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描写,不过很多都是一些废话,我是精简过的,别急,还有好几页的内容,我也真佩服那个写这玩意的人,加密起来也很麻烦”

“另外我怀疑,连美国佬自己可能都还没有知道这份档的意思,因为我在fbi的一台非常老的服务器里面找的”胖子又开始自己的推测了。

“等下说,先给我讲讲”刘二自然不想听他说得一头雾水,早点了解才是真理。

“真是着急,”胖子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翻译起来。

“在大量的人员伤亡之后,无奈的我们就跟那些被猎人追杀的兔子一样,然后怪怪的举起双手,等待他的处理”

“还好沉船里面的大部分东西都送回了某个基地,原以为祖会继续攻击我们,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东方人”

“谁知道,他跳进了海中!然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我并不像一个普通兵那样欢呼,认为这个死神一般的人物离开了”

听到这人,刘二感觉这更像是一本个人日记,而采用了新的方式来写。

“我打开了一个海底探测器,然后缓慢的跟踪者,最后发现他一直往海里面潜,并没有看到鲜血从身体的结构处溢出来,就跟在普通的水面一样,强大的水压不能干涉他的行动”

“直到四千米,我这个普通的探测器被水压破坏,成了废铁,而他继续下沉。

“我作为留守者,继续等待着事情的发生,而我等待着那个人的浮上来,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就跟我预料的一样,那位‘祖’在三天之后上来了,当他浮现在水面的时候,能够想象那些兵的目光有多么的痴呆”

“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杀人,而是用眼睛看着那些人,并且喂给了他们奇怪的药丸。”

“我早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除了我,他给全船的人都喂了那种药丸,也许比他们东方的筷子尖尖大一点点的黑色药丸。”

到了关键时刻了,胖子却停住了,原来这么一口气说下来,本来嘶哑的喉咙咳嗽起来。

“下面呢?”刘二催促道。

“等等,别急,我喝口水,润润喉”胖子喝了一大杯水,不过看见杯子是以前姗姗用过的,不由得默哀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给刘二翻译这“日记”的内容。

“我把自己隐蔽起来,发现那些人吃了药丸,变得很奇怪,他们依然活着,给我的感觉,却像是机器?没错,那种冷血无情,只懂得执行任务的机器,他们在自己的手上画着一个z的标记,而原因很简单,是因为祖看到了船上一本关于佐罗传奇的书”

原来z组织是这么来的!那个标记更具特色,来自佐罗传奇!

刘二心中的迷雾顿时小了很多,继续看着内容。

“那个将军也没有死,当我看着他从新站起来时候,已经不能再惊讶了”

“他也在自己的手上画了一个标记,不过他似乎充满了智慧,除了手上的东西,很难看出区别,依旧拥有亲和力,智慧,以及勇气”

将军?等等!在核弹掩体里面将军?极有可能!

“有没有说是什么将军?”刘二询问道。

“没有,只是一个单词,没有年龄,特征”胖子摇摇头,继续念到。

“我很庆幸我能够看到这一切,也很幸运能够从我身为fbi的父亲里面学习到这种加密方法,感谢上帝”

虽然这里写了,但并不是结局,后面还有内容,似乎是新的篇章。

“为了不被他们看出点什么,我也保持了那种状态,冷漠,铁血,从来不关注任何其他无关的东西,而那位祖,也离开了,在复活将军的带领下,我们前往另个一地方”

“一路上,除了他,我感觉都是一地的尸体,但慢慢的我发现,他们的力量远远大于我,还会出现很多奇怪的能力”

这份档全部解释,看起来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写完,就被强行中断了一样。

“没了?”刘二看着最后的半截空白,还有些难以满足的问道。

“没了,只有这么些,而拿一套算法已经不能用了,量子处理器会马上更换最新的算法。我也没有足够的机器来完成破解”胖子无奈的摊开手。

“我真应该把拿一套量子计算机系统偷过来,然后给你”刘二感叹道。

“我拿着没用,量子计算机的结构是全新的,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它,除了那些聪明得秃顶的家伙”胖子虽有遗憾,可还是认清了事实。

刘二站了起来“怎么样,没有女人是不是很不习惯?”

“刘哥,我已经明白了,再多的快感,迟早都会离开,还是我的电脑最忠诚,仅仅需要的是电费”他似乎真有几分感悟模样。

不过从他有些扭捏的表情来看,应该是狗改不了吃屎,如果给他个女人,一定是看得双眼冒花。

“不用这样,姗姗的死是纯粹的意外,也是她这种职业所承担的风险,如果按照你这么说,世界上哪儿还有结婚第二次的?”刘二开导着。

“以后再说”胖子果断的摇摇头,下了很大的决心。

刘二拍拍他的肩膀“走,我请客,吃饭”这胖子乐意了,穿上衣服出了门,不过他这形象就太颓废了,本来有些胖,还卷着头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在刘二的要求下,洗了把脸,然后把身上整理好,才上车离去。

“那份资料给我的邮箱发一份”刘二边开车边说道。还得和老肖一起研究研究,那一截那么中断,肯定还有后续的内容。

“好的,地址”他拿出了手机,在上面按了下,然后输入了命令,远程执行,把东西发送到了刘二的邮箱里面。

“吃什么?”刘二少有的请客,所以不太熟悉,胖子更不熟悉了,基本蹲在家里,不是玩电脑,就是玩女人。

“随便,有什么吃什么”他弄了弄自己的头发,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