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把几盘菜放在桌上,阮绵绵仔细一看,懵了!

“黄瓜爆菊花?”

“是啊棉儿……你昨天在晚宴说黄瓜爆菊花,于是我便吩咐御膳房去做这道菜,黄瓜和菊花炒在一起,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御膳房的人也没有尝试过,试了几十种方法,总算这几盘味道还不错,我已经尝过了,棉儿你试试看?”

萧月说地极其认真,阮绵绵差点泪流满面,萧月要是知道黄瓜爆菊花的真正含义,一定会哭的。

“呵呵……殿下真是……对棉儿呵护备至,昨天棉儿只是随口一提,随口一提……”

阮绵绵越说越尴尬,萧月对她,真是好地没话说,连她不经意骂地脏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亲自去为她张罗。

拿起筷子,夹了块黄瓜,酸甜可口,确实好吃,哎……真是难为御膳房了,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

萧月见阮绵绵吃地开心,脸上也浮起笑容。

对,就是这种迷死人的笑容,连身旁的宫女都一个个看地脸色绯红。

阮绵绵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菜,萧月这是在色诱她,典型地色诱

“你们都下去吧……”萧月吩咐众人退下。

阮绵绵更紧张了,手紧握着筷子,只盯着眼前的食物,不敢抬头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晚他们在浴池那啥那啥之后,阮绵绵看着萧月就觉得尴尬。

而且这小子还老爱把那天的事拿出来说,有啥好炫耀的。

“棉儿……你知道……”

“启禀太子,太子妃,容澈公子来了。”

萧月刚和阮绵绵单独相处,结果一句话没讲完,容澈就来了,天意啊天意。

容澈走进来,看了看坐在饭桌上的两人,自觉尴尬。

阮绵绵真是觉得不要什么来什么,单独面对萧月她尴尬,单独面对容澈也尴尬,这下三个人都尴尬的面对面,看看这餐饭还怎么吃。

“哥哥用午膳了吗?”阮绵绵刻意用了这个称呼,来隔阂两人的距离。

容澈显然愣了一下,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受伤,脸上又恢复和煦的笑,“还没有。”

“那一起用午膳吧,我们也才刚开始吃呢,我去叫御膳房多准备几个菜来。”阮绵绵说着就想开溜,这种诡异气氛多待一秒,她都觉得头要爆炸。

“不必了棉儿,这些菜已经够了。”容澈叫住她。

从他进门起,始终都没有和萧月打过招呼,两人就这么很有默契地谁也不认识谁,无视对方。

阮绵绵犯晕了,怎么跟小男孩抢玩具吵架了似的。

“呵呵……来,吃饭。”阮绵绵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冰冻起来了,此刻的气氛,好冷。

容澈端起碗筷,萧月却一动不动,显然对上次双心湖的事情一直介怀着

阮绵绵见状,只能出来打圆场,“呵呵……我来讲个笑话吧,哈哈……你们看怎么样?”

容澈点了点头,萧月不做声,阮绵绵就当他是答应了。

“咳……嗯……”阮绵绵清了清嗓子,在二十一世界,最流行的不是笑话,而是冷笑话。

“从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结果碰上了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你们猜,怎么了?”

阮绵绵满脸期待希望他们说出惊世骇俗的答案。

“怎么了?”容澈配合地问了一句。

“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呵呵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阮绵绵自顾自地捂着肚子笑,她觉得这个笑话真的很冷。

两人顿时满头黑线,看着她,表情都阴冷阴冷的。

好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这样的气氛下,还讲一个这么冷的笑话,导致气氛越来越冷,阮绵绵无奈地看着萧月,心里祈祷着,你就说句话呗,这样弄地容澈很没面子,知道不?

“咳……”萧月咳嗽了一声,“吃饭吧……”他真的被阮绵绵打败了,那么冷的气氛,她还讲个那么冷的笑话,是怕气氛不够冷是不是,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三个人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容澈今天本来是想单独找阮绵绵谈谈的,因为他和萧迟已经查到那天给萧迟送信的宫女是受了庄纯的指派,也就是说整件事都是庄纯精心策划的,可是萧月在这里,把他计划都打乱了。

萧月心里也不高兴,他今天刻意让御膳房给棉儿做了黄瓜爆菊花来讨阮绵绵欢心,顺便增进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哪知道就冒出个他最不喜欢的人来搅局。

阮绵绵心里也七上八下,容澈来找她做什么,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一顿饭下来,三人都吃地各怀心思,极其压抑。

吃过饭,两人还是不走,就这么僵持着,开始喝下午茶,当然,茶是龙井茶

阮绵绵这半天就一直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这两人还真是渴着劲地杠上了,有意思吗?

刚开始,阮绵绵还会好心讲几句话缓和下气氛,后来直接不参乎了,随他们什么态度,爱理不理。

最后,萧月终于按捺不住了,起身,“棉儿……我先回宫了……明日再来看你。”

“嗯嗯,好!”阮绵绵立刻点头,神啊,终于要结束这种怪异气氛了。

见萧月出门,容澈才站起来,“棉儿……我是来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人想陷害你。”

“陷害我?”阮绵绵皱起眉头,四下张望了一番道:“进我房里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阮绵绵的卧室关好门,这才敢大声点说话,“上次你春梦阁的某个宫女到送了封信给萧迟,说亥时双心湖见,模仿了你的字迹,这样的字条,你没写过吧?”

“我没有啊,我的宫女?我根本没有下过这样的指示,那我接到的那张字条也是假的?那天晚上从我窗前飞过的人,根本不是萧迟?”

“对!是有人陷害,否则你怎么会中……”容澈接下去的话没说下去。

“那是谁干的,你们查到了吗?”阮绵绵揣紧拳头,这个人一出手,就把她第一次献出去了,试想那天如果真的来的是萧迟,那么最后也许自己和萧迟就……好狠!

“我和萧迟已经找到那个送信的宫女逼问过了,是受庄纯指使!”

“庄纯!?”阮绵绵一惊,虽然已经猜到七八分,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而门外说走却又刻意折回来的萧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已经暗沉下来,原来都是庄纯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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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纯这次彻底该死了。

蜻蜓疯狂码字中,你们得热情捏,等等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