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千逸的大手一挥,帘幕垂下,南宫清全身戒备的看着一点一点靠近的暮千逸。

那沾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未来得及落下,盈盈的挂在一翦秋瞳之上,尤为惹人爱怜,暮千逸的眸光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别怕,忘了他,接受朕,朕会给你一个全新的生活。”暮千逸将南宫清小小的身子圈在角落,粗犷的脸上浮动着别样的温柔。

“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接受你?”南宫清缩了缩身子,泫然又欲泣:“你说过,你不会勉强我的,君无戏言

!”

“不错,君无戏言,朕是说过,可是朕也说过,朕要你做朕的女人,忘记他,做朕的女人!”暮千逸的手刚伸到南宫清的面前,便被南宫清一口咬住。

暮千逸没动,只是蹙眉任她去咬。

只当她是在宣泄悲痛,哪知南宫清咬完便哭:“如果是风风,他一定会咬回来。”

暮千逸怒了,一把握住南宫清的肩:“朕不准你想他!从现在开始,你只准想朕!只准想朕!”

暮千逸突然扑上前,一把撕裂了南宫清的衣衫。

“暮千逸!你又想对我用强吗?”南宫清一声带着哭泣的怒吼让暮千逸的身子顿时强烈的一震。

又?!

“你说什么?”暮千逸因为立刻想到一件事,而全身激动的紧绷着,似乎在期待,又似乎在害怕着那个结果。

“我说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讨厌!走开!”这一回,南宫清很轻易的便推开了暮千逸,她从暮千逸的眼中看到了星星点点的浮光。

暮千逸没说话,只是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小脸,小小的帐幕之内,气氛有些怪异。

蒙毅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皇上,兰陵非想见皇上,此刻正在殿外。”

兰陵非,这个时候来?

暮千逸眉头微微蹙起,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他还有很多话要问她,而且他也下定决定让她成为他的。可是兰陵非这个时候过来,莫非是为了……

终于,暮千逸轻叹一声:“等朕回来。”

直到暮千逸撩起帐幕离开,南宫清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好悬!

这里,是兰陵非特意安排给暮千逸的行殿,来伺候的人都被暮千逸遣到了殿外,大殿之内一片悄然,南宫清蜷缩着身子,把头埋入膝盖之中

好烦!好烦!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暮沉风,你到底在做什么!再这样下去,不但暮沉风成了麒麟国的驸马,她也要变成南焰国的皇妃了!

“猪头疯!你现在在做什么?”

想到那放下的芙蓉帐,南宫清哀怨的喃喃语。

“我在想老婆。”

邪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宠溺,响起在耳边。

南宫清的身子一震,是她听错了吗?

抬起头,便撞入一双邪魅深情的眼中——真的是暮沉风!

“猪头疯!”南宫清顿时跳了起来。

暮沉风忙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唇:“嘘——”

南宫清一把将暮沉风伸过来的大手拍了下去,压抑许多天的愤怒委屈不满顿时全发泄了出来,低声吼道:“你跑来做什么!你不去你的芙蓉帐暖度***,跑来这里做什么!滚!”

“唉,丑丫头,芙蓉帐暖那是咱俩的事儿,没有人我和谁暖去?”暮沉风一如既往的邪魅无比,拉住南宫清的小手送往唇边深深一吻。

“你少来!我刚刚看到你抱着婉如上了床,你碰过别的女人,少来碰我!”南宫清愤怒的推开暮沉风。

“老婆,我若不把她迷晕,怎么来见你?”暮沉风轻叹的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迷晕?”

“我在合卺酒里下了药。”

“你还和她喝合卺酒!”虽然不是算总帐的时候,但南宫清还是越听越气,越听越憋屈,她的男人凭什么和别的女人喝合卺酒

“当然没有!如果喝了,我怎么能来这儿?”暮沉风一脸正义和委屈。

“我明明有看到你抱她,还和她一起写字,今日婚宴之上,你们还眉目传情,你你你,你滚开!”南宫清抄起枕头就砸。

暮沉风抱过枕头,顺手丢开,再一把抱住上窜下跳的小女人:“丑丫头,我好想你!”

“你想我?你会想我!我看你是乐不思蜀!”南宫清挣脱不了,只有咬了。

暮沉风看着住住他胳膊不放的小女人,索性一低头,吻住她露出的雪白颈脖,舌头邪恶的在颈脖之上画着圈,引得南宫清身子一抖,松口了。

“你别碰我!”

“傻丫头!这几日太后派的人紧盯着我们,你几时去的宁夕殿,几时回来,看到了什么,太后都一清二楚。婚宴之上,只是逢场作戏,和她一起写字,不过是为了消除她的疑心,至于抱她上|床纯粹只是为了早一点过来见你,若不是见我抱她上床,太后的人又怎么可能放松警惕,我又怎么能趁机出来找你?”

怀中的娇躯终于渐渐柔软,暮沉风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在南宫清的头上轻轻一吻:“相信我

,而今只是情势所迫,只要兰陵非夺回了大权,我们便不用再受人胁迫。”

“信你个头!”南宫清心中委屈,哽咽着在暮沉风的怀里抽了抽鼻子,“回头我也和暮千逸卿卿我我,再让你相信我!”

暮沉风的眸子邪气四射,魅惑地勾起唇角:“我老婆吃起醋来真可爱!”

南宫清忿忿的抬起头要骂人,哪知一抬头,却被暮沉风准确的封住了唇。

熟悉的感觉,汹涌而至,引得南宫清的心底深深一颤。

不过是几日不见,却仿佛时隔无数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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