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的天气,已经没有节前那样,冻得人鼻子都发红。特别是雨水季节一到,天气更加暖和,但却也迎来了绵绵春雨。

老天也好像为杨楚生当了大队书记而高兴一样,连续几天的细雨天,却在下午渐渐放睛。就因为他当了书记了,距离最近的东方大队几个知青,下午才收工,就跑过来祝贺了。然后还有稍远点几个大队的知青也到了,大家又是热闹了一回。

“走,一起到村里。”吃完晚饭,杨楚生拿起手电,朝着洗完澡,只穿着粉红羊毛衫的刘雪贞就说。

“穿成这样,别让男社员流鼻血了。”孟跃进又在看书,现在他对于这书中的另一个女人李瓶儿的兴趣,比潘金莲还好,看着刘雪贞海拔也太高了的胸前就说。

“惨了,你中了这书的毒太深了。”刘雪贞朝着这家伙喊,然后很勇敢地抱着杨楚生的腰,大声说:“走!”

“我先走,找彩云去。”孟跃进大声说,将书往蚊帐上面扔,原来还是说真的。

杨楚生和刘雪贞笑大了,看孟跃进往村里不是走而是用上小跑,两人更是笑。

“哎呀,你这样,真的要让人流鼻血。”杨楚生看着刘雪贞,羊毛衫被撑得确实高,也说。

“你为什么不会流鼻血呀?”刘雪贞说完,身子还直一下。

突然,这美女“哎呀”就叫,这家伙的手还往她高高的地方按,让她惊叫,也让她心跳。

要知道,他们春节时的那一次,然后就没有机会了,这美女惊叫完了,突然站住,反正到村里的一路也没有人。

“哈哈!”刘雪贞趴在杨楚生背上,边笑边朝着他的脖子就亲,然后一只手他的领口里面探,他在走,她却对着他的胸肌轻轻地来回,时不时还嘻嘻地笑

“我的天,别这样。”杨楚生边走边说,这美女手在他胸口轻轻地抹,简直比匕首在扎还狠,匕首扎了还能挣扎。这样的抹,让人想挣扎也不能。

“下来!”要进村了,刘雪贞就喊。

杨楚生将她一放,突然一搂,手也往她的羊毛衫里探,也让她感受一下,手在胸口抹的感受。

“哎呀!”刘雪贞不得不叫,抬手就打。这家伙那是抹,手朝着她最上面的珠峰就是轻轻一下,搞得她浑身都浮起一层小疙瘩。

两人到祠堂里一会,然后就出来了,太热闹了。他还是想到郭副书记那里,没什么,随便坐坐,也说说以后的发展。

水鸡叔也在,他可倒好,现在不当书记了,晚上到处走。现在他跟郭副书记最合拍,两人正在喝茶,看着杨楚生和刘雪贞来了,熟悉了,笑一下就行,不用多废话。

“来,你们喝。”郭副书记泡了两杯茶就喊。

水鸡叔放下茶杯,却问:“杨楚生,你当了书记,不会就老照这样子吧?”

杨楚生也放下茶杯说:“现在我们有一个问题,就是粮食多了,卖给国家,因为价格太低,其实农民是亏本的。”

“那是,但这也是为了国家的建设出力。”郭副书记也说。

杨楚生笑一下:“为国家建设出力,也得在可能的情况下,不然就是在强迫。”

郭副书记点着头,这个他当然承认。

“所以,农副产品的流通,是个大问题,现在我只能以支持投机倒把的方式,来为社员解决多余粮食的出路。”杨楚生又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不按规矩办事的人,但这样是不行的。”郭副书记当然反对。

水鸡叔却在眨眼睛,这话吓得他可能今晚还得睡不着。

“这话题先别说,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实行联产承包,省掉了不少劳动力,这些多余的劳动力要怎么办?”杨楚生说完了,拿起茶又喝

这话就是个新鲜的话题了,刘雪贞是不懂,水鸡叔懂一点,郭副书记却连连在点头。小声说:“这真的是个问题。”

“是个大问题,多余的劳力,就会引发起一些不良现象,要让农民能够安心,就得为他们找出路,赚钱的出路。”

杨楚生的话一说完,水鸡叔立马摇头:“能有什么出路,要不叫人专门负责养猪?”

郭副书记又拿起烧开的水,边泡着茶边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有,我打算成立一支建筑队,多余的男劳力搞建筑,女人种田。”杨楚生又说。

水鸡叔又在摇头“建筑队,到那里找活干?还有,大队也没钱。”

杨楚生笑着又说:“别以为现在人们穷就永远穷,现在农民也好,县城也好,住房都是特别紧张的,一旦有钱了,首先就想到建房子,所以我们可以提前成立建筑队嘛。”

“这个不错,有活就赚钱,没活就帮老婆种田。”郭副书记也明白了。

“嘿嘿!”杨楚生就笑了呗,将一杯茶全喝了,站起来说:“我们到山后的晓莲师傅那里走走。”

两位年轻的一走,屋里两位老的却在对眼睛,总之就是有感觉,这个杨楚生当了书记,一定会有一些让人惊讶的举动,果然了。

这细雨刚放睛的夜里,天空还蒙着一层灰云,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前面的小巷了里完全就是一片黑。

刘雪贞抢过杨楚生手里的手电,拉着他的衣服,边走边说:“你搞什么建筑队,想折腾自己呀?”

“同志,不能这样说,社员们都支持我,我也不能让他们失望。”这话,杨楚生一点也没有说笑的意思。

“嘻嘻,想不到啊,你是不是觉得坏事做太多了,想改邪归正了?”刘雪贞笑着说,手电一抬,直照杨楚生的眼睛。

杨楚生也笑,以后他做的坏事可能还会更多,眯了一下眼睛说:“别照了,搞不好撞墙

。”

刘雪贞就偏偏照,还做起鬼脸。突然“嘻”地惊叫,身子被杨楚生往怀里搂,惊叫声却变成“嗯嗯”。小嘴巴完全被他封在嘴里,想叫也叫不出,吓得她急忙将手电关了。

“你不是不关吗?哈哈!”杨楚生放开刘雪贞就笑。

刘雪贞手电又开了,又朝着这家伙照,还调皮地吐一下舌头。

“小心点,别撞到树了。”杨楚生这回是说真的,都走到村后了,前面就是进到晓莲师傅那边的路。

刘雪贞的手电还往那个小山神庙照,看他那一箱蜜蜂。

想到晓莲师傅这边,也是跟她说说话,而且杨楚生当书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师傅安排个五保户,不要让她再到田里干活了,不够吃的,他可以给她钱。还有就是瞧瞧他的一堆古董,这些东西几天要没瞧一瞧,就感觉不放心。

“我的天!”才一走进静修庵破旧的山门,刘雪贞又惊叫,黑暗中,就见一个身影快速地在跳跃,原来是晓莲师傅在练武。

“谁呀!”惊叫声也让晓莲师傅大声问。

“师傅,是我们。”杨楚生笑着说。

听是杨楚生的声音,晓莲师傅才稍稍放心,她会武功,是不敢让人知道的。

“师傅,你以后就不要到田里了。”杨楚生就将他想安排给她五保户的事说了。

晓莲师傅还高兴得谢谢呢,只是这个杨楚生为啥就对她这样照顾,还有他跟她一样的武功,一直就让她搞不清楚。

“师傅,你休息吧,我看看我的东西去。”杨楚生说完了,拿过刘雪贞手里的手电,就往最后面,他藏东西的那边走。

“这些破东西,哎呀我不想看了。”刘雪贞每次来就会这样说。

杨楚生只有笑,也不止她不懂。看着一大堆东西都好好地,保持着他当时放着的原样,朝着刘雪贞说:“走吧

。”

“好静呀?”才走出山门不远,刘雪贞听着山上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叫声,还有点怕地说。

“就是静,晚上村里才有人老要往这边跑。”杨楚生一说,后背就感觉到疼,被刘雪贞拧一下。

这刘雪贞“咯咯咯”地轻笑,晚上村里有人往这边跑,是为了什么,她当然明白。

“笑什么笑?我们也可以往这边跑,因为我们家孩子太多。”杨楚生才说完,刘雪贞又是边叫边笑,被这家伙抱起来了。

笑是笑,刘雪贞也双手朝着他的脖子搂,已经跟他有过第一次了,也没有那份羞涩。还在笑的小嘴巴,轻轻地往他的嘴唇一碰,心跳的感觉,让她张开红唇。

这样黑暗的场面,也让刘雪贞的吻,并不像平时里的温柔一亲。

火辣辣的气息,就连小嘴里探出的娇柔花瓣,在杨楚生双唇间滑动的动作,也透出火辣。

春夜的山脚边,透出的是一股春天的活力,两人坐在一块大青石旁边,上面是一片已经盛开了的白色山花。

几声情不自禁的哼声,就如一只被他们惊飞出来的鸟儿叫声一样,叫声带着急促。

刘雪贞双手抱着伏在她胸前的头,双手也紧紧抓着他乌黑的头发。趴在她一对丰满中间的杨楚生,每一个亲吻,都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声。

黑暗中,杨楚生的脸,埋在一片温软的雪白之中,就如暗夜中的一片雪原一样,白得眩目,透出的,却是火辣的幽香。温温的嘴巴,含住雪峰上面,就如野果般的嫩红之时,更让刘雪贞抱着他的双手,抱得更紧。

刘雪贞的哼声,也渐渐地透出火辣,白色的山花丛中,挂着的是还带着她体温的衣服。

如醉,如痴,这是刘雪贞所发出来的哼声。黑暗中,他们身处的花丛,也在猛烈地摇晃。晃出的是她身体的汗珠,更晃出她情不自禁所透出来的猛烈气息。

山花还在摇晃,被杨楚生紧紧搂着的身子,也在摇晃中,发出颤禀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