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尚名都是这个城市的高端会所,玻璃墙体内热带鱼生趣盎然,彩色钛金板折射出富丽堂皇的色泽,与香槟色的大理石柱相映成辉。

陆玥馨很早便来了,她联系了娱记。

她要把古珍嫁人的消息捅出去,让古珍在这个城市销声匿迹,她才好对付那姓叶的小妮子。

她才不信叶星橙能和澍野过地长久,如果和方澍野有着不少年感情基础的古珍都无法走入方家,叶星橙的来到根本就是一笑话。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陆玥馨一早就认定了这件事。

看看时间,这些娱记真没时间观念。

她拨打了手机,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开了,她回首微微一笑,挂断了手机,却看迎面来了一人,冲她笑地冰冷,不是别人,正是刘彼得。

这商圈里谁都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刘彼得,这家伙睚眦必报,出手又狠又绝。

陆玥馨虽不至于害怕刘彼得,可心里到底咯噔一下。

“刘彼得,我去过你那儿,你没见我,所以现在我也不想见你!”

门“嗵“地一声关上了,刘彼得大喇喇地坐在了陆玥馨身边,“陆玥馨,你还长梦不醒呢?”

“什么?”

“男人!”

一听方澍野,陆玥馨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我就爱,你管不着?”

“你爸知道你这么窝囊吗?”

“我再窝囊也没你窝囊,你女朋友劈腿了,你还能送人一鸽子蛋,真是笑死人?”

“唉,陆玥馨,你这都听谁说的?”

“圈子里都这么说!”

“所以你就信?”

“我干嘛不信?”

“所以约了娱记,想暗中捅古珍一刀子,出出心中的恶气?”刘彼得瞪她一眼。

“你说什么呢?”陆玥馨矢口否认,心中则十分心虚。

“陆玥馨,刚才那坦荡的劲儿哪去了?”刘彼得哼了声,“我那办公室有探头监控,你干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是又怎么样,刘彼得,我豁出去了!”被拆了底,陆玥馨承认了个干脆。

“古珍得罪你了吗?”刘彼得反问了句,指着陆玥馨的鼻子道,“人家古珍如今都嫁人了,再说人家和澍野谈恋爱的时候,还没你呢,你失恋就失恋,干嘛还连累无辜,你这种女人哪个男人敢要?”

“我只要澍野,其他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玥馨我警告你,你敢泄古珍的底,我就告诉澍野你的所作所为?”

“刘彼得,我陆玥馨决定的事,谁也拦不住,他方澍野反正也厌恶我了,我不怕他再厌恶我一次?”陆玥馨任性惯了,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我请了古珍她先生给我的产品代言,你这一露底,是在坏我财路,你敢坏我财路,我就让你们陆家陪葬,让你这金光灿灿的大小姐一无所有!”刘彼得拿现实说话,一脸狰狞。

“刘彼得,你可以瞧不起我父亲,可你千万别瞧不起我,我对钱没兴趣,我这辈子就要一个我爱的男人,其他的我不稀罕,我爸逼我相亲时,我也是这话,我爸都拿我没法子,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着?”陆玥馨嗤笑了声。

错都是这般地趾高气扬,这商圈里没有比陆玥馨更敢捅马蜂窝的女人了!

“陆玥馨,你不必等了,你请的那位娱记已经被我摆平了?”自斟了杯酒,刘彼得得意地笑了。

“刘彼得——”

“世界上爱财的人很多,馨公主!”

“这个世界上的娱记也不少,有本事你就拿钱赌了所有记者的口!”陆玥馨不甘示弱道。

“陆玥馨,听你这话意思是非要把这事捅出去是吗?”

“那是自然,我陆玥馨才不要什么好名声,做什么好女人,我就要活地痛快!”

“好啊,我就让你好好痛快?”

刘彼得见这陆玥馨刀枪不入,浑地厉害,他抄起了桌上的一瓶酒,也没客气,当即往陆玥馨嘴里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