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修士见执法弟子来到,有知情的暗暗为张牧感到叹息,这孙千里感情就是一个骗子,和那个胡茬修士是一伙的,仗着自己堂兄在执法堂做事,行事颇为无忌。

“这小子要倒霉了。”

“是啊,哎”

只见两名执法弟子走进人群,其他修士知趣的让开道路,准备看热闹。

“谁敢在这儿闹事?不想活儿!”

孙千里一见,忙喊道:“就是他。”暗道:哼,我堂兄来了,你小子今天就认倒霉吧。

心里暗自得意起来。

张牧皱皱眉头,万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被人骗,当真是愁恼惹自忧,无语之极!

“就是你闹事?”

只见这名眯眼执法弟子的眼睛,倒是和孙千里相差无几,张牧还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那就真是傻了。

张牧知道自己不能和执法弟子产生磨合,这样一来,自己的罪过就更大了。无可奈何,只好有气往肚子里咽了。

“此人胡搅蛮缠,区区一块土精就想卖七百灵石,我不买,还要强卖不成?”

一些围观的修士点点头,倒也是明白事理。

孙千里心里一揪,不由的暗暗发急。

这名孙千里堂兄对着他使了一个颜色,意思让他放心,看着张牧挑眉道:“好,这个且不算,我怎么听说你还打人了?”

孙千里抓住机会,喊道:“对啊,若不是我躲得快,刚才就躺在这儿了。”说的真是逼真。

张牧当真是气愤无比。

孙千里堂兄见张牧无话可说,知道是时候了。

“既然如此,那就带到执法堂处置。”可说归说,根本就没有上前动手。

孙千里站出来道:“小子,这块土精七百灵石你若是买去就算了,不卖,那这件事没完。”

张牧运了运气,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可是现在自己不惧这孙千里,但是执法弟子自己万万不能招惹,一时间不知如何了。

孙千里堂兄见张牧不说话,喝道:“人家都说了,你干脆就买了,老子还忙得很,赶紧的。”

张牧一听,火不打一处来,盯着他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执法弟子微微一颤,可随即一怒,骂道:“竟敢恐吓我?找死吧你!”说着,手里的执法棍对着张牧狠狠的打了过来。

张牧此时哪里管你什么执法弟子不弟子,单手凝聚法力,一把把执法棍抓在手里,猛地踢出一脚,可惜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轻轻一躲就躲开了。

这一下,另一个执法弟子也抽身过来,提棍就打。

张牧脸色一怒,翻手拿出灵剑,左右一晃,两根执法棍应声而断!

执法弟子修为本就不弱,可他们自从当了执法弟子后,那里还有人敢惹他们?

可他们这些修士虽然修为不弱,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敢惹他们,也没有外出做过危险的人物,更加没有斗过几次法,真的斗起来如同架子,中看不中用。

被张牧这么一打,两名执法弟子连忙退出去,一脸惊慌的看着张牧,实在不敢相信他敢对执法弟子动手。

“你小子敢对执法弟子动手?”

张牧一听,冷笑道:“管你什么东西,执法弟子不知何为执法,不打当如何?”

这一下,其他的修士可沸腾了,以前这些执法弟子可是威风的很,可碍于执法弟子都是仗着上头的势力,不敢得罪,今天看到张牧这般,无不大快人心,可也为张牧叹息起来,得罪了执法弟子这件事可闹大了。

孙千里也是一惊,喊道:“堂哥,把他抓起来啊!”

孙千里的堂兄一听,瞪了他一眼,孙千里知道自己失了口,但也没有畏惧。

“好你小子,等着的。”说完,就想发信号喊人。

可不等他有动作,就听到一声喝:“谁在这儿搅闹?”

孙千里堂兄一听乐了,知道是自己门派的谭师兄来了,回身道:“谭师兄,有人对我动手。”

张牧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来人模样倒是俊逸,可隐隐中带着一丝阴冷,已知自己闯祸了。

谭姓修士两步走来,看了看地上断了的执法棍,眉头一拧,看着孙千里堂兄喝道:“谁做的?”

他一听心里乐了,可脸上十分的委屈,指着张牧道:“就是他。”

谭姓修士看了张牧一眼,阴冷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张牧轻皱眉头,不惧道:“散修。”

“散修?”谭姓修士听了底气明显更是足了,喝道:“不关你是什么人,敢动手殴打执法弟子,罪不可恕,带走!”

说着,孙千里堂兄和另一名执法弟子走过来,反手把张牧扣了起来。

张牧动了一下,挣脱不开,看着他道:“你们当真是知法犯法,难道身为执法弟子就能无所顾忌,不可一世了!”

谭姓修士心中一怒,可脸色没有变化。

“带走!”

张牧心知此时不能善了了,也无所顾忌了。

“哈哈堂堂执法弟子,真是笑死我也!”说着,一脸藐视的看着谭姓修士。

被张牧这么一说,量他心思稳重也不由一怒,挥掌对着张牧胸口打去。

“额!”张牧闷哼一声,本身真元就十分亏损,被打这一下,胸口一热,喉咙一甜,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

“口无遮拦!”骂完一举,挥手道:“带回执法堂!”

张牧不甘如此,运动法力,瞬间把俩人崩开,挥掌凝聚一道法力,对着谭姓修士打去。

“谭师兄小心!”孙千里堂兄一愣,可看到张牧这般,不由的大声提醒道。

谭姓修士听到后,已经感觉带不好,可他也没有想到张牧会动打自己,但此时背后生风,知道挨上定会受到重伤,忙朝着一旁躲去。

其他修士见了,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谈这小子是真傻子,还是本后有人撑腰,竟敢这么狂妄,要知道这位谭姓修士名叫谭处一,执法堂有名号的人物,这一下张牧可算是惹了大祸了。

谭处一虽然躲得够快,可还是被掌风达到手臂,不由的心中一恼,翻手挥掌打在张牧胸前,顿时闷哼一声飞了出去。

张牧痛咳两声,身体已经不能自制了,本来就是身体虚弱,又被打了两掌,体内的法力已经凝聚到一处,故此肢体无法控制。

谭处一目露凶光,想她在执法堂地位超然,哪里敢有人对他动手,这小子当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张牧见自己无法动弹,不由的大声惨笑,冷冷道:“这就是所谓的执法堂,公正严律,哈哈”

“怎么?你不服?”

“不服!”

谭处一不怒反笑:“哈哈,我告诉你,在这里,老子说了算,给我带走!”

张牧看着谭处一的狂妄神色,心中已然知道下场不会好,不由的心中暗自自责,只可惜为时已晚!

就在这时,忽听:“谭师弟,好不威风啊!”

谭处一听了不由一抖,明显对来人十分的顾忌。

张牧听到这一声音,心中暗暗琢磨,听起来十分的熟悉,会是谁呢?

对了,张牧一想到他,不由的又惊又喜!

只见来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过眼神中散发着冷意,十分的不近人情,不是清风谷执法堂堂主周舸,还会是谁?

周舸背手缓缓走来,两眼看了看地上的张牧,随后轻皱眉头,不怒自威。

谭处一脸上闪过忌惮之色,拱手道:“见过周师兄。”

周舸点点头,开口道:“我看是不是执法堂真的很厉害啊!”说着,冷眼看着谭处一。

谭处一一听就傻了,心中暗暗怒骂,他怎么会来?

原来周舸在这里的职位远高于谭处一,不过他为人十分的正直,可又不好言辞,故此在这里不经常露面,但是执法堂的人没有不惧他的。

孙千里可不知道他是谁,指着周舸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谭师兄这般说话!”刚说完,孙千里堂兄就觉得不好,只见眼前一晃,就听孙千里传来痛呼声。

再看周舸快速的回到原地,冷冷的看着孙千里,背着手煞是威风。

谭处一硬着头皮道:“周师兄,这小子在这里闹事,你看是不是带回去处置?”声音中透漏着深深的畏惧。

张牧此时看着周舸也是一愣一愣的,实在不明其中的事情。

周舸淡淡道:“跟我来。”说着,朝着一处清静之地走去。

谭处一擦了擦脑袋上的冷汗,瞪了孙千里堂兄一眼,挥手跟了上去。

孙千里堂兄也是有苦难言,无奈之下,只能瞪了孙千里一眼,让你给老子没事找事,可还是带着众人跟了上去。

说着,张牧以及孙千里来到一处空地,四周无人,清净异常。

张牧站在一旁郁闷的很,周舸给自己的印象十分不好,可在这里遇到他真的很是意外,现在又是高什么名堂,难道还要重罚自己?

想到这儿,张牧不由的暗暗叫苦,行刀山给自己的印象不可破灭,当真是刃刃见血,刀刀刺骨,不寒而栗。

谭处一也是摸不清周舸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孙千里此时也是暗暗心惊,不知道周舸的身份,可见谭处一都这般忌惮,心里早已害怕的不行了,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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