良辰美景点头,柳飘飘、王思雨摇头;看的乔羽“扑哧”一声笑出来,修长的大手有点使坏,顺便的拉起身边柳飘飘软软的柔夷,捏在掌心里一下一下的揉着。

大将军调戏自家夫君的贵妾美人,那可是天经地义!

“玉郎不是那种人,你们放心吧!”乔羽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四位美人都脸色一变。

大将军行军打仗是好手,可是不懂得这后院欺诈之事,在京城的富贵人家里,有多少这样的例子,一个不小心莫说身份不保,就是连性命有可能就会被害了去;这就是高宅大院你的风雨,为了争宠,为了地位,为了荣华富贵,那些漂亮的女人可以杀人不眨眼,可以用尽各种手段,为了达到目的,乃至双手沾满血腥也在所不惜。

王思雨眼神急迫,一眼的担心:“将军,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瞧着身边有点着急上火的小美人,乔羽干脆来个左拥右抱,轻轻柔柔的将王思雨带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眼神幽沉,目光灼浅:“我记得,当初母亲在教育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自家男人就算是再权势滔天,可是后院若是不得安宁,那么这个男人永远都都做不了大事;虽然我不指望玉郎能够拥有怎样的成绩,可是,我希望你们能给玉郎长点脸,良辰温厚,美景聪慧,小雨灵动豁达,飘飘更是善解人意,延平王府后院永远都是和和乐乐的不好吗?莫说秦鸢她是玉郎的青梅竹马,就算是外面养的小儿,你们都要有容忍之心,莫要争风吃醋,在人背后说他人闲话

!”

四位美人不是没听出大将军口中的责备之意,可是,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将军好呀!大将军是正人君子,可是不代表这天下的女人都跟大将军一样,不善妒,有容人之量。

乔羽瞅着脸色伤心地美人们,叹了口气,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放心,如果真是来者不善,你们认为我会放过她吗?毕竟,我还没大方的看见一个小妮子在自己头上拉屎放尿的地步。”

听见乔羽这样说,四位美人顿时惊喜的抬起头,看着眼神温热的大将军,美若灿花的娇笑连连。

瞅着美人开心了,乔羽也跟着开心。

轻轻地抚弄着怀中的柳飘飘,看着美人耳鬓间的华贵金步摇,拨了拨,发出叮叮咚咚好听的声音,嘴角带着笑,连连赞美:“虽说飘飘一项着装简雅素净,没想到戴上这贵气无双的金步摇,居然也是貌美的不可方物啊!”

柳飘飘轻轻地靠在将军的怀里,听着温柔的溢美之词,这心中的欢喜自然是难以言表,娇羞的一笑,小拳头轻轻地锤了一下乔羽结实的肩膀,撒娇:“将军当真认为好看?”

乔羽跟真诚的点头:“当然,飘飘这样最漂亮了,以后就这样打扮,看着心里就喜欢!”

柳飘飘更加欢欣雀跃,耳鬓厮磨般的娇美盈笑,媚眼如丝般的缠着身边俊美的将军,瞅了一眼因为吃味而变色的几位姐妹,趾高气昂的轻轻地哼咛了一声,堪堪是美人似娇似嗔,柔煞了大将军的一颗钢铁般的小心脏。

一段本是带着点争风吃醋的告状挑唆,没想到被乔羽三句两句带成了后院中美妾们争相比较的比美大赛。

良辰身着上好的云杭苏锦,将本就玲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不赢一握,胸大、pi股翘,光是看上几眼就想要伸手去摸摸,美景妆容精致,眉心间用胭脂画了一朵小巧灵透的桃花瓣,就比那桃花公主一般,自有一股清香扑面,惹人垂爱不已,王思雨天然雕饰,宛若出水芙蓉,被乔羽轻轻地落在怀中,半是羞涩半是欢喜的对着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念出了一句“拥红妆,翻翠盖,花影暗南浦;波面澄霞,兰艇采香去”;此等才情,顿时让乔羽称赞不已,连连对佳人许下承诺,待夏日荷重之时,带佳人泛舟湖上,一同品诗月话

就待大将军与四位美人相聊甚酣时,就看门口小厮急急忙忙敢来,原来是保定帝突然召见,要镇国将军速速前去。

乔羽不敢耽搁,忙要站起身随着公公一同前去宫中,却不想被良辰拉住衣角,眼似娇嗔:“将军真是糊涂,这衣服都乱了,怎能如此去见皇上?”

说完,良辰便踮着脚尖小心整理,就跟那新婚的妻子一般,为自己的爱郎着装理服;站在身边的其他三位美人瞧见良辰在跟将军亲近,也不甘示弱,一个走上前拿起蒲扇小心的为乔羽扇着凉风,一个拿出丝绢轻轻地擦掉乔羽鬓角的汗珠,还有一个干脆半跪在乔羽的脚边,整理着将军腰间佩戴的九环梭子扣,大将军与贵妾之间的一派温润娴淑的盛景,让前来宣旨的公公看了后简直大跌眼镜,咽了口口水看着已经习以为常的小厮,压低嗓音,问:

“杂家瞅着这情况,在这延平王府中,大将军的地位好似比延平王的地位还要高上许多呀?”

小厮缩头缩脑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外人后,便凑到公公耳边,说了句:“公公好眼力,王府中的四位妾室那可是把大将军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呢!”

宣旨公公一听,顿时了然,点了点头的同时,也为延平王抹了把汗,府中有一尊这么大的尊佛,延平王爷也过得不容易,怪不得一天到晚给皇上找堵,惹得帝君雷霆大怒哇。

乔羽随着宣旨公公来到了定北宫的时候,夏侯青也在当场,看见乔羽进来,两人点头,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瞅见乔羽走进来,保定帝顿时松了口气,眉心紧拧,顺带着还狠狠地瞪了一眼给他惹事的兄弟,口气不好的说道:“京城里,本来有一个楚玉郎就够乱了,现在连你也跳出来捣乱,夏侯青,你们这几个混蛋是不是嫌朕活的太长了?!”

夏侯青自认为做了对不起保定帝的事儿,也不敢回嘴,只是乖乖的站在一边,不做声。

乔羽一进来就听见保定帝吼夏侯青,而她的狗头军师居然第一次服软,顿时跟看见怪物一眼,稍稍的朝着一边咧了一步。

保定帝瞅见了乔羽的动作,轻轻地笑了一声,这心里的盛怒也淡去了一些,单手支在龙案上拖着腮帮,拍着放在身边的奏折,对着乔羽诉苦:“爱卿啊,朕这个皇帝当的不容易呀

!”

乔羽抱拳,不卑不亢:“我皇英明,现今四海升平,八方来朝,大周百姓安居乐业,都是我皇洪福齐天,日夜操劳的成果。”

几句倒背如流的顺溜话一字不差的被乔羽背出来,引得保定帝心生欢喜,瞅着站在下面的大将军,这心里就越发的舒坦。

“自从将军大胜归来,的确是有不少小国前来投诚,这不,连西夏都来了,只是人家不是来投诚的,是来算账的!”

乔羽一听这话,拧了下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夏侯青,悄悄地走到他身边,压低嗓子问:“西夏皇帝知道你把人家闺女的肚子搞大了?”

夏侯青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消息本来封锁的挺好,可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给爷惹了一身骚!”

“你大爷的夏侯青,当初你沾人家小公主的时候咋就不嫌弃人家骚了?”

夏侯青瞪了一眼身边这说话不分轻重的混蛋:“婉婉是香的,不骚!”

乔羽啧啧了两声,一眼鄙视:“那就是你骚,才睡了几晚上,就把种子埋进人家肚子里了,夏侯青,你挺有种的么!”

夏侯青听着乔羽这话,明明是夸奖的,他咋就在听了之后,这么想抽这个混蛋呢?果然是跟着楚玉郎跟久了的人,连说话都这么相似。

看着身下的两位爱卿嘀嘀咕咕,保定帝坐不住了,拍了下龙案,低声的咆哮:“你俩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乔羽忙站直身子,看着身边也不敢说话的夏侯青,直接污蔑他:“回皇上的话,臣在说关东王骚不骚的问题。”

保定帝一个没坐稳,差点被乔羽的这句话吓得从龙椅上掉下来,擦了把汗,看着依然神清气爽的大将军,心里十分佩服;摆了摆手,还是说明了他的意思:“将军,西夏国君派出自己的大皇子前来大周,不日之后就会到达,到时候,朕为了防止血案发生,不会让夏侯青召见,你代替他,迎接西夏大皇子吧!”

乔羽一听这话,不愿意了:“皇上,臣也很忙,每天虎狼军的帐营里会发生很多事情,臣恐怕无暇顾及,更何况,宫婉婉的肚子里又不是我儿子,我什么要给别人擦钩子?”

夏侯青看乔羽这混蛋在这个时候撂挑子,气的跳脚:“乔羽,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在西北战场,老子可是拼了命保护你来着

。”

“前面是拼了命保护我,可是后面咧?你成天跟小公主黏糊,现在好了,闯祸了,搞大了,男人要有担当,挺直腰板站在西夏大皇子面前,你就告诉他婉婉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看他能把你怎么样!”乔羽这风凉话说的夏侯青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保定帝也看出乔羽不想管这事儿,可是那西夏大皇子也是个战将,自问朝中,能够跟他匹敌的人除了乔羽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爱卿啊,朕知道你忙,可是这燃眉之急你还是要帮上一把不是吗,再讲,夏侯青也不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以后你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乔羽挑眉:“当真?犬马之劳?”

夏侯青听见乔羽这话,刚想否决,却被保定帝喝住,忙顺着乔羽的话,说:“朕保证,他定会效犬马之劳!”

乔羽笑了,看着夏侯青那副吃瘪的模样,搓着手:“好!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臣遵命就是!”

夏侯青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保定帝卖了,立马气不过,“皇上,乔羽这混蛋可不是省油的灯,以后她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

保定帝怒:“那好呀,你去接待人家的大皇子,看大皇子不举着大刀劈了你这混蛋,还未成婚就睡了人家的妹妹,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朕看你是不想要你兄弟了,自宫得了你。”

夏侯青听保定帝这样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身边笑的诡异的乔羽,掉了一身的鸡皮,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好像他以后就要栽这不要脸的手里了。

……

从定北宫回来的乔羽骑着刑风,心情颇好;一路上轻轻地哼唱着小曲儿,大摇大摆的朝着延平王府一撅一撅的奔;当她刚到王府门前,就被眼前出现的一顶软轿吸引。

守在门口的小童看见是将军回来,立马小跑上前帮忙牵着马缰。

乔羽好奇,指着软轿,问:“是谁来了吗?”

小童笑着说:“是秦鸢姑娘到了

!”

“这么快,不是还有两天的路程吗?”乔羽睁了下眼睛,一眼的不敢相信。

小童忙跟着解释:“听下人们说秦鸢姑娘着急着见王爷,就日夜赶路,所以提早了几天!”

乔羽停到这里,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挑了挑眉,小姑娘还是个急性子,这下有点意思了!

想到这里,乔羽撩起长衫前襟朝着王府中慢慢走去,当她走到后院附近时,就看见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娇笑连连,苹果般可爱的脸颊上,浅浅的一对酒窝甚是讨喜,弯弯的眼睛里星星碎碎的光芒别样的明亮,少女可爱,神色憨直,一副听话乖巧的天真摸样;而在少女身边,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跟着也笑的跟二傻一般,细看下来,不是楚玉郎这只小兔子还是谁?

楚玉郎正陪着多年未见面的秦鸢认识府中的小路,察觉到不远处的一束灼热的光芒,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他媳妇么。

见到媳妇一身紧张,英姿勃发的站在长廊下,一派风流不羁的模样让他看着都喜欢;楚玉郎拉了拉秦鸢的衣袖,指着不远处的人儿,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说:“看,我媳妇!”

秦鸢抬头一望,先是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又无限天真的笑了出来。

乔羽看着朝她走近的人,也跟着走过去,可是,在她快要靠近楚玉郎的时候,就看见秦鸢别有深意的将自己的柔夷放到楚玉郎的手心里,轻轻地靠在楚玉郎的怀中,清亮的眼睛里,依然是笑容一片,可是已经无法遮掩的假笑,让乔羽突然停下脚步。

这孩子!似乎大概、真的是有点问题呀!

乔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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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青自宫谢罪~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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