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不出名,也没有天理了,省委书记视察完了,回到县委,给地县两级主要负责人开个会,那是肯定要的。这会上,杨楚生成了他说话的重点,当然是好的重点,这样子,这个小知青还能不出名。

高音喇叭里面,又在说起杨楚生的事迹,只是这哥们听了还乐。县广播站的那位所谓记者,写稿子的水平,跟本就不如陈燕。这位县委书记的千金,不但自己写稿,还自己播音,水平真没得说。

社员们听着高音喇叭,感觉高兴是当然的,女社员们也高兴,秋月嫂和桂香嫂更高兴,最高兴的,还是桂香嫂了。

田里的稻谷,都在渐渐弯腰,几天后就要夏收,村妇村姑们不少都趁着有空,往杨楚生竹寮那边跑。现在他种下的竹子,都发出不少嫩绿的新叶,整个竹寮边,都被一层绿色围着。女人们都集中在水坑边的那棵树下,都在说还没看见报纸

“嘻嘻,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记者照到。”秋月嫂乐得已经有两天嘴都合不拢,因为她也跟赵书记握手了。反正那一天,她本来一整天不想洗手,结果没办法,猪一叫,她能不喂猪嘛,还感到可惜。

“嘿嘿,想不想看报纸?”杨楚生从大队回来了,扬着手里,已经被大队干部们看得都发软了的报纸,朝着女人们喊。

本来嘛,人都要谦虚一点,但是杨楚生才不想谦虚,他自己感觉,也用不着谦虚。

“拿来,我瞧瞧!”桂香嫂这话说得口气相当坚决,因为这些村妇村姑集一起,她读的书最多,初一读了一个学期。

秋月嫂耸着前面,往杨楚生跟前跑,抢过报纸一看就乐:“嘻嘻嘻,这是我了,嘻嘻!”

哗!女人们那可不怕日晒,都从树荫下往秋月嫂身边跑,然后争着看。

“啧啧,我们女人,就桂香的影子最大也最清。”贵喜的老婆看着就喊,然后指着半个脸说:“这就是我!”

“哈哈哈……”这回女人们都大笑,贵喜的老婆,应该现的脸却只有半边,下面却还能看到她的肚皮,因为当时天气确实热,她掀起衣服,才擦一下汗,刚好就看见那位记者的照相机闪了一下光。

桂香嫂抬起头看着杨楚生,只有她一个在看他的了。朝着他一个微笑,她是看到,他跟赵书记握手的照片,是整个版面最大的,旁边还能看见县委陈书记,还有另外几个她不认识的人。

“哇,杨书记好精神呀?”一位村姑看着杨楚生,笑着跟赵书记握手的照片,大声就喊。

“桂香,快点,你念念。”芹菜婶可等不及了,拿着报纸,走到树下就喊。

桂香嫂又看着走过来的杨楚生笑一下,才拿过报纸。

“给我五年时间,我一定将红光大队,打造成一个农村式的城镇!”桂香嫂念到这里,还提高声音。

“哇,城镇呀!是不是跟县城一样?”秋月嫂朝着杨楚生问。

“还要比县城的人过得更好

。”杨楚生笑着回答。

桂香嫂没有再念下去了,一时有点傻傻地看着杨楚生笑。她高兴的是,五年内,他就不走了,而且报纸上也说了,不管他走到那里,红光大队就是他的根。

村妇们也跟桂香嫂一样,都看着杨楚生在笑,只是高兴的各不相同,她们高兴的,是她们能过上她们一直向往的,比县城居民还好的生活。

这些村妇们一乐起来,那可是啥都不顾,秋月嫂可能笑得太过了,本来已经解开两颗扣子的上衣,可能是被确实丰满的前面,因为笑得太大声,激发出圆润的能量,突然给蹦掉了。

“哇!”杨楚生的福气眼,偏偏就是最先看到的,一颗软软的雪白,好像被弹性弹出来一样,整颗都出。然后前面那别样的颜色,好像还碰见熟人一样,一抖一抖地朝着他在点头。

杨楚生的大声一喊,然后突然间女人们的笑声一阵静止。她们都看到秋月嫂顾不了一切,蹦出来的一颗,都愣了一下,就好像放映电影出现故障,镜头死了一样。

突然,芹菜婶先“哈哈哈”大笑,立马就是女人们的笑声,这也太突然,太好笑了,好笑的是杨楚生最先发现还喊一声。

“哈哈哈,杨楚生,你喊啥呀,不喊才可以看久一点。”芹菜婶边笑边说。

几个村姑,都笑得干脆往地上躺,然后双手拼命擦眼睛。

“笑什么笑,你们没有啊?”秋月嫂大声喊,然后手一扶,往里塞,可是一放手,又蹦出来了。

“哎呀,你还是到竹寮里,拿针线缝上吧。”桂香嫂边说边笑,笑得她双手扶着肚子。

太好笑了,这些女人笑了十分钟可能还有多,等着秋月嫂走出来了,笑声才渐渐静下来。

“怎么能比县城人还好呀,人家有那么多的工厂,我们有吗?”桂香嫂擦着眼泪,这话要不发生这样的笑场,她刚才就问了。

问得好!杨楚生暗赞一个,就是干部们,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要不,他怎么就觉得桂香嫂聪明呢

。笑着说:“将来,我们村口的路两边,都是工厂,然后村里的房子全都盖新的,都建成两三层的。”

“哎呀,五年就要这样,成嘛?”芹菜婶也说,然后站起来了,看日头,已经要正中了,她们都得回家做饭。

“桂香,你还不走呀?”秋月嫂也想走,朝着桂香嫂问。

桂香嫂往竹寮里走,回头说:“我拿昨天放在这的锄头就走。”说完了,一只脚也已经踏进竹寮里。

“这家伙!”桂香嫂手拿着锄头,却突然看见竹铺的一头,放着一条蓝色的内裤。小声说一句,拿起来就往水坑那边走。

“喂,你洗什么,放下,我自己洗!”杨楚生一看见急忙喊。

桂香嫂嗔了一眼,她就偏偏要洗,她要不洗,这东西到明天,可能还放在那,等会他就忘了。

老天爷,杨楚生昏了,想抢也不好意思,只能让她洗了。

“扑”!往水边蹲的桂香嫂,拿着要洗的东西,习惯性地抖了一下,突然两眼一呆,看着这东西原来有情况。上面一片什么?这俏村妇看一下,然后明白了,抿着嘴巴一笑,最容易脸红的她,也禁不住脸红。原来这家伙不是偷懒,而是昨晚梦见了什么?然后留下这么一片。

毕竟才是大杨楚生几岁的村妇,桂香嫂边洗边咬着嘴唇,听说过吧,男人这样子,会梦见什么的。那他梦见什么了?梦见谁了。

“哗”,这俏村妇将裤子往水里一浸,双手朝着那一片揉,不过边揉脸又在发烧,手里揉着的,也让她有某种手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怦怦直跳。这可是她第一次,直接用手碰到男人的这种,能让她的脸不红,心不跳嘛。

这一件内裤要洗起来,也就是三下五去二,一小会的事,可是桂香嫂却洗得有点久。就是想蹲久一点,让脸上的烧退一点。刚才他不是让她不要洗的嘛,等会上去了,跟他一对眼,那那那。

桂香嫂拿着已经洗好的东西,走上水坑,却没有看见杨楚生。

他正在里面抓米准备做饭,桂香嫂将裤子随便往竹寮边的南瓜棚上面一挂,也往竹寮里走

“洗好了?”杨楚生还问。

这家伙,不问不就得了,这一问,桂香嫂脸上又得发烧,笑着说:“洗好了,晾在外面。”

“哦,这个月,印刷厂的工资,你下午拿去发吧。”杨楚生放下铁锅,拿着钱往桂香嫂面前递。

桂香嫂接过钱,小声说:“将来那个厂真要是批了,你能忙得过来吗?”

杨楚生将一瓢水往铁锅里倒,笑着说:“我又不是傻瓜,我们大队也不止我一个人。”

“哦,听说工厂的干部多着呢,有厂长什么的,我们大队有这些人吗?”桂香嫂又问。

“怎么没有,我到知青场,叫那些知青都进我们的工厂。”杨楚生说完了,开始淘米。他已经有主意了,第一个厂长让她来当,但现在先不说。

桂香嫂在点头,也真的佩服死这家伙,那些知青个个都是有文化的。其实她的心智,就是比别的村妇多,担心他们大队有文化的人太少了,也就是老为他着急。

桂香嫂眨着眼睛,看着淘好米,在擦手的杨楚生。这俏少‘妇’吧,心里极其复杂,看着他的脸,又有刚才给他洗裤子的心跳,跟他的几次亲密,让她的心里,一时间又冲出某种冲动。

也没办法,对一个她真心佩服的男人,就是桂香嫂这种最传统的农村妇女,也有不顾一切的时候。这俏少‘妇’走到杨楚生后面,突然张开手,朝着他紧紧地抱。

杨楚生的身子也愣一下,感觉后面的桂香嫂,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贴着他后背,那软软的,又富有弹性的两边,随着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地动。

“吱……”桂香嫂转到杨楚生前面,双手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张开小巧的嘴唇,这一亲的声音特别长,也是特别用力的一吻。然后放开他,俏脸红得就如二月的鲜花一样,突然一笑,拿起锄头就跑。

这也是桂香嫂,第一次这样大胆,这样主动。这俏少‘妇’跑到路边,回头朝竹寮看,虽然有这是在偷情的感觉,但她却有跟他亲吻以后,那种心怦怦直跳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