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咱们家的宇文轩这不安静的在那一定也不敢动的坐着,连话都不敢说。

雷诺和婉婉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凤七,然后又很有默契的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宇文轩。

肃穆的大殿的地上跪着的都是大臣、宫女和太监们,每个人都不停的打着哆嗦,想来是被吓得不轻。

凤七一进来就看见皇后正握着一个男人的手,想必这个人就是宇文铎了,因为他是背对着自己的,所以并不能看清他的容貌,但从身形上看,**不离十的就是面具人了。

“这皇帝惨死怎么皇后一点都不伤心,还反倒很开心呢。”嘲讽的口吻对着皇后说道。

“你个死丫头现在还敢这么和我说话,告诉你皇上怕你可是我不怕你。”现在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她谁都不怕。

凤七再厉害终究是没了男人的,等铎儿做了皇上,自己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个凤七,然后就是那个躲在深宫里半死不活的该死女人。

“呦,你说的是哪个皇上怕我啊?”凤七娇笑着用着嘲讽的口气质问着。

“当然是地上躺着的皇上。”自己的儿子马上就是皇上了,真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

“我听说先太子死而复生,看来这真是有一生就得有一死啊。”凤七看着依然不打算转过身来的宇文铎说着,语气很好死轻蔑。

“那是老天不让我的儿子枉死。”皇后听得出凤七话里的意思,开口解释道。

“我想老天爷不会让皇上枉死的,你说是不是啊皇后。”凤七迈着缓慢的步子向前走去。

“太子妃说的对,世上是不应该有枉死的人。”一直背对着凤七的宇文铎缓缓的转过身来对着凤七说着。

虽然戴的不是全脸的面具,但是左边的脸还是用半面面具遮住了,从露在外面的右脸能看出他是个美男子,可以说他比宇文轩更加的帅气,脸型特别的刚毅,眼神也很迷人。

“我是不是应该说声,好久不见呢,你的声音很好听,没让我失望。”凤七露出她那迷人的笑容,热络的和宇文铎说着话。

“我期待这个时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是的自从第一次见了凤七之后,自己无数次的幻想这能和凤七这样的见面,今天终于见到了。

“那我应该祝贺你梦想成真了。”凤七笑的很灿烂像是真的要祝贺一般那么认真。

好笑,你还期待和我见面,诺不是你把婉婉交个东方皓,害的所有的人那么的担心,这个仇我是要加倍的报回去的。

“铎儿……这是?”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好像和这个凤七很熟的样子,疑惑的问着。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凤七,不会连自己的儿子也被她给迷惑了吧。

“是我想娶的女人。”宇文铎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宇文轩死了,那么自己登基后按照祖上的规矩,自己是可以再娶皇室遗孀的,她肚子里还有着皇室的血脉,所以这个就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你说什么?”皇后听得很清楚,但是她认可是自己听错了。

这是什么话,娶这个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女人,看来儿子还真的是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

“你杀了自己的父皇,想要登上皇位,就是为了娶我吗?”凤七慢慢的走向宇文铎,笑的无比的妖娆,魅惑的字句自那娇艳的小口中说出,哪个男人还能有别的思考。

“恩,都是为了你,我是真的想娶你。”看着凤七这般妖娆妩媚的样子,宇文铎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行了,顺着凤七的话就回答道。

“铎儿。”皇后拉着宇文铎,这个凤七真是妖孽啊。

居然这么的魅惑这自己的儿子,让他顺着她的话回答,这话已出口,这下子要怎么办。

“呦,大家可都听清楚了,刚才这个人已经承认了他杀了皇上就是为了夺取王位。”凤七边说边向后退着。

眼神传达的就是你输了,嘴角的笑容是嘲讽的,凤七就是这样的女人,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解决最复杂的问题。

“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这里有人能阻拦我当皇帝吗?”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已经没有什么可牵挂顾虑的了,宇文铎狂妄的说道。

“你就那么有自信你就一定坐的了那把龙椅?”凤七指着上面的龙椅质问着宇文铎。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可悲的人呢,明知道不可为的事情还一定要去做。

“我隐忍了这么些年,为的就是今天。”宇文铎红着眼睛面目狰狞的看着凤七说着。

“你以为东方皓会帮你吗?你只不过是他的棋子,你和他摊牌之后他更不会帮你,他只会教唆你夺位,因为这样他又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收复一个内外动荡的国家,就像他当时想收复诏国一样。”

不用问,凤七就知道,他宇文铎这么嚣张的夺位定是和东方皓有关,果不其然,看着宇文铎的眼神凤七知道自己的推断是对的,东方皓的算盘永远打的那么精,但是可惜却每次都遇上咱们的凤七小姐,所以他注定会失败。

“铎儿,别信这个女人的话,她就是个妖孽,专门的迷惑人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皇后心急的说着,这个凤七简直就是千年的妖孽啊。

“宇文铎,我凤七明着告诉你,这个王位不是你的,你断了这个念想吧,你若是现在收手,我可以不计较你绑走我婢女那件事,给你和你母后一条生路,如果你想以卵击石,那我也就爱慕能助了。”

凤七这话说的是实话,就像宇文铎曾经说过的,“我并没有伤害过你不是吗?”是的他并没有伤害过自己,所以自己想放他一马。

“凤七,我说过我不但要坐那把龙椅,我还要娶你。”宇文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做皇帝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