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诸葛雷电叫的,他虽然不满程总教的不恭,但他毕竟是大哥的左右手,要是他在自已眼皮底下被杀了,日后大哥未免会责怪。因此,在程总教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才会大叫一声。

欧阳国伟骤然听见诸葛雷电的喊声,心下一动,心念电转间,手中的长剑略一变势,往程总教两手倏然点去,同时,左手在他身上的气海,丹田等几个穴位疾点,只听“哐”的一声,程总教长剑坠地,人也委顿地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人在瞬间,已变得像一个行将入木的老头了。

原来,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欧阳国伟的长剑已连续挑断了他手腕上的筋脉,也把他的内功真气给废了,现在就是大罗神仙出现,也救不了他了。欧阳国伟恨他带人杀了那么多幕容山庄的人和外堂的高手,还是卖了个人情给诸葛雷电,留下了他的一条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程总教以后是再也不能用武功了,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武林高手来说,被废了武功和杀了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好呀,伟哥!你赢了。”几位夫人高兴的跳了起来。

“好!盟主胜了。”所有的外堂高手都轰然叫了起来,就是这老头,带着诸葛世家的人伤害了他们的兄弟,有几个到现在伤还没痊愈呢。他们心里对他都是恨之入骨。

幕容星辰虽说是老成持重,没有得意忘形,但喜悦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诸葛世家的人可就都是惶惶不安,骇然失色了。不知欧阳国伟怎么处置自已,都紧张不安地看着诸葛雷电。

诸葛雷电看见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一时无语,过了片刻,才黯然对着欧阳国伟说道:“欧阳少侠,今天的事因我而起,其它的我就不说了。你今天连斗了两场,体力上未免吃亏,我不想乘人之危,给你两天时间调整,后天未时我们还在这里作个了断。希望欧阳少侠届时不要爽约。”

说完,对着诸葛世家的人说了句:“我们走。”也不管欧阳国伟他们怎么想,叫人搀扶着程总教,带上四大护法的尸体径直下山了。

欧阳国伟和幕容星辰都被诸葛雷电的行为搞得面面相觑,想不到他还真的很有君子风度呢。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个不错的结果。众人心里都对诸葛雷电有了个全新的看法。

大家回到幕容山庄,十一女煞和留守山庄的其它人,一听到诸葛世家的一大总教被盟主废了武功,四大护法也被盟主全杀了,都兴高采烈,纷纷把前几天办喜事用剩下的鞭炮拿出来点了起来,一时间,万炮齐鸣。然后,在死去的兄弟姐妹们的灵前,焚香祷告,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按诸葛雷电的性格,这两天应该会没事了,不然他也没必要惺惺作态,在鹿顶山是他动手的最好机会,他既然留下话,估计是对自已的武功有绝对的信心吧。但兵不厌诈,欧阳国伟和幕容星辰还是叫大家别放得太松,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虽说如此,但大家的心情都没那么紧张了。

晚上,没什么事,欧阳国伟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女子,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他又独自一人来到了上次见到她的那个地方。

一弯半圆的新月,高悬在天空。月光照得湖面一片朦胧。湖面上没有游人。

一叶小舟,在空荡荡的湖面上,向着欧阳国伟划来。小舟上赫然坐着那神秘的女子,欧阳国伟不由得心跳加速。更要命的是那神秘的女子居然向他招手,欧阳国伟不假思索,在地上检起一根树枝,折成几段,把其中一根向湖中一丢,人也随着腾空而起,落到湖面时踩在水面上的树枝,接着再丢出一根,如此几个起落,在神秘女子充满惊骇的眼神下,跃上了小舟。

欧阳国伟休闲地袖着双手,痴迷地看着坐在他对面打浆的女子,他已打定主意,一定要搞定她。女子看来对打浆并不在行,可是她喜欢,全力运浆,尽力而划。因此,不一会,她已是香汗涔涔,不停地娇喘了。

欧阳国伟依旧休闲地看着她,却不上去帮忙。

“我,我不行了。”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继续说道:“好热呀,也好累。”

欧阳国伟微微一笑,眯着眼望着她,漫不经心地答道:“嗯!”

女子双手一用力,小舟往前一串,已冲入了一条小河叉中,茂密的芦韦已把小舟隐藏了起来,在湖岸上是看不到了。她搁下浆,轻拍着酸痛的柳腰,这才发现欧阳国伟正诡秘地笑着。

“哼!”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小嘴儿一嘟,娇嗔地说道:“你……你看见我累成这样,也不帮帮忙,还好意思在那里笑。”

欧阳国伟依然保持着他那独特迷人的微笑,依然漫不经心地应道:“嗯……”

“你……”神秘女子柳眉一扬,只说了一个字,一抬小腿就要踢向欧阳国伟的膝盖,口里微嗔着说道:“哼,我饶不了你……”

有时候,漂亮的女人散娇的薄怒,比笑更为动人,也更能迷住男人。

欧阳国伟依然保持着他那独特迷人的微笑,一瞬不瞬,痴迷地望着她。她黛眉轻扬,明亮得有如星辰般的眼睛显得更迷人,贝齿一咬红唇,小腿已如电闪般踢到。

终于,欧阳国伟有了反应,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轻轻抓住她的右脚,不由得心神一荡,把她的小脚拿住,就去解她的鞋带,女子本能地想把脚抽回来,但怎敌得过欧阳国伟的神力呀,便红着脸任他所为。心灵深处竟然对他身上散发出的神秘气息发生了反应。

欧阳国伟一边解着她的鞋带,一边斜睨着她说道:“嗯!你的脚好臭……”

“胡说!”她脸上一红,认真起来,十万火急地接着说道:“我刚出来时才洗过脚,鞋是新鞋,袜是新袜,怎么会臭呀?不信,你可闻一下啊……”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已说得太那个了,不禁脸上更红了,想把右脚收回来,可是右脚已被欧阳国伟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欧阳国伟并没有理会她说什么,也没去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继续专注地解她的鞋带,把她的绣鞋脱了下来。然后,把身子往前面一倾,使自已更靠近她一些,手轻握着她的脚,右手轻轻退掉了她那白净的罗袜。身上那股对女人有致命诱惑力的邪异气息越来越浓了。

终于,那双修长、圆滑、羊脂白玉般的小脚丫全露出来了。她的玉足是那么的白净,长短适中,增之一分嫌肥,减之一分嫌瘦,盈盈在握,柔若无骨,尖尖脚指,有如春笋,指甲上的红丹,分外鲜艳夺目。

这可爱撩人的小脚丫,欧阳国伟并不陌生,上次在湖畔他就见过,而且,还起过想要好好抚摸她的念头呢。现在这小脚丫就在他的眼前,而且就在他的手上,怎么能放过这大好机会呀。

神秘女子在绣鞋罗袜刚被退除的时候,她还不曾留意,也没有感觉,因为,她正拿纱巾在揩拭玉颈上的微汗。但当欧阳国伟紧紧握着她的脚,凝视着她的脚尖时,她感应到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使她意乱情迷。在他身上那股邪异气息的熏陶下,她已是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断和拒绝的能力,她微喘着怔怔地瞪着他,似乎已迷失了自已。

刹那之间,两情相悦,灵犀相通。感应使他们的心灵,激起了阵阵涟漪。

忽地,欧阳国伟低下头去,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脚面,下巴不停地磨擦着她的脚面,接着,用胡子开始蹭她的玉足……

神秘女子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水汪汪的双眸中,闪射着异样的神采,她想把脚缩回来,可是,她已是全身软绵绵,失去了这个力量。

欧阳国伟这种奇特强烈的表达方法,使她再也招架不住,他那硬绷绷的胡茬,不停地在她的玉足上游走懦动,麻麻的,痒痒的,这是一种极为奇特、美妙,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开始熔化了,心在飘浮,膨胀,上升,一直升到九宵云外……

她的娇躯已是软绵绵的,虚脱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的存在……

她蓦然间感觉到一阵躁热,就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眨眼间已被烧得化为灰烬,随风飘去,四散飘扬,终于了无痕迹……

她轻轻喘息着,微微呻吟,低声娇呼着:“伟哥……”

欧阳国伟喉头“嗯”了一声低应着,胡子却从她的脚面,磨蹭到她的脚尖,又由脚尖到了脚心,就听她“哦”的一声娇呼,娇躯一阵痉孪,她再无法坚持下去了,猛一用力,把脚缩了回去,缓缓跪倒,身子往前一倾,倒进了欧阳国伟的怀抱。

在这月夜微风中,他俩紧紧依偎着。微风把女子的披肩白纱轻轻吹起,也吹散了她的如云长发,她依偎在欧阳国伟的怀里,任由散发在脸颊上披撒着。

欧阳国伟用手指轻轻为她梳拢着拂面的散发,痴迷地望着她,轻而柔地磨擦着她那鲜艳欲滴的面颊。现在他俩已在相互凝视着,眼睛里闪射着足以毁灭一切的烈焰。他们谁也没有说话,生怕一点点声音,就会使对方受到惊吓,随风而去似的。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声音语言,都已是多余的了。

神秘女子感觉到自已的心跳在急剧加速着,浑身躁热,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里水汪汪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了……

只见欧阳国伟的脸庞儿越来越靠近了,他的嘴唇在不断的放大,她知道,她曾经企盼的,她曾经幻想的,但又不敢,羞于接受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她还没来得及推拒,也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只觉得腰上一紧,欧阳国伟雄壮有力的臂膀,已经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同时,他那热烈的嘴唇,也已经重重地吻在了她的樱唇上。

不知何时,她的白色罗衫已被退下,一具雪白的**完全呈现在了欧阳国伟的眼前,欧阳国伟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吻着,突地,他把她那娇嫩的一点含住了,她忍不住娇呼一声,全身一阵颤栗,禁不住双手紧紧地抱着欧阳国伟的的脖子,把他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已的胸脯上,好象怕他离开似的。

欧阳国伟的手这时已转移了阵地,往她的身下探去了。在欧阳国伟的手和舌头的双重攻击下,

她禁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气息也越来越急了。此时的她,已完全迷失在了**的旋涡中。

慢慢地,她已在船板上躺下了,欧阳国伟的动作也逐渐大了起来,太湖湖面上,香艳的一幕在热烈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