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玉郎的撒娇,乔羽一般都是能宠则宠,有的时候近乎有种盲目的宠爱已经将小白兔惯上了西天。

所以就看大将军眼神淡淡,只是那么斜斜的睨了一眼从马车里探出小小脑袋的小喜,就煞的小喜丫头顿时垂下头,脸上不知是闪过懊悔还是不甘,总之就是乖乖的闭嘴了。

察觉到小喜丫头的气势被媳妇的一个眼神压住,楚玉郎那心里跟个孩子一样的乐了,他就喜欢看媳妇凶人,那模样,冷冷淡淡,口气也不胜温和,可是,却能让人从背后生出一股寒意,身上绒绒的汗毛唰唰唰的竖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威”?

楚玉郎脑袋一歪,眨着眼睛,微微张启着嘴唇想着。

瞧着楚玉郎那股子可爱的劲儿,乔羽也不顾这是在大街上,埋下头就在楚玉郎微微张启的粉红色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含住,楚玉郎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柔软轻锤的小拳头轻轻地拍打在媳妇有力的身板上,带着似娇似嗔的羞涩,也带着浓情蜜意时的娇憨,迷得乔羽这威震八方的大将军顿时跌入温柔乡,差点毁了自己的英雄种。

情到深处,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要牵制住心中的所爱,所以,每次在乔羽捉住楚玉郎的时候,总是会或多或少的想要粘着他,这份感情,从未有过的灼热让她有的时候都难以控制,激吻过后,大将军眼神淡淡,却不难看出眼底轻扬的笑意,这混蛋,总是用自己面无表情的脸来勾引他。

楚玉郎咬碎一口银牙,挣扎着从乔羽的怀里蹦跶下来,欲迎还拒的抬起脚,重重的踩在乔羽的马靴上,眼睛瞪得亮晶晶:“混蛋!一回京你就色心大起了是不是?”

脚趾上的钝痛没有让乔羽皱一下眉,只是任由着小白兔嚣张的踩着,淡淡的一笑:“本将军认为,在西北战场上本将军的表现也是很出彩的,是不是?”

“流氓——!”听出乔羽口中的坏调调,楚玉郎再次口痴;面对着乔羽的一再调戏,只能用这么白目的词语来形容他媳妇的真实本色。

天下人都在歌功颂德她的英雄伟绩,说她乔羽是如何的骁勇,是怎样的善战,又是如何如何的清冷寡淡,可是这混蛋,只有一靠近他身边,除了调戏他还是调戏他,完全没有个正经;如此表里不一的混球,她的心里就他妈的住了一头名为“无耻”的禽兽

楚玉郎一撅一撅的往延平王府里面跑,留给乔羽一个飞快消失的背影。

乔羽愣了愣,指头上,还残留着小白兔的余温:“这是……怎么了?”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猫儿和小喜,一个赶忙去追王爷,一个留下来说西北风:“什么怎么了?害羞了呗!”

乔羽回头望小喜,看这丫头瘪瘪嘴的模样和带着点不爽的眼神,走上前,“啪”的拍在这不省心的小东西头上,唬着脸,装模做样的警告:“别欺负我男人,小心下次拿鞭子抽你!”

小喜嘟着嘴:“我哪敢欺负他呀,就差点学着将军您捧在心坎上供起来了。”

见小喜贫嘴,乔羽嘴角忍着笑:“俩孩子,每一个省心货。”

小喜知道小姐的心思,看着王王府里的丫鬟慢慢的卸着马车上的东西,走上前,搭了把手,在路过乔羽身边的时候,还是小声的回了句软话:“大不了下次不闹他了就是。”

听到想要的答案,乔羽这心情就更加阴转晴了;抿着嘴唇,扬起嘴角,笑呵呵的往王府里面走。

乔羽知道楚玉郎为了让她安心出京,特地娶了王尚书家的庶女前来当填房,这不,现今王府中的正牌王妃和王爷从西北回来,最早先跟了楚玉郎的张氏带着几名小妾老早就候在花厅里,等候着当家主母的归来。

乔羽一身戎装,一路大步阔阔,延平王府中依然是三步一台,五步一景,华丽、奢侈、清新、别致;走在曾经最熟悉的路上,乔羽一直欢欣鼓舞,连脚步都跟着轻松了许多;一直在王府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早盼晚盼的等着乔羽的归来,现今看见那熟悉的人影在王府中走动,一个个的眼睛都跟着红通起来。

虽然西北战争只经历了短短数月,可是这几个月对于思念的人来讲却宛若几年般漫长,这其中滋味,自然是只有有心人知道。

乔羽发现了自己走在王府的小道上不时的就有人躲在不远处窜头窜脑的往她身上看,心里在盛开着名为欢喜的花朵时,这心情也是越发的高涨;于是,就看大将军停下脚步,招呼着忙前忙后的小喜,道:“此次西北战场,我捞了不少好东西,等会儿看着分分,送些给一直伺候在府中的丫鬟婆子,一个奴才都不准剩

。”

小喜一听,转眼看向躲在角落里偷窥的人影,会心的一笑,忙嗳了一声着手就办。

而听见乔羽交代的人,更是红了眼眶;这天下,从哪里再去找一个如此俊拔、如此潇洒、如此大方的主母啊!

乔羽在王府中随意的走了走,当她来到花厅的时候,楚玉郎已经被丫鬟们围着伺候的舒舒服服,半躺在贵妃椅上,虽说春季,但空气中还是带着点点的凉意,所以身上还盖了一件雪狐薄被,慵慵懒懒的样子,就像酒足饭饱后舔着爪子晒太阳的小猫儿。

看见乔羽出现,张氏忙带着几位姐妹前来跪下行礼,张氏温顺,李氏灵秀,柳飘飘浅美,刚进门不久的王氏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看见四个不同声色的美人穿的漂漂亮亮,在自己眼前那么一跪,乔羽的膝盖也差点软了,这本性中喜欢看美人、疼美人的劣根也跟着激发出来,忙伸出手前去一个个的扶起来,嘴巴里一口一个“美人”叫的楚玉郎听着甭提有多别扭。

可是,见阿羽跟自己的妾室打的一片火热,他这个当男人的也不能阻止不是?若不然传出去,还以为他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瞧着自己的王妃跟贵妾们交情好,他在一边吃干醋?!

乔羽以前就是个性冷的人,在嫁给楚玉郎的时候就知道他生性风流,但不同于其他王公贵族,府中妻妾成群,府里有几个美人,外面有几个野味,想要的时候随便拉把一个泄泄火,并不是个太贪欢的男人;所以乔羽也就没有过多的跟府中的美人们打交道,只是为了维持好后院里各个妻妾的关系,将陪嫁来的金银首饰和楚玉郎有的时候买给她的头饰簪子送给美人们佩戴,反观自己,一天到晚的穿的干练大方,身上并不佩戴过于华丽的东西,干净利落的就像一个活脱脱的野小子。

现今从西北战场上转了一圈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军营里你荤段子听得多了,亦或者是跟一群纯爷们混的有些变了心性;乔羽这方在瞧着眼前的四位美人,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上心,干脆,一招手就要管家将马车上的一个首饰盒子拿过来,当乔羽当众打开盒子的时候。

里面拳头大的猫眼石,颗颗莹润饱满的东海珍珠,波斯碧血祖母绿,以及各种各样的彩玉宝石,顿时晃的众人的眼睛都开始发绿

乔羽高兴,从首饰盒里到处大半好货,一个一个的分给站在身边的美人,甚至还亲自将一些珠光宝气的簪子小心翼翼的往美人的头上戴着,这一幕场景,要他人看着,堪堪的好一副《俊郎嬉美图》,不知迷煞了多少人的眼睛。

楚玉郎半躺在贵妃椅上,眼睁睁的看着媳妇跟他的贵妾门**;小美人们恐怕是早就在京城里听闻了大将军的神武之姿,现今又被大将军这样疼爱着,那媚眼、那眼神,简直就叫那么柔情似水,顿时气煞了他这个带把的小男人。

柳飘飘出身风尘,虽说在王府中锦衣玉食,可是自生胆小,生性怯弱,再加上她也深知王爷当初赎了她,就是吐了个新鲜,玩玩而已,所以总是生活的如履薄冰,对人生已经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了。

现今,被乔羽这般疼爱,又是增宝物,又是戴玉钗,再加上乔羽本就生的俊朗非凡,仪表堂堂,很容易就会比女人忽视了性别,这不,她立马就开始犯晕,乖巧的站在乔羽身边,小葱般白嫩的小手,轻轻地、小心翼翼的、难藏欢喜之意的拉着乔羽的衣袖,看着眼前这个笑的丰神俊逸的男子,双眼迷情,脸腮娇红一片,竟然比那盛开的桃花还要娇艳美丽,让人忍不住眼波流转,多看了几眼。

而张氏和王氏也是被乔羽迷得浑身颠倒,一口一个“将军”喊得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媚眼如丝,美目盼兮、娇美动人。

而刚嫁到王府里的填房王氏更是从未享受到如此疼爱,只感觉小腿发麻,一股热流从小腹间一直流转到了心口,最后,干脆一个脚麻,生生的朝着乔羽的怀中跌去。

乔羽本是坐在凳子上,看见美人站不稳,立马站起来单手扶住那不赢一握的小蛮腰,又惯性的朝着怀中轻轻地那么一带,身上的俊朗刚毅之气瞬时冲的王氏头晕眼花、神魂颠倒,半天反应不过来。

乔羽瞧着王氏,再看看围在身边的众位美人,对着伺候在花厅附近的丫鬟们说道:“等会儿传膳的时候,要厨房多做点补身的饭菜。”说完这句话,乔羽大胆的在王氏的腰上轻轻地揉了揉,眼中,似乎带着埋怨,可口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瞧你们一个个身轻娇弱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延平王府里多克扣你们的饭菜,一个个瘦的跟柴火棒子一样,摸上去都不舒服。”

几位美人听见这话,瞬时感动连连,这女人爱美这是天性,再加上美以瘦弱、纤细为姿,自然是有不少的女人为了自己的身材能少吃一顿是一顿,少喝一口是一口,付出如此大的牺牲,无非是想要讨得夫君的喜欢,让心爱的人能够多看上几眼

可是楚玉郎是个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人,自然是从来没有关心过身边贵妾的身体和身边的零零碎碎,但乔羽却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是个美人差点扑倒乔羽的怀里捶着胸口呜咽起来,那眼泪蒙蒙的模样,甭提多让人心疼。

但是,这腔话被楚玉郎听了去,就大大的变了味道!

他的贵妾,他的美人,现在靠在他的王妃怀里,一个个的牟足了劲儿的撒娇**,而他的王妃还摸着他的美人,居然还说出一句“摸上去跟火柴棍子一样”这样暧昧不清的话,着实要楚玉郎差点憋过气去,瞪直了眼睛珠子,心跳都跟着漏跳了几拍。干他娘的!他贵妾的便宜都快要被这无耻的家伙占尽了。

这一幕,终于让某只小白兔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楚玉郎“唰”的一声从软榻上蹦跶起来,快步走到乔羽身边的时候,眼神一横,顿时吓得几位贵妾连忙朝着身后小退了几步,一眼委屈,满腹伤心地。

乔羽怀中空置,美人各个跟受惊的小鸭子一样站在一边抖个不停,她看着更心疼了,正待发作想要好好说一说楚玉郎,却不想正好对上小白兔冒火的眼珠子,多次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她一定要顺毛捋,因为小白兔有乍毛的倾向。

乔羽长臂一勾,就勾搭上楚玉郎的小蛮腰,粗糙的大手,放肆的在楚玉郎的后腰心上揉捏着,这一酥一麻的感觉,让楚玉郎差点舒服的叫唤出声音来;男人跟女人天生就不一样,女人被撩拨到敏感的地方时只会动情,而男人却会动欲。

所以,楚玉郎为了防止自己在花厅里被媳妇连骨头都不剩的一口吞下去,立马打开这混蛋的大手,唬着脸,指着一边,说:“回房谈!”

乔羽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她现在戎装在身,也应该换一件舒服一点的一副穿在身上:“好啊,我们回房间!”

说着,乔羽就习惯性的拉住楚玉郎的小嫩手,往自己粗糙的大掌里面一罩,余情未了的看了几眼花厅里的美人,带着她的倾国倾城朝着枫院走去

京城不比西北战场,现今大西北虽然已经不再飘雪,可是依然冻得人打哆嗦,可是京城中已经绿水人家绕,花开俏枝头,所以,这一路走下来,将延平王府中的花花草草收尽眼底的乔羽真可谓是心情舒畅,连嘴角的笑意都不再遮掩,回眸的时候,逞着楚玉郎不注意,居然凑上前居然明目张胆的偷了个香,咂巴着嘴巴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混世大流氓。

被媳妇轻薄,楚玉郎已经习惯了;再加上他现在在心里还盘算着等会儿回房间里要怎么跟媳妇说他心里的郁结,这种争风吃醋的活儿他也不会干,可是自从遇见了乔羽之后,他常常干;有的时候他都快要将自己懊死,劝说自己乔羽跟美人**,只能过过干瘾,毕竟她没有男人的那种功能;可是,心里的介怀和在意还是让他像个小女人一样斤斤计较,实在难以看见乔羽对着别的美人们展开那难得一见的笑容。

枫院中

依然布置精致,绿枝环绕。

府中丫鬟已经将两位主子的主卧打扫得一干二净,待乔羽推门进入厢房的时候,看着熟悉的一物一景,恍若隔世般绵长;这个时候,她总算是明白了家的意义,在外面就算是再威武,耽搁的时间再长,可是只要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疲惫,欢喜,还有无限的轻松让她有着难以言明的舒坦。

乔羽驾轻就熟的走到属于楚玉郎的衣柜前,挑选了一件比较低调的淡紫色春衫扔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自顾自得解开身上的红色戎装,卸下铠甲和护膝,眼神沉静而温柔。

瞧着媳妇忙活,楚玉郎也不好干杵着,只要走上前搭了把手,将笨重的铠甲挂在一边的衣架上,将媳妇交在手中的长剑挂在壁橱上,紧跟着,又从小柜里挑出一双比较舒服的长靴送到媳妇脚边,这一板一眼做起来,还真有点“贤妻良母”的意思。

乔羽享受着小白兔难得一见的伺候,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任由楚玉郎给她系扣子,束玉带,乌黑的长发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个马尾一样潇洒干练的扎起来,露出俊朗分明的脸颊和带着淡淡光泽的眼睛。

待伺候完大将军,楚玉郎就摆出自己王爷的架势,跳着好看的眼角,酸溜溜的说:“你还真大方,从东蛮大营里扫出来的上好宝石,你就这样随手一挥霍变送人了?”

乔羽放松的揉了揉脖颈,眼睛眯着:“好东西就是用来送人的,她们几个是你的贵妾,给她们或者留给自己,都是一样

!”

瞧着乔羽那副大方的样子,楚玉郎不屑的哧了一口:“真不知道是该夸你是个好好主母还是该骂你缺心眼。”

乔羽嘴角带着笑:“我没你那么多想法,只是看着她们可怜,就想着给她们一些补偿!”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大将军被美色迷惑,一时间散了钱财,当然,这真话她可不敢跟楚玉郎将明白,若不然,这小东西还不身处在爪子在她的脖子上挠出几个红痕来。

楚玉郎没想到乔羽说了这么一句话,咦了一声,慢吞吞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踢了踢腿,带着点无赖:“她们怎么可怜了?我延平王府上下的奴才都比别的王府尊贵一等,更何况这几个贵妾爷给她们吃穿,这一切的待遇,可比普通人家好了岂止千倍。”

见小白兔有意思跟她把这话题说下去,乔羽松活松活有些僵硬的身板后,也跟着楚玉郎坐在椅子上,只是,在她坐下的时候,已经把小白兔抱起来,让他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白兔腰上软软的肉肉,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当初,你去了西北战场,这几个月的陪伴让我们是舒服了,可是她们几人却在府中独守空闺,你说可不可怜?”

楚玉郎靠在媳妇的肩头,听着这带着点遗憾的强调,微微嘟着嘴:“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把爷分给她们?”

乔羽眼神一颤,心口莫名的一股感觉让她差点把自己噎死;她这个人,并不是一般小气家家的女子,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夫君身份特殊,跟其他妻妾通房那也是常理之中,所以她从来不干涉他风流的喜好,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帮着他物色一些漂亮的美人;可是,现今这话又从他嘴里问出来,还真把她给问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直接把话说的明白。

察觉到乔羽的沉默,楚玉郎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婆娘,这表情、这模样,难道是在心里犹豫着吃、醋了?

楚玉郎越想越开心,小脑袋在乔羽的怀里拱了拱,眨着那双晶亮的眼珠子,笑嘻嘻:“媳妇,你终于体会到为夫的良苦用心了?”

乔羽愣了愣,颔下脖颈,正好看见楚玉郎带着笑意的嘴角,问:“什么?”

楚玉郎忍着不要翻白眼,小手在媳妇的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循序善诱着说:“就是在心里无耻邪恶的想要将为夫霸为己有呀

!”

乔羽,总算是明白了!

眼底藏着笑,一双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楚玉郎的腰带,熟门熟路的轻轻扒了扒那质地柔软的亵裤,悄悄往下一探,就熟悉的碰到了小白兔意乱情迷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不是我的呀?”无耻的混蛋眨着眼睛,问的很单纯。

楚玉郎在乔羽摸到他兄弟的时候,小手轻轻地揪着乔羽的衣领,维持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从她的腿上掉下去,口是心非的回答:“爷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乔羽笑,嘴里带着坏坏的调调,无耻的惯用着往日的手段:“延平王爷好魄力,兄弟当人质依然固持己见,着实要本将军更存倾慕怜爱之心。”说完,乔羽这混蛋居然轻轻地动了几下,小白兔浑身发颤,眯着眼睛,瞧见这动情一幕的乔羽坏坏的笑着,轻柔慢语的说:“王爷,本将军出征西北战场,最喜欢用的战术就是突袭和速战,您要说实话哦,要不然,不跟你玩。”

说完,乔羽坏坏的停了一下,楚玉郎咬紧嘴唇,眉心皱着都快滴出血来,喘着气,口气不清晰的回答道:“乔羽,你他妈流氓!”

“这个,本将军知道!”

“逼人就范,不带你这样的!”

“那王爷想要本将军怎么样呢?”

“乔羽——!”小白兔的口气,已经接近了零界点的崩溃。

乔羽笑着,循循善诱的引领着不诚实的小白兔就范,“王爷,说说看,您是不是本将军的呢?”

楚玉郎忍着快要爆发的**,抬起雾气朦朦的眼睛,绯红的脸颊上,带着劲爽的快意和痛恨的咬牙切齿:“乔羽,爷要休了你!”

“好呀!当不了夫妻那咱俩就当狗男女,偷情!”

楚玉郎听着这最无耻的话被乔羽正儿八经的说出来,咬着嘴唇,哆嗦着身体,浑身的颤栗,终于在这混蛋的手中压制不住了:“乔羽,你这混蛋

!要受不了了!”

“哦?王爷不舒服,那本将军要怎么做呀?”这个时候,这个混蛋居然装起傻来,这幅看着他受苦的模样,让楚玉郎快要将她撕吃了。

楚玉郎咬碎了一口银牙,用自认为最恶狠狠地眼神瞪着混蛋,可是,浑身上下的气势被乔羽早就压制住,就算是他现在瞪她,可这眼神里带着水,居然像极了撩拨的媚丝,再加上小白兔如今浑身发软的靠在混蛋的怀里,喉咙里带着闷哼,鼻息间穿着粗气,怎么看都是一副娇美怜美的绝色模样。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是你的!是你的!”

终于,将这最卖国求荣的一句话吼出来,楚玉郎几乎都快要哭了的趴在乔羽的胸口,一双手,不自居的隔着亵裤按住媳妇的大掌,然后,眯着眼睛,不知是咒骂还是呼喊,在乔羽的怀里,低低的撒着娇,垂着眼睑,闷哼出声!

楚玉郎只感觉天旋地转,浑身发麻,虚弱愤恨的靠在这个刚才给他无限欢乐的混蛋,微微抬起带着泪气的眼角,长长地睫毛上,似乎沾染了像露珠一样的晶莹,粉盈盈的嘴唇,微微的翘着,对准乔羽的下巴,狠狠地咬伤了两排小小的牙印,怒气不消的喘息着:

“你这混蛋,老子早晚有一天让你也死在爷的手里!”

听着小白兔的豪言壮语,大将军毫不畏惧,反带着一股傲气,挑眉,压下脖颈,轻轻地含住那张让她垂涎已久的唇瓣,深深地吮吸了几口,差点把那粉嫩的舌尖扯断了,眼里带着笑,声音低哑的说道:“本将军拭目以待!”

------题外话------

先要阿羽慢慢学会什么叫做“专一”

要不然,小白兔就太可怜了!

外面窑姐儿爱着媳妇,府内,贵妾喜欢着媳妇!

这着实要小王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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