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退了,鼻子还堵着,脑袋晕晕沉沉的,码了一章,也不知道错别字会不会很多,大家先凑合一下,等无风病好了再改一下.嗯,另外,好象这周还有124个精华可以加,大家要分的直接去评论区求分,就直接讲要分好了,都加,反正不加也是浪费.】

柏安宁睁大眼睛看着萧逸风,抓着他的手,不可置信地问道:“逸风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杀了她?”

萧逸风摇了摇头:“不是我杀的,是李渊下令处斩的。”

“我知道我知道。”柏安宁连忙道,“我是说,她真的死了?”

“嗯,真的死了。”萧逸风点了点头,认真地道。

柏安宁喃喃道:“她死了,她真的死了。”她忽然流下泪来,不停地抽泣哽咽着。

萧逸风叹了一口气,安慰道:“是啊,她真的死了。叔叔阿姨在九泉之下也能够瞑目了。安宁妹妹,你不要再伤心了,现在你大仇得报,因该高兴才是。”

柏安宁点头,但仍然哽咽不止。萧逸风只好岔开话头,道:“对了,圣上已经下旨让晋王回京,我们要去长安了,到了长安你就能见到姑姑了。”

柏安宁哽咽声渐渐小了些,又有些担忧地问道:“姑姑会喜欢安宁吗?”

萧逸风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安宁这么乖,姑姑怎么会不喜欢呢,说不定呀,一开心就让昭儿娶了你呢。”

萧逸风这些日子已经把家里的一干人等描述给了柏安宁听,所以柏安宁知道“昭儿”其实就是杨广和萧玥的长子杨昭。她立即撅起了嘴:“安宁才不嫁给他呢。”

萧逸风笑道:“为什么不呀?昭儿可是晋王世子,将来姑爷要是当……”他说到这里,忽然警觉的闭嘴,把话一接,打了个哈哈,“那你可就是王妃了哦,就跟姑姑现在一样啦。”

柏安宁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认真地道:“安宁都没见过他呢,怎么能决定嫁给他?”

萧逸风哈哈一笑:“好,好,等你见了再说。”他忽然笑颜一敛。皱了皱眉,道:“这次回去以后……唉,也不知道阿爹他们的大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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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平陈助皇帝统一天下的晋王杨广凯旋归来,这可是最近长安城里最大的一件事了。长安百姓家家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晋王殿下,穷苦一点的人家,也剪了红纸贴在门窗上,表示对晋王的爱戴。

因为这一次巨大的胜利,晋王杨广在朝野中的名声威望也顺利的再上一个台阶。现在的杨广,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绝世贤王,标标准准的“朝野属望”,以至于很多平头百姓们茶余饭后都开始讨论:现在的太子殿下除了赏赏歌舞,弄弄奢华,还会干什么呢?为什么晋王殿下不是太子呢?——这自然是某些人暗中推波助澜的结果。

杨广回到京城的时候,果然是满城雷动,无数长安百姓将杨广当成大隋的英雄,更多的官员们则开始考虑,晋王立下如此殊功,皇上该如何赏赐他呢?自己在朝中是否也有必要开始多向晋王kao拢呢?

当杨广献俘于太庙之后。隋帝杨坚御驾亲临广阳门,大宴将士,凡有功者各有封赏。同时宣布大赦天下,下令将jian佞惑主的孔范等人投之边裔。最后拜晋王杨广为太尉,复为并州总管。

萧逸风在长安的晋王府中向姑姑介绍了柏安宁,果然萧玥十分喜爱这个乖巧听话又聪明可人的小女孩,听说她长于医术,便赶紧去宫里找皇后去请两名太医来晋王府教授柏安宁。萧逸风则趁这个空当见了见自己一岁多的妹妹萧柳,这小丫头也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学说话了,逗得萧逸风十分开心。

杨昭一如既往地视萧逸风为偶像,尤其是当听见父亲夸他逸风哥哥“单枪匹马收服南方佛门”之后更是对萧逸风崇拜到五体投地,每天缠着萧逸风要他给自己说说他是怎么“单枪匹马收服南方佛门”的,搞得萧逸风不得不把一个简单的故事拉长了好几倍去说。

宇文成都因为与萧逸风的关系特殊,再加上只是个小孩,所以也经常往晋王府上跑,他和萧逸风两个人一起缠着呼延豹交他们拳法,居然还真学了几手。尤其是宇文成都,学起这些东西来那真是只有用“天纵奇才“才能形容,连萧逸风都不由得不感叹这小子就是专门为打架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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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清早,早朝刚过,杨坚就将杨广叫到了后宫内廷,也不多跟他客套,直接丢给他一道奏折,叫他自己过目。

杨广拿起奏折一看,原来是说:长江上游陈国水军都督周罗侯(目字旁加侯字)与州刺史荀法尚仍率军驻守江夏,与驻屯汉的秦王杨俊的水陆十余万大军隔江对峙,双方相持了一个多月。陈将陈慧纪率将士三万,楼船千余艘沿江而下,企图进入建康,因受到秦王杨俊阻挡,无法前进。当建康下游战事基本结束之后,上游战斗仍然在激烈的进行。

这一段的主要意思杨广也看出来了,就是说上游隋军元帅杨俊、杨素等按既定作战方式,吸引住部分陈军主力,为下游渡江灭陈也有着重要的贡献——也就是说,平陈的大功,不能只有他杨广一个人得好处。这一点,杨广其实也清楚,他根本就没想过把这么大一功全部拢到自己身上,这是不可能的。

奏折的下一段写的则是,岭南地区因为距离建康比较远,这时仍然未来归附,当地豪酋高凉洗夫人号称“圣母”,在当地蛮俚中有很高的威望,在岭南诸郡共奉为主,保境自守。杨广回长安的途中,杨坚就已经派总管韦洗等人安抚岭南,但陈豫章太守陈嶝在南康依险拒守,使得韦洗无法南下。

杨广看完,沉吟不语。杨坚看了他一眼,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唔,阿糜,你怎么看?”

杨广道:“平陈一事乃是父皇运筹帷幄、大隋诸军竭力报效皇恩的结果,儿臣从未觉得有何功劳……”

“不是叫你说这个。”杨坚摆了摆手,“这个事,朕自有分寸。你说说岭南的事,怎么处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有一些大臣认为,岭南乃未开化的不毛之地,当地人皆是未服王化之民,所以不要也罢……嗯,你怎么看?”

杨广怔了一怔:“不要也罢?”他忽然失笑道:“这是哪些人的主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岭南之人未开化,难道就不是大隋的百姓了?连陈国都觉得自己有教化那些蛮俚的义务,我大隋乃中原天朝之国,教化外番蛮俚实在再平常不过了。”他说到这里下了结论,“再说,岭南之定,容易得很。”

杨坚眼中生出了一些光彩,道:“哦?容易得很?说说看,怎么个容易法?”

杨广道:“回父皇,是这样的,那洗夫人曾经向陈叔宝献过一把扶南犀杖,表示岭南对陈国的归附,现在陈国既亡,作为胜利者的大隋自然也就是岭南的新主,那么我们只需要命陈叔宝修书一封,以那扶南犀杖为信物,便足以劝说岭南归附。如此之事,还不算容易吗?”

杨坚听得哈哈大笑,赞道:“阿糜果然长大了,朕方才就担心你只从军事上考虑如何攻打岭南。毕竟少年得胜,难免志得意满,以为天下任何事都要kao军队解决。要知道,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为之。”

杨广连忙低头受教。

杨坚沉吟了片刻,道:“这办法,朕看可行。嗯,此事就这么办,你去给下面的人交代一声,让陈叔宝立即修书寄杖吧。”

杨广连忙领旨准备去了。杨坚又道:“另外,你也准备一下,过一段就回并州吧。”

杨广自然又是领旨谢恩,不过心中却想:看来还得再加一把火啊,光是我表现得好还不够,还得让他表现得更差才行,这才有对比,才能让父皇下定决心……嗯,母后那边,也要再努力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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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中,萧逸风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盘膝而坐,他将真力按太清玄气的自动流转方式运行了十二次,发现紫府之中的真力已经有“液化”的趋势,似乎已经从过去那种气流状开始慢慢变得重和粘了起来,已经十分接近于**的形态。萧逸风心中一动,这可不就是父亲所说的结丹前出现的情况么?这么说,我已经快结丹了?

萧逸风坐在**,忽然哈哈一笑,自言自语道:“好极,好极,这样就能练更多的法门了,就不用每次只能用一招了……嗯,到时候得再多骗几手才行……听说他们门派的封印类的法术很不错,下回得套出两个来。嗯,好象那次吕老头用的那失心指就挺不错的,下回见到他得跟他们商量商量……”

“风哥!”宇文成都叫了一声,从外面跑了进来。

萧逸风看了他一眼,下了床来,一边穿靴子,一边问道:“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别跟我说你又不小心把别人揍伤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跟别的小孩子只能轻手轻脚的玩玩,稍微重一点,那都得惹麻烦……好了好了,伤了就伤了罢,你去找安宁处理好了,我又不会用药,你来找我也没用。”

宇文成都连忙道:“不是不是,我没把人打伤……”

“什么!”萧逸风睁大眼睛:“你可别说你把人家揍死了?这事我可罩不住你,你赶紧回去找你爷爷商量……”

“哎呀不是啦!”宇文成都一脸郁闷,打断萧逸风的话道:“风哥,我不是只会惹祸的!”

“哦?”萧逸风看着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开心极了,笑道:“那你还会干什么啊?”

宇文成都恼道:“不听算了,我找别人去。”

“诶……诶……”萧逸风连忙将他拉了回来,道:“跟你开个玩笑嘛,当真干什么?来,来坐,究竟什么事来找我?”

宇文成都这下来了兴致,道:“昨天,唐国公家里生了个小男孩。”

萧逸风一怔,反问道:“唐国公家里生孩子关我们什么事?”

宇文成都连忙道:“有关系啊,怎么会没关系。风哥,你看,我们要是把长安城里的大官家的孩子都联合起来,每天练练拳脚,会不会很有趣?”

萧逸风又是一怔:把长安高官家的孩子联合起来练拳脚?娘啊,也只有你这个武痴想得出来了,我要是能把长安的二世祖们全部收到门下,还和他们练个屁的拳脚,我还不如多动动脑筋利用他们对他们的老子施加影响,好间接的影响朝政,为姑爷的大事铺平道路呢。练拳脚……拳脚再好,能单挑成皇帝么?

萧逸风沉吟道:“你这个想法,可以考虑考虑……嗯,那孩子叫啥来着?”

宇文成都道:“哦,他叫李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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