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杨楚生还是爽,这哥们将一批印件拿到县印刷厂,然后自己用大队印刷厂的发票,这钱也有得赚,而且还挺轻松。那边收印件,这边让印刷厂加工,自己只踩着自行车跑几趟,不也有小一百的利润。

“他来了!”这哥们的自行车还距离竹寮两三百米呢,竹寮那边的芹菜婶在说了。

又是一大群人,而且吧,都是村妇和村姑,杨楚生看着大家就笑,反正这几天,他的竹寮前面人最多,比晚上祠堂里面的人还多。现在他也不怕了,都表明了想当书记了,多少人来都欢迎,那些干部们不要来就行。

哗啦啦,这哥们的自行车还没能放好,女人们立马就围上,这样亲热,当然是第三生产队的居多了。秋月嫂毫不例外就是最里面的一层,桂香嫂却是抿着嘴巴,跟刘雪贞站一起在微笑。

真的是秋风送爽,而且这种爽也爽得特别。杨楚生的周围,都是一个个汗津津的身子,汗水的味道也透出一股温柔。

“杨同志,我的猪已经捉回家里了

。”贵喜的老婆说着还笑,她就卖掉一只猪,这样就没有尾巴了。

杨楚生这一听也乐,虽然那个养猪场说是要归大队所有,但社员们还是在观望。现在贵喜的老婆开了头了,社员们都不愿意入股,就看清河叔要怎么办。他这个养猪场记要怎么当。

“那我的猪也捉回家里了,我家人多,能养三头。”芹菜婶一说,秋月嫂也说要捉猪。

杨楚生朝着秋月嫂说:“行,下午你就安心捉猪吧,剥甘蔗叶的活我帮你。”

秋月嫂美滋滋笑一下,有他帮忙当然行了,扛起锄头就走。

“大家别忘了我们的水稻,管好点,别怕公社不让我们联产承包。我们要是分的粮食多,到时其他大队都会跟,承包的大队多起来了,公社想不准也不行。”杨楚生放好自行车又说。

这事也是社员们感到最没有希望的事,听杨楚一这样说,大家都明白。很明白的道理,就是多拉几个大队下水,到时就哈哈!

桂香嫂却笑出声,看杨楚生的样子,好像领导在听取她们的汇报一样,而且他的神情,比领导还认真。

社员们就是这样,收工了,走到这里,听杨楚生说几句话就行,因为他的话大家听了舒服。

“你这样更反动了,变成了煽动犯。”刘雪贞等着社员们走了,笑着就说。

“哈哈,我是个从头黑到脚的知青,还怕再黑吗?”杨楚生又是笑,掏出口袋里的钱,数钱。

“赚了多少了?”刘雪贞往他身边坐。

杨楚生数一下说:“九十六块钱,明天还有。”

“钱哪,我想要赚钱哪!”孟跃进这家伙大声就喊。

王升的嘴巴却又在撇,当然不满了,只可惜,现在这个土印刷厂,他可不敢揽了。

“吃饭了,吃完了,我帮秋月嫂剥甘蔗叶。”杨楚生将钱放进口袋里,现在他有多少钱了?几千块,县城不敢说,红山公社的首富,非他莫属

真爽,几千块这数字虽然不会吓着人,但这年代的人民币就是耐用,他要不想回城,在这村里,可以建一幢相当漂亮的房子。

虽然是初秋,但白天照样可以晒死老虎。不管怎么热,知青们都还得扛起家伙,赚一天也就一毛多两毛钱的工分。

杨楚生怎么着?要帮秋月嫂剥甘蔗叶,也得将自行车藏进甘蔗林里。没办法,现在他也不想干部一来,就要找他了,落得个清净。

“沙……”杨楚生手抓着干枯的甘蔗叶就剥,这个季节,甘蔗株下面比较老的甘蔗叶,一定要剥掉,这样才能使蔗园里通风好一点,甘蔗不容易得病,而且到时也长得漂亮,还能快点拔高。

这种活别看轻松,其实挺累的,因为甘蔗园里通风性差,特别闷热。还有甘蔗的叶子边缘是很锋利的,稍不注意手就会被划破。

“哗!”杨楚生也叫一声,还剥不到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将背心一脱,继续。

真的,这甘蔗园里那个热,反正秋月嫂要捉猪回家,应该也不会来了。杨楚生干脆将裤带子一松,将那条外裤也脱了。

秋月嫂捉猪回家并不用那样费时,下午捉猪回家的人多了去了,反正满养猪场都是猪的叫声。叫山猫帮一下忙,还一边捉一边骂人,骂的当然是那个清华叔。

反正吧,这个清华叔,昨晚听他的邻居说了,跟他老婆吵架吵得好凶。整个大队的社员都在骂,他老婆能不跟他吵嘛。

秋月嫂骂完人,猪也捉完,还帮桂香一把,这才拿着扁担和绳子,往甘蔗园走。那些剥下来的甘蔗叶,也是最好的烧火材料。

天气热,谁不知道蔗园里更热,瞧她只穿着宽带子背心,肩膀上还搭着面巾,一条短袖衫袖口的地方,有明显日晒分隔线的手臂,搭在扁担上面。

“水鸡叔,你鼻塞好了?”秋月嫂走到村边,看骑着自行车进村的水鸡叔就喊。

这只老水鸡听了也笑,他这个鼻塞让他清闲了两三天,要不是公社有事,他的鼻子到现在还没通畅。

秋月嫂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又跟在放牛的郭副书记也说两句

“秋月,你可别着凉了。”迎面的第二生产队长,还跟她开玩笑。

秋月嫂一笑,肩膀上的扁担拿在手里,朝着这家伙大腿轻轻打一下。他的话她能不明白,说她的背心太薄了呗。

下午一到,渐渐也有秋风袭面,只是甘蔗园里,还是照样的热。杨楚生剥了有多久?两个小时足足有余,才剥好一边,身子一转,面向土坎这边又继续。

秋月嫂进来时,身子碰到甘蔗叶的声音虽然响,但也响不过他双手剥下甘蔗叶的声音。

“杨同志,我来吧。”秋月嫂突然的叫声,吓了他一跳。

哎哟,秋月嫂一声轻叫,暗自也吓一跳,看着一身汗水的杨楚生,急忙脸一烧,转身朝向另一边。

杨楚生也慌,这可挺要命的,他的身上就如刚刚从水里走出来一样,什么都是湿的。刚才脱掉的那件,却还挂在秋月嫂身边。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杨楚生同志急忙说,然后双手假意来个互相擦汗,其实是挡住某个地方。

秋月嫂能怎么说,说我来了?只能是微笑,然后也走开点,也开始剥。

“你的猪捉回去了?”杨楚生终于勇敢地站直身子,现在他可是包装得特别安全。

“捉好了。”秋月嫂笑一下又说:“下午最少捉回去了一半,你不知道,大家怎样骂。”

杨楚生也笑,骂是肯定的,不骂才怪。

“哎呀,真的热。”秋月嫂才剥了有小半个小时,不得不直起身子擦汗。

“差不多了,反正今天也剥不完。”杨楚生转脸看着她说,然后脸再转,他也不敢看。这样成熟的身子,背心上面也都湿了,稍稍丰盈的手臂上方,因为下面晒得有点黑,使得看起来更白,也是闪出汗湿的光泽。

这样子,又是在里面看得见外边,外面休想看进来,只有他们俩的蔗林里,那种成熟的诱惑力,难保会不让人有什么想法

秋月嫂不就是看着他的嘛,瞧他的样子,也让她笑一下。突然,看见他的后背上面,被甘蔗叶划了几道痕,都渗出几点血了。禁不住惊叫:“哎呀,你的身上都划出血了!”

“没事,太热了。”杨楚生说完了,看一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

“快点擦,不疼呀?”秋月嫂拧了一下毛巾,然后走到他身边,说不疼是假的。她当然知道,虽然只是划破皮肤,但被汗水一浸,也是特别疼的。

轻轻的,这位三十出头的村妇,擦得有些小心,还抬起另一只手,拿掉贴在他身上的几片蔗叶碎片。

杨楚生皱一下眉,两个身子凑得这样近,那种带着成熟的气息,还有轻轻的动作,让他真有回身将她搂住的冲动。

后面的秋月嫂,却是心在“砰砰”直跳,强烈的男人气息,也让她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抹着他后面的动作变得更慢,看着闪出汗水亮光的强健后背,让她禁不住停住动作。

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让杨楚生,也能感觉到后面变得粗放的呼吸声。

秋月嫂的脸在发烧,那种冲动喷发出来之时,也让她情不自禁地,突然双手一抱,对着强健的后背,“吧吧吧”如雨点般密的乱亲。

“唰”地,一股血流直往杨楚生脑门上冲,后面软软的身子,让他也支持不住,一个转身,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沙沙沙”!这是秋月嫂因为禁不住,两脚发软时,搅动蔗叶的声音。声音也遮盖不住她的鼻腔中,从心底里腾发出来的另一种声响。

突然间,秋月嫂发出轻轻的一声惊叫,好那种带着泥土气息的疯狂,让杨楚生将她紧贴着身子的湿衣往上一掀,一片亮白的丰腴,成熟中又透出汗水,让他的脸一低……

突然,一阵嬉笑的声音,让已经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跳。

“哎呀,有人!”秋月嫂轻声一叫,透过蔗叶的缝隙,几个村妇已经走到竹寮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