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玥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轻挑的眉毛微微上扬的眼角无一不透露着危险的信号,更关键的是现在柳拂玥的姿势还这这么的暧昧,修长的手指就抵在东方姬的下巴上,吐气如兰,生生不息。

东方姬的目光一直盯着柳拂玥的手指看着,那模样看起来可笑得很,心想柳拂玥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却还要这样的问,岂不是在故意的逗弄他?他东方姬有那么的好调戏么?

调戏也就算了,对方还是个男人,真是无法忍耐!

“你刚才难道不是这样说的么?恩?”东方姬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目光一直紧锁在柳拂玥的脸庞上。

他恨不得将这个人的面纱给揭开,等到他恢复自由的话,必定不会放过这几天在这里羞辱他的人

可是东方姬又忘了一件事,如果不是柳拂玥的话,现在的东方姬性命堪忧。

那种高高在上无忧无虑的自在感会让他开始感到不适,想要挣脱开禁锢他翅膀的牢笼。

柳拂玥是这样说的没错,但不代表就是那么个意思,擒住东方姬精致的下颚,突然之间用力一甩,那模样哪来一点怜香惜玉,“你自作多情的功力倒是一天天见长,刚才我说的,只不过我的窗户而已。”

东方姬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很难看,自作多情?他堂堂的长荣王竟然被冠上自作多情的名号?

呵,真是可笑,一个小小的小官竟然敢这般嚣张大胆,果真是荒唐可笑!

“你方才去了什么地方这么晚才回来?”东方姬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我才出去一会儿你就想我了么?”柳拂玥将扔到地上的草药给放在了一边,同时将屏风还有门给弄好之后又走到了东方姬的身边,笑盈盈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流氓地痞的味道。

“呸!无耻!”东方姬狠狠鄙视了柳拂玥一把。

“哟,多谢称赞,你也是。”有一种无赖叫做柳拂玥,她还笑盈盈的看着你,一脸人畜无害。

东方姬彻底无奈不理会柳拂玥,表示和这个家伙斗嘴就是一种折磨,他还是保持不言语的好。

柳拂玥见他这个模样唇角微勾,眸光露出些许得意的神色,紧接着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将布包在旁边的檀木椅子上摊开来,呈现出大小粗细不一的银针,东方姬先是被这些银针给吸引到,紧接着目光紧锁在柳拂玥的脸上,有些想不明白柳拂玥接下来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你想要做什么?”东方姬看着她越发严肃认真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询问。

柳拂玥紧锁着眉头,紧接着素手纤纤伸去东方姬的胸前,将他胸前的衣襟撩开,结实的胸膛又再一次让柳拂玥觉得养眼,只不过,还没有等东方姬反应过来,柳拂玥便开始施针。

“如果你不想要死的话最好现在放松

。”柳拂玥的手指飞快的在他的身上运动着。

东方姬的身子原来还僵硬紧绷的很,但是听到柳拂玥的声音之后便慢慢放松自己的神经……

——我是美丽的分割线——我割——

装潢富丽堂皇雄伟的门面,前面摆放着一雌一雄的石狮子更彰显出主人的气派。

烫金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的牌匾正高高悬挂在大门的正上方——右相府。

右相府之中,一名威严的男子正坐在大厅的正上方中央,高耸的鼻梁性感粉色的薄唇,无一不透着魅惑和妖媚,只是那双冰冷犹如寒潭的眸子冒着冷气,随时都会将人冰冻起来。

“怎么我听说现在长荣王还活在这个世上?”他的声音不急不慢的响起,慵懒得犹如躺在阳光之下懒懒晒着太阳的波斯猫,透着一股优雅不同寻常的气息却隐隐约约露出狮子才有的气势。

正对着他跪在地上约莫有三四个人,拱着手,低着头,即便故作冷静却无法掩盖微微颤抖的身子。

危险如他,一不小心就会有人头落地的下场,这说的话,也要掂量几分才能开口。

“是。”跪在地上的男子缓缓开口,两条汗水从鬓角缓缓流淌下来顺到脖间。

在上方的男子依旧慵懒至极,缓缓开口,“本相应该待你们不薄,若是你们有什么意见或者不满大可以提出来,否则把事情办成这样岂不是在向本相示威?”

“属下不敢!”他诚惶诚恐,身子瑟瑟发抖,被他越发凌厉的话语激得浑身一震。

上方那人细长的手指抵在了唇边,魅惑横生,万千风华尽收眼底,“那么,三日之后的竞拍,知道该怎么做了么?”他微眯着眸子,缓缓的站起身子来,步履优雅的走到这些人的跟前,居高临下。

男子低着头正好看到绣工精细的靴子站在跟前,答应道:“是!”

看来,到时候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