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廉亦颇听得美妇如此一说,赶紧低头一看,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他急忙用手捂住下体,连跌带撞地躲到树后,红着脸不依不饶地叫了起来:

“好你个**婆**,主意竟然打到小和尚头上来了。真不要脸!我小和尚是什么人?我截止目前还是个心如止水的童男原身,岂容你无端玷污?哎呀坏了坏了坏了!这下彻底坏了!本和尚这纯洁无暇、健美诱人的**算是被你个老**给破了!真残忍哪!我家多年未见天日的老二也给你录了相,真是气死我了!”

美妇听得不耐烦了,秀眉一挑,断喝一声道:“大胆秃驴!尽胡扯些什么?说什么**婆**,老二录相的?满口的污言秽语,非奸即色!你还一柱擎天,威力无边哩!真不象个得道高僧!”

“一柱擎天?威力无边?”廉亦颇隐在树后,拍手叫好:“老**,你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本和尚之老二威力无边的?要不要尝尝本和尚的一柱擎天?嘻嘻!包你满意。本产品实行三包,多退少补;本次不爽,下次免费再爽!”美妇却不愠不火,颔首低语道:“好小子,本宫活了几千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合没经历过?象汝等之后生小子,只怕做我的重重重孙子的重重重孙子的重重——”

廉亦颇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说:“**,别再重重重了,你又不是结巴舌,重重重个什么?你再重重重几次,可就把小和尚给重没了。你赔得起吗?”

“重没了好!重没了你可就又成我的师兄了。”

“老公?你可真逗!你是说让我小和尚做你的老公对不对?嘿,**你早说呀!”廉亦颇马上从树背后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近前道:“小和尚同意!同意做你的老公!也真是可怜呀!活了几千年,楞是没寻得着个婆家!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还有几千岁的处女!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反正我小和尚也被你录了相,没耐何,只好委屈自己,检个几千岁的破烂了。唉,谁让我心肠那么好呢?我说你大概是个老鳖精吧?难怪活了这么大!这老鳖精可是个好东西。滋阴壮阳。难怪我家老二一见到你便轻易而举。哪咱俩正好一举两得。不瞒你说,本小和尚可是个远近闻名的金枪不倒的举人,早就想一举成名了。”

“好小子,跟本宫耍起了贫嘴!象你这种光屁股小孩,胡言乱语,本宫不怪。童言无忌嘛。可话又说回来了,虽然是个小孩子,却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怎么这么没规没矩的,没羞没哨的?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在人前走动,很有点难为情吗?三藏法师!”

“难为情?哈——说的好!可是我看你贪婪地注目着一个**男子竟泰然自若,没羞没臊的。我一个堂堂的小和尚又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就当是人体艺术展吧。你可以尽情地欣赏,放心,我不会收你的钱。但只一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哟!”

“本宫这有件衣服,你穿不穿?”

“你的衣服?别尽说好听的了。小和尚可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被小和尚的美色倾倒了吧?把持不住了吧?也想在本和尚面前**是不是?欢迎之至!不过我可提醒你,本和尚的控制力是有限的,你想搞人体展我不反对。可由此而造成的任何后果,比如**等,本小和尚概不负责!”

美妇秀眼一瞪,粉面一寒道:“小秃头说什么呢?”她心想:若非看在同门师兄妹的份上,双方关系又最好,我才不会给你废什么话呢。更别说让你小子在这胡言乱语了。

“小和尚你可听好了,本宫现在丢过去一套僧袍,穿不穿由你,要不要脸也由你!”话毕,她右手一挥,一套僧袍飘飞而至。动作干脆利落,洒脱俊逸。僧袍挟以劲风僻面飞来,她的一双美目却目不转睛地盯视着三藏法师!

廉亦颇心想:老美婆,想考我?小和尚偏不上你的当!当下疾一蹲身,僧袍自头顶飘飞过去。挂在一棵树枝上,急速地揺摆晃动几下,渐渐地不动了。

美妇斜倪他一眼,轻笑着道:“想不到堂堂的三藏法师竟然如此窝囊!眼睁睁地看着是件衣服,就是够不着,穿不上!”

廉亦颇又直立起来,手抚着屁股蛋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想不到堂堂的乌龟**竟枉自空活了几千年,却一点道理也不懂!”

美妇历声喝道:“小秃驴莫太张狂!再乌龟**地乱嚷,我活劈了你!吾乃一宫之主,阅历极广,什么道理不懂?你且说来听听!”

“尊老爱幼是我中华民族之传统美德。而你刚一露面,便故弄玄虚,戏耍晚辈;又企图调戏、伤害晚辈!还恬脸自称什么公猪、母猪!你果真是公猪、母猪也就好,公猪可配种,母猪可下崽!”

“好小子,满口污言秽语地,反倒指责起我老人家来了。”

“什么指责不指责!你这头公猪本就没有诚意嘛。以诚为本,诚信待人,方可立足于天地间。刚才还美其名曰给晚辈一套僧袍。嗬!瞧你那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许人了。我小和尚可是最有骨气的。岂能接受你这种嗟来之食乎!”

“你待怎样?”

“如你有此菩萨心肠,可先与我净身,再与我更衣可也。”廉亦颇揺头摆脑地说。

“好好好!”美妇“好”字才刚出口,便陡然发力,廉亦颇猝不及防,身形电射般飘飞而去。正好跌至一水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