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霸王说干就干!

沈清微双手一勾,搂住纳兰容止的脖子,女霸王一般居高临下看着他。

而此时纳兰容止袒露的胸膛,肌肤如珠玉般光润。左侧肩下锁骨线条柔和,那双勾人的凤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挑弄,又似邀请。火热的肌肤,艳红的唇,勾人的眸,最主要的是身下之人却没有动,只是抿着唇,颊上微红,脸容侧向一旁,仿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攻的体魄,受的气质,有木有?妖冶而氲氲,散发着深深的魅惑,令人望之陶醉,有木有?很容易令人犯罪,有木有?

使出全身解救,用尽她所有知道的色诱身段,无所不用极致!

丫的!不信这样还诱惑不了你?你丫的又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今日也得让你跌入老娘这万丈红尘中来。

思此及,沈清微一下子又懵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虽说沈清微曾生活在现代,确实曾观摩过不少限量级的画面。可理论知识是一回事,却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啊!当时观摩的时候,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激动万千。可真轮到自己亲自上阵时,她瞬间又怂了。

越紧张,越不安!越不安,越怂包。此时沈清微脑海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上下其手,却也不知到底该从哪里下手?

这回,纳兰容止的反应更剧烈了些。喘息变得急促,目中似有星光闪动,泄露了他隐而不发的**,颦眉的神色极是苦恼。

可惜此时的沈清微,正左右为难,骑虎难下,苦恼不堪。哪里还有心神去观注纳兰容止的情绪?

“主子,已经到了!”

赶车的凌寒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他决定要辞去这车夫一职。这职业真心危险性太高,车里天雷勾地火,他在车外亦是胆颤心惊的,身心皆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他生怕什么时候,就会被主子给杀人灭口。

声落,便火烧屁股一般,火急火急的不见了身影。

这一声,瞬间让沈清微理智回归。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衣衫半褪的纳兰容止。目光往下,又看到自己女霸王般的骑在纳兰容止身上,再往下看,更是晴天霹雳,她的手还握着纳兰容止的……

尼玛?这些都是她干的?

我滴个娘哟!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

她猛得一退,用力过猛,后背撞上了身后的车壁。

“小心!”

纳兰容止坐了起来,衣衫松松散散的披在身上,胸前玉肌若隐若现。他却顾不得许多,连忙伸手去拉沈清微。

可惜却还是迟了一步,沈清微闷吭一声。这一瞬间,她不是伸手去摸后背,而是抬头看向车顶,又扫向四周。

妈呀!他们还在马车里?

也就是说她刚才差点就玩了一次车震?

刺激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双手捂脸,半蹲在地上,她真的不想活了!老天爷,来个雷劈死她吧!

纳兰容止终是没有忍住,压抑许久的笑意,低低的笑出声来。他任胸前衣衫袒露,抱起沈清微,飞了出去。

那一日,据说容王府的侍卫是这么形容的。

只见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唰”的冲进了主屋,主子抱着主母,主母躲在主子怀里,看不见脸,却隐约可见如血般鲜红的耳垂。而主子,隐约可见胸前似有春光泄出,也有一对爆红的耳垂。

所以那一日,总得来说,就是两对红啊红耳垂啊!

纳兰容止衣衫半开,将沈清微抱到**,放下,然后转身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扯了扯胸前半开的衣袍,欲重新穿好,才发现这衣袍的扣子已经全都被扯掉了,根本已经无法再穿了。

他有些苦恼的扯了扯嘴角,然后直接脱了外袍,**上身,走向在柜子旁,去找衣袍。

沈清微躺在**,双手捂着脸。可半晌没有听到动静,她又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手指张开两条缝,偷看着纳兰容止。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血管暴张,差点喷了鼻血。

尼玛!古人都特么的是暴露狂吗?他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干什么?

啧啧!看看那丫的身材,真特么的好啊!标准的倒三角,型男啊!这会,她突然想到,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这不正说的是纳兰容止这厮么?瞬间,她圆满了,那是我男人!

“清微,我那件月牙白的锦袍在哪里?”

纳兰容止还弯腰站在柜子前翻来翻去,似乎一直找不到称心的衣袍。

“不知道!”

沈清微赶紧捂住眼睛,停止偷看,继续在**挺尸。

纳兰容止没有在继续追问,而是随意拿了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然后走到床前,闷声道:“清微,我出去一趟。”

沈清微猛得坐起来,此时也顾不得羞涩了。

“你出去干什么?”

这太不正常,太让人生气了!

他们明明刚刚才那什么,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要对她说的吗?难道他不该要求继续吗?

出去一趟?去你妹!

我们才成亲多久啊?就这样让我独守空闺象话吗?

所以说女人一谈恋爱,都会变傻。如此时的沈清微,她纠结来,纠结去的,也只不过是因为太在意纳兰容止。在意到惶惶不安,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所以才会担心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怎么自己对他都没有吸引力了?

殊不知,她这样的心态,其实正中纳兰容止的下怀。

“我去冲个冷水澡。”

纳兰容止似乎心情依旧很低落和郁抑,也不似往日死皮赖脸和急色,仿佛没有什么兴致,沉声道。

冲冷水澡?他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要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容止,气势汹汹的道:“我现在要立刻,马上和你圆房。”

纳兰容止微震,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只待他抬眸看向沈清微时,却是一副为难的模样。

“清微,不可以,我身上的毒……”

所谓欲擒故纵,纳兰容止果真玩得得心应手!

“去他娘的蚀心盅!老娘,现在,立刻,马上要你!”

说话间,沈清微猛得扑向纳兰容止,身体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纳兰容止身上。凑过去,擒住他的唇。

“唔……清微……不可以!”

纳兰容止这厚黑学的鼻祖,明明心里欢喜的不得了,明明忍得要爆炸,竟还在欲迎还拒。

人嘛!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如此时的冲动下的沈清微更甚。若纳兰容止表现的稍稍急色一些,沈清微也许就能立马清醒过来,想到她的那些顾虑。可偏偏她的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纳兰容止竟还能一个劲的拒绝她。这让她十分愤怒,十分的怀疑自己。所以一定要证明自己,你越是拒绝,我就偏偏要做。

沈清微霍然抬起头,离开纳兰容止的唇,两人唇间的银丝似藕丝般牵扯开来。

纳兰容止呼吸很不稳,喘着粗气,眼神迷离。

而沈清微在这一刻却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紫色的药丸塞进了嘴里,待纳兰容止反应过来,她已经将那颗紫色的药丸咬碎。然后猛得压向纳兰容止的嘴唇,伸出舌头去缠他,挑逗他。

待纳兰容止亦伸出舌头与她嬉戏时,她的舌尖突然一顶,将嘴里残余的药送进了纳兰容止的嘴里。然后为了防止他吐出来,立即封住他的唇,狠狠的,用力的,疯狂的吻他。

纳兰容止直觉他这一生中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在今天已经用光。此时他已经无法再隐忍,想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他抱紧她,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忘情的吻着彼此。想要狠狠的欺负她,让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他!

“砰!”

两人双双跌倒在**。

此时依旧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沈清微猝然抬起头,妖眸妩媚又迷离,喘着粗气道:“纳兰容止,我告诉你,今日我们必须洞房。你再叽歪,再磨叽也没用。刚才我们都吃了媚药,那是红裳刚研究出来的,听说药性异常的凶猛。你若再不愿,我不介意强了你!反正我是合法的。去他娘的蚀心盅!去他娘的血族!我通通都不要管,要么我们共赴黄泉,要么我们一起得永生。”

这一刻,她决定了。吸血鬼又如何?她要和他一起得永生。

只闻一声轻笑,然后沈清微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她已经被纳兰容止压到身下,耳边是他不稳的呼吸和呼出的热气。

“清微,我心甚喜!这种事,当然得由为夫主动。”

声落,便捧起沈清微的脸,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清微还真是生猛得可爱!洞房花烛之夜,给夫君和自己下**的新娘子,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他是多么的喜欢她,他又是多么的幸福能拥有她!

吻渐深,他的气味,她的芳香,混在一起,在两个人的舌尖纠缠中分享,再各自咽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也无法温柔,再也无法克制,再也无法怜惜她,只想狠狠的要她。

他轻扯沈清微未解的衣服,暗自摧发内力。

“嘣!”

然后便是满床的碎片乱飞,有她的,也有他自己的,相拥的身体终于彼此坦诚相见。

唇又落下,灼热而狂野,纳兰容止宛如一个凌驾于一切的王者,掌握着他手下的这一片春土。

……

男子贪欢,初尝情事之后,更是欲罢不能。他们三世情缘,只这一世才终得圆满。等待着彼此,仿佛有千万年那么久。他等了她三世,她爱他三世。这一刻的圆满于他们是多么的艰难,所以她明明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却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他要,她便给。能与深爱的人灵血相融,能让深爱的人快乐,能与深爱的人一起攀登快乐的颠峰,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吗?

这一刻,他们都等待的太久!

她记得,曾经为了隐藏实力,她故意败坏纳兰容止的名声。说什么“七殿下威武,一夜七次狼,金枪不倒,一人与八大美男大战三百回合,令八大美男精尽人亡。”

现在她终于深刻的体会到,纳兰容止不是一夜七次狼,根本就是一夜十七次狼。而且还能愈战愈勇,愈战愈久。

已经三天三夜了,她不曾下过床,纳兰容止亦不曾下过床。她以鲜血为食,所以倒也不觉得饥饿。可她不知道纳兰容止这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空腹上阵,为何还能如此勇猛?

果真是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她作死的给他和自己喂**,现在好了,报应来了!看着纳兰容止眼底出现的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明显的纵欲过度。可他却依旧是欲求不满,不停的向她扑上来,她欲哭无泪,这药效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尼玛!再这么下去,精尽是他,人亡是她!

她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

等她幽幽转醒,对上的又是纳兰容止那双充满狼性的凤眸,明明在说“清微,我还想要!给我,好不好?”下一瞬,又朝她压了下来。

尼玛!还来?

……

据说,后来那一场迟来的洞花烛之夜维持了四天四夜。当然最后的那一天一夜,纯属两人裹着被子抱在一起单纯的睡觉。

第五日,纳兰容止一大早醒来,便立马招呼着吃早膳。

那一次,是沈清微见过纳兰容止吃饭最快,也是最狼吞虎咽,最没有形象的一次。

果真纵欲过度神马,不可取啊!

待纳兰容止吃饱喝足,神采奕奕时,沈清微方道:“纳兰,对于锐王和锐王妃所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纳兰容止微微一笑,沈清微的温暖总是体现在细微处。那日若不是因为他因为亲生父母之事,心情抑郁,郁郁寡欢,她又如何会那么主动呢?也许最开始她确实是被他算计了,可是后来她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用心。可她却假装中计的惯着他。她舍不得他伤心,舍不得他痛苦。所以将她自己给了他,陪着他一起疯。

他的清微,他的,这是多么美好的字眼,多么美好的事情!

“半信半疑。”

沈清微见纳兰容止脸上神色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了当日的脆弱,才放下心来道:“哦?怎么说?”

“我能肯定的是锐王妃一定是秦凝雪。可是他们很奇怪,虽然锐王妃在我面前声泪俱下求我原谅她,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真心?我的处境有多艰难,他们一直都知道,可这些年他们却从不曾帮过我一丝一毫。若说锐王妃一介妇人,无能为力。那么锐王呢?锐王若真有心,对我照拂一二,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甚至后来,锐王几次要置于我死地,都不曾有过丝毫的留情。你说,这世间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吗?”

纳兰容止语气淡淡,冷静的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所以你怀疑这里面别有隐情?”

纳兰容止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所以你怀疑这里面别有隐情?”

纳兰容止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纳兰容止勾唇一笑,几分邪魅,几分阴冷。

“纳兰无极不是一直在找与秦凝雪有染的那个人吗?”他微微一顿,又继续道:“你说,我若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纳兰无极,他会如何呢?他若知道秦凝雪不但没死,而且还做了他的弟媳许多年,他又会如何呢?”

沈清微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纳兰容止。她没有料到纳兰容止会如此狠心,虽然那两人确实很混帐,确实该死。可是他们却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母,即使要动手也不该由他亲自动手,她怕他日后会后悔。

“纳兰,你确定吗?毕竟他们有可能是你的亲生父母。”

纳兰容止伸手轻抚沈清微的发顶,手指很轻柔,语气却是微冷。

“那又如何?他们又何曾顾及过我分毫?不杀他们,已经是我对他们最大的仁慈。那些是他们欠纳兰无极,自然由他们自己去还。况且他们与我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还是未知数。我没有必要因为他们而退让。”

“好!你高兴就好!”

“清微,你会不会觉是我太过狠毒?会不会怕我?”

纳兰容止突然问道,语气中满满都是小心翼翼。

沈清微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淡淡的一笑。

“自然不会!那两人本来就该死!我只是觉得或许由我来出手,更适合一些。”

纳兰容止亦紧紧回握住沈清微的手,笑得潋滟流光。

“清微,你真好!”

沈清微娇嗔了他一眼,“我不待你好,去待谁好呢?我说过,我一个人会给你所有的爱,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好!”

……

第二日,纳兰容止便派兵包围了锐王府。锐王不知所踪,锐王府其他人包括锐王妃和所有下人在内全部下狱。只皇帝独独带走了锐王妃,单独关押,单独押问。

御书房。

许公公将绑住双手的锐王妃带进来,然后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吩咐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侍卫退至三丈之外。

“罪妇楚慕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锐王妃朝纳兰无极跪下道。

纳兰无极此时正负手站在窗前,闻言,身体一晃,随即稳稳的站定,没有再动,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御书房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纳兰无极不发话,楚慕云也不敢起来,只能垂头跪在地上。

半晌,纳兰无极微带颤意的声音传了过来:“纳兰辰逸,在哪里?”

楚慕云抬眸看向纳兰无极,只纳兰无极依旧没有转过身,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她抿唇,据实以答。

“启禀皇上,罪妇不知。”

“哈哈哈!”纳兰无极突然大笑起来,转过身,走向楚慕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脸上依旧留有笑意,却是笑里藏冷。“秦凝雪,你果真还是如当年一样的蠢啊!到死都这么护着他。”

楚慕云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纳兰无极。仅一瞬,便藏了神色,淡淡的道:“皇上,罪妇是楚慕云,雪妃娘娘已经死去许多年了。”

“秦凝雪,你与朕同床共枕五年,你身体的每一处,没有哪里是朕不熟悉的。一个人不论容貌如何改变,属于她独有的气息绝不会改变。之前朕之所以从未怀疑过你,是因为朕太信纳兰辰逸。先入为主的观念,误导了朕的判断。况且你并非一开始就是楚慕云,而你一直以来又是深居简出,所以才让朕未能一眼认出你。”纳兰无极捏住楚慕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脸上的笑意更冷了一分。“现在你还要否认吗?朕的雪儿?”

楚慕云别过脸,站了起来,冷冷的笑。

“不错!我确实是秦凝雪。怎么?皇上还想再赐我一杯毒酒么?”

纳兰无极低头看向自己落空的手,尔后又抬眸苍凉的看着楚慕云,苦涩的笑意在唇角晕开。

“朕的亲弟弟,朕一直护着,一直信任。呵呵!朕的左膀右臂啊!你们果真对得起朕啊!”

“皇上,我一直爱的就是辰逸,是你生生将我们拆散的。”

楚慕云似乎并不惧怕纳兰无极,或者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再怕他。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表明她的心意了。

“朕折散了你们?”纳兰无极冷冷的一笑,“若朕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是辰逸向朕推荐的你。而你亦是自愿进的宫,朕何曾逼迫过你分毫?”

“可辰逸说,你喜欢我。所以我必须要进宫,否则你不会放过他。”

楚慕云低眸,嘟啷了一句,仿佛只是一个负气的孩子。

纳兰无极轻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物是人非,可她在他面前,依旧还是当初的模样,所以的小习惯丝毫不曾改变。

“秦凝雪,他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直到现在,你都不曾怀疑他当年的话?”

“辰逸不会骗我!”

楚慕云回答的极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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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这些吧!从下午四点改到现在,晚上尽量在传些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