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还要到公社吗,快走了。”贵喜的老婆,朝着正走在田埂上,看着水稻的杨楚生喊。

有这家伙在,她就是想掀起衣服,擦擦身上的汗也不好意思。

“杨书记,她在赶你走了。”距离杨楚生不远的一位村姑也说,她不也浑身汗水,也一样,想擦一下就怕他看见。

“行,我走,我可不想看你们的身体。”杨楚生说完,朝着桂香嫂笑,她是站在沟里,用泼肥水的那种木瓢,一瓢瓢地往田野泼。朝着这家伙一瞪眼,只是嘴角却表明了她在笑。

这话立马又是笑声起,还有好几个村姑,都跟桂香嫂一样站在沟里。看杨楚生从她们面前走过,一位村姑还故意,一瓢水“哗”地就往他泼,然后水沟里又是荡起那种毫无拘束的笑声。

杨楚生那会不知道,只要他往水沟里瞧,居高临下,村姑们的衣服里个个都是如雪峰挂水的情景,所以他的眼睛一直就只看着水稻。现在好,这一瓢水一泼,搞得他刚换上的背心又湿。

这会,杨楚生的脸不朝着沟里的村姑还要朝那里,这家伙立马来个报复,笑着说:“是你扣子没扣好,别怪我看了。”说完赶紧撤,不然这村姑侍候他的就不是一瓢水,而是一把土。

这会笑声更大,这位村姑也真的低头往自己的身子瞧,玩笑是玩笑,这一看自己也吓一跳

。看到自己虽然没有桂香嫂那样丰满,但却是勃勃朝上的一对上面,都挂满着汗珠。这家伙可是在她的上头,可能看到的,比她自己看的还深入,也不禁让她脸上要发热。

杨楚生才刚从滨海市回来,这下午又得骑上自行车,往公社跑,后面又跟着小白。

罗书记是自己焦急,当然也不爽,杨楚生搞那个仪式的时候,统战部长也参加了,他可是直接的头顶上司。更让他不爽的是,听吴拥军说了,那一天晚上,红山公社所有的大队书记,都被他请去喝酒。

这事吧,也不单是罗书记不爽,公社几个党委委员都不爽,总之就是觉得,杨楚生这是故意搞的,请了所有的大队书记,公社地没有一个人参加,瞧不起公社了。

来了,杨楚生的自行车一进公社的门,往派出所里瞄一眼,没有发现张英红,那就直冲公社党委办公室,故意不走罗书记的办公室。

“唰唰唰”!杨楚生一进,这办公室里面,还在喝茶侃大山,还有在看报纸的眼睛,都往这哥们瞧。反正他请大队书记们喝酒的事,公社里可能食堂的杂工也知道。

“杨楚生,来了,有什么事吗?”办公室主任问得还挺客气。

杨楚生假装发懵,眨着眼睛问:“不是说,罗书记打电话,叫我来的嘛?”

这办公室主任眨着眼睛,觉得这个知青同志,要不是摔坏了脑子,就是故意的了。平时来了,那是直往罗书记办公室走,现在倒好,还来个假装陌生。笑着说:“罗书记在办公室里呀。”

“不是要开会呀?”杨楚生还问。

“没会。”办公室主任一笑,报纸他就不敢看了,准备着等会这哥们跟罗书记吵起来,他可以进去打圆场。

杨楚生就走呗,往罗书记的办公室,一进门,见这书记大人一脸阴沉,先坐下才问:“罗书记,有事吗?”

罗书记点着头,这家伙说话的口气,就不跟他计较了,声音挺柔的说:“你们跟香港人签订合同,为什么公社不知道?”

“你不是不同意吗?那我就只好向县里汇报了

。”杨楚生还发傻,好像还有你罗书记为什么这样问的意思。

其实吧,罗书记也挺纠结,杨楚生说要跟香港人合作的事,是他亲口说不同意的,却不想县里却还捧这小知青的场。这事说起来,让公社的地位,要往那里摆。

杨楚生问完了,还在等着罗书记回答,虽然县里边连批都不敢,更别说同意,但有两个部门的人员,和统战部长出席。虽然统战部长的出席,跟什么合作无关,但也能算是县里也挺重视。你罗书记不是同意吗,那要怎样。

“难道县里同意了?”罗书记也反问,县里不敢批的事,他还能不知道。

杨楚生摇摇头:“没批,听说是送地区了。”

“谁都不敢批。”罗书记口气相当肯定,见杨楚生还没开口,又说:“整件事,公社一点也不知道,就连工作组也不知道,杨楚生,你的工作作风继续下去,是有后果的!”

罗书记的话语倒不硬,但是说话的口气却是相当硬。本来他还想说杨楚生请谁喝酒的事,不过想过了,这件事他就假装不知道。

“我知道后果,也知道最严重的后果是怎样的。”杨楚生的口气也就这样,你罗书记要给什么果,就给吧。

走了,两个都年轻干部,说话也干脆。只是杨楚生走出罗书记的办公室,却在笑,不明白姓罗的用意才怪,就是让他注意点,别不识抬举。

“小白,走了。”杨楚生朝着白狗喊,骑上自行车就走,就是陈燕那边,他也不想走,别让罗书记有什么想法。他还想将村里布置一下,到时候,再吓你姓罗的一跳。省季书记要来,肯定得前两天通知公社,然后公社又得开会,动员各村怎样,到时候,他们已经布置完成了。

杨楚生搞什么鬼?这是大队工作组长,一走进大队就有的想法。这家伙身边聚集着一群村姑,他是在写标语,几十个村姑,有的在洗地,有的趴在他身边,看他用毛笔写字。

“杨楚生,大队又有事吗?”工作组长还问。

“没事,因为太没事了,搞一次大清洁。”杨楚生抬起头就说。

“哦

。”这工作组长也就一声,再站一会也就走了。整个大队里面,都被搞得一片乱,他们还站在这干嘛,让他们帮忙清洁,那肯定不行。

“展开一点。”杨楚生朝着两位按着红纸的村姑说。

两位村姑一个按一头,旁边的一位,听了杨楚生的话就笑:“展开一点是什么意思?”

“扑!”杨楚生一笑,看着这村姑说:“你自己想。”

几个趴在他旁边的村姑,都大笑。

“唏!”杨楚生却是吸了一口气,有点为难,这些村姑们这样趴着,情景是很惹火的。左右几个的领口往下坠,里面都露出又白,又有青春坚实的情景。一颗颗虽然没有成熟的那样柔和丰满,但却有着青春的紧绷,也有经常劳作,所锻炼出来的那种光润。

要知道,这些村姑们,也只是看过白雪和刘雪贞,所戴过的可以罩住两颗的那种,但却还没有一个拥有过。这领口一坠,里面的,那真的是高低各不同,但都是能看个完全。有一个共同的,就是上面的一圈,那颜色都是差不多,浅浅的。

杨楚生抬头眨几下眼,她们的笑声,也让里面,好像争着要往外蹦出来一样,那叫活力十足,他可不敢提醒她们,不然这些村姑的脸一定会红。

“歪了!”突然一位村妇大声喊。

杨楚生一瞧也愣,就是被她们所害的,他将“抓纲治国”的国字,里面那一点不是歪,是点在左边。

“哎呀,别突得太厉害了。”杨楚生变换一个说法,前面不说说后面。谁叫她们不但前面露出,后面翘得也太离谱。裤子都被撑得,让人担心会被撑破。

这话让村姑们又在笑,一位村姑往自己的后面一瞧,笑着说:“这桌子这样低。”

对呀,桌子低后面就得翘高,杨楚生突然觉得,红光大队的村姑们,原来是世上无双的聪明。不过又笑着说:“但你们不能站呀。”

“哦!”一位村姑突然在所发现,因为她看着对面的那位在笑。急忙站起来,一看角度,芳心顿时很不爽,大声就说:“你为什么点错,那是眼睛歪了

。”

“废话,不歪会点歪嘛。”杨楚生也是更直气壮,只是忍不住,丢下笔就笑。

村姑们有一个感觉到了,一喊,其他的顿时明白,一下子,好多拳头就往这哥们身上打。

“好了,别玩了,赶快到外面贴上。”杨楚生一招呼,七八个被分配贴标语的姑娘,都拿着红纸黑字,“嘻嘻哈哈”往外面走。

“你上呀。”一位村姑,手里拿着已经上好浆糊的标语,指着靠在墙壁的竹梯,朝着杨楚生就喊。

杨楚生看一下自己的下面,也说:“你上吧,我可是穿着短裤。”

村姑们又是笑,也是,这哥们要是往梯上爬,下面扶梯子的村姑,那还不看个心惊肉跳的。

算了,村姑们的胆子也不是小的,小时候,个个也都跟男孩子们掏过鸟蛋。这村姑看着杨楚生站在梯边,双手还举着一张标语,她也很勇敢就上。

“喂,你头也别老往上抬呀。”这村姑们一说,其他的又笑,她就怕他的眼睛一直瞄着她的后面,虽然是后面,但这样一想,心里就觉得不自在。

杨楚生才没有那样猥琐,他抬头只是看标语。

“正不正呀?”梯子上的村姑问。

“差不多。”杨楚生后退几步,点头说。

突然,就因为他后退几步,梯子的下面可是水泥地,没有人扶,一下就滑了。

“哎呀!”这村姑大声惊叫。

杨楚生好像专门在等着一样,一看见梯子一滑,比她的喊声还快,两步就冲到梯边,脚往梯子下面的横杆一堵,手往上,就跟那位炸碉堡的董存瑞一样的姿势,单手往村姑肥肥圆圆的后面就是一托。

这村姑是很安全,可是下面的村姑们却更加笑抽。

杨楚生还朝着她们瞪大眼睛,其实是手里的感觉,让他瞪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