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呜哇哇……这个死变态,连睡觉都不让人睡个好觉。天晓得她今天溜可爱的时候消耗了多少精力,可爱可是长跑冠军啊,她再插上两条腿也没它跑得快啊!

勉强将沾有他呕吐物的衣裳脱了,再稍稍清醒了一下被子,哎,他那么大块头,自己就是想扶他回屋也回不动,正纠结时,他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给了她一个深长无比的吻。

好浓的酒味!羽沧澜对酒有些过敏,闻到酒味就会有些头疼,可偏巧这家伙满身酒味还那么重。羽沧澜连推了几把,见推不动,只好浑身僵硬地被他压在身下。

又来了……呜呜,这个酒鬼,即使喝了那么多酒还那么有劲。他又深深的吻了过来,这个吻霸道又温柔,羽沧澜吻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浑身直颤,眼睛闭得死死的。

就在那一刹那,突然听到他阴恻恻的笑声。羽沧澜连忙睁开眼睛,竟发现他身子半倾着,无比的慵懒,无比的随意,无比的倜傥。

羽沧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要是再被他吻下去,她真没有信心能够抵抗得了他的诱惑。

此时的慕珏启不哭不闹,竟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微笑,那笑,简直让羽沧澜像打了鸡血一般浑身来劲。哼,平时里被他欺负的可不少,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欺负回来。伸手去掐了掐他的肩膀,他微微皱眉,挥手打开了她的手。

还想反抗,羽沧澜气恼极了,一会儿掐掐他的脸蛋,一会儿再掐掐他的胸口,这个超级色魔,即使喝醉酒的时候也把衣裳脱得**不离十。羽沧澜在他暴露在外面的胸脯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吃痛地皱了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你恨我,今天我就是让你打的。”

羽沧澜扬在空中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为啥他这么一说,自己竟然下不了手了呢。

这个死变态!羽沧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反手将他推开,他像私毫没有回击力气一般身子纵纵一倒,眼看着后脑勺就要落地,羽沧澜赶紧扑身去护着他,结果他没落地,自己反摔倒了地上。

“噗!”脸瞬时被压得畸形。

羽沧澜哭笑不得,哪有像她这样的人,竟然出手救自己的仇人。想完又觉得可笑,他是仇人吗?他既是恩人,又是仇人,好矛盾。

羽沧澜当狗佣的第三天,突然发生了离奇的事情。

羽沧澜正带着可爱去锻炼身体,可是几个穿着白衣大褂的男士和女士走到她的面前,用很抱歉的语气对她说:“小姐,不好意思,你要隔离!”

瞎米?羽沧澜有些纠结了。她又没有接触什么特殊人群,天天接触的也就可爱,难不成照顾狗也要隔离?

是的,羽沧澜没有听错。昨天,也就是慕珏启喝醉酒的那天,一个和慕珏启谈生意的男人被查出了得了甲流感,此类消息曝出后凡是与那男人有过接触的人都要隔离七天。

慕珏启很不幸是其中一位,而羽沧澜做为唯一一个与慕珏启接触过的女人,也成为其中一位。慕珏启是病死了都不想去医院的人,所以隔离场所由医院变成了他的另一个小别墅。

环境优雅,满院芳香,只是太偏僻了一点,让羽沧澜有些接受不了。难道她要在这里和这个恶魔呆上七天?

鬼知道在这七天里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这个该死的慕珏启,他为啥昨天晚上要到她的房间来啊。原本跟甲流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群一下子跃然升级变成了疑是甲流患者。

羽沧澜极其无力的拖着箱子往里面走,待知道这风亚这里除了慕珏启和她之外再没别人时她恨不能立马拖箱子走人。这是什么世界啊,慕珏启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欺负她的。

果然是资本家,随便一幢别墅都比人家一个公司要大要好看。

羽沧澜在心里小小鄙视了他一下,顺眼望去,竟看到慕珏启穿着一件白衬衫缓缓走了过来。羽沧澜轻嗤了一声,故意忽视他,侧身绕开。“没看到我吗?”慕珏启挑眉。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羽沧澜肚子里的气通通放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自己隔离还硬要拉我垫背,我问过医生了,那人昨天就查出来了,所以你肯定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要被隔离起来,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慕珏启极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哪里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羽沧澜憋了憋气,“算了,反正这七天里我们两个就当认识,你最好也不要来得罪我!”

话音刚落,羽沧澜转身还未走几步,已经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拉了回来。

“你最好听话一点,我不想在这七天里天天想着法子来折磨你!”他笑,笑得极其妖孽。

又是听话,她听话了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折磨来打磨去。羽沧澜这回学聪明地了,一手推开他的手:“我想听话也没有办法啊,我可是一个可能生病的人,我要好好休息。我睡觉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真的很害怕慕珏启追了过来,不过还好,那厮还有些自知之明,竟然没有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