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霄看到她的喝着自己刚才喝的那碗燕窝,心里似惊涛骇浪,涌个不停,但是脸上冷冷的,没有丝毫笑意。

后来离霄只是安静的喝着顾子依在门口接进来的米粥,也只是喝了半碗,便没有再喝。

见他这样,她也不跟他矫情,一使眼色,离霄随即跃上房梁,顾子依这才叫丫环进来收拾桌上的东西。

两个丫环虽然很奇怪,侯爷夫人要关门吃饭,还不让她们伺候,但她是主子,主子的举止奇怪,她们也无可奈何,不敢多问,收拾完东西,便下去了。

等丫环一走带上门,离霄也不下来,只是在房梁上纳凉......

见他如此,想起曾经离霄虽然冷颜少语,但也不曾像现在一样躲躲藏藏,想到这,顾子依便轻笑起来,也不管离霄脸色如何,便取笑道:“你如今倒是挺适应这样的生活嘛!”

离霄也不应答,只是从腰间拿出一纸扇开始扇起风来。

顾子依着实觉得好笑,好半响才停止,觉得还是谈正事要紧,于是抬起头,仰视着那个月牙般的身影道:“我想点个守宫砂。”

离霄闻言,一愣,低下头,看着那抹青绿色的身影,冷冷的道:“守宫砂哪是你想点就点的。”

“我是完璧,怎么就不能点了?”顾子依不满的反问。

离霄又是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沉声解释道:“医术中有记载:守宫喜缘篱壁间,以朱饲之,满三斤,杀干末以涂女人身,有交接事,便脱;不尔,如赤志,故名守宫。”

“这是何意?”

见她耐心询问,离霄脸色浮现一抹尴尬之色,只是至于高粱之上,底下的顾子依压根发现不了。轻咳了两声,觉得气息平稳,这才冷声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壁虎喜欢沿着篱笆或墙壁爬行,捉住后用朱砂喂它,喂够3斤朱砂后,将壁虎杀了磨成沫涂在女人身上,如果女人进行**,则红记消失,如果没有进行**,则红记就像身上长的痣,不会消失。”

顾子依一听,觉得没有问题啊,怎么离霄刚才说那话,便敛眉猜测道:“那个壁虎很难抓?还是说......”

离霄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要和她讨论这个问题,脸色变了又变,忙打断她的话,尴尬道:“不是,只是需要些时日,夫人且等着,七日之后,我取来涂在夫人臂上便是。”

“如此甚好。”顾子依一听,心里甚是欢喜。

见离霄跃了下来,便忙问道:“诶,你怎么下来了?”

“我去抓守宫。”见顾子依一脸雾水,离霄故又解释道:“呃?我去抓壁虎。”

顾子依一听,这才懂了,但是人却立刻站起,忙拉着离霄坐了下来,笑道:“这个不急,你且等我办完事再去。”

离霄只是抬眼凝视着她,等着她的下。

见状,顾子依掩嘴轻笑,戏虐道:“你一男子,整天在我房梁上呆着也不是办法,故本夫人要去找帮手。”

“帮手?”离霄皱眉,不觉的这是个好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