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今、宝弥、萌毓三人刚刚结拜过后,正在谈天品茶。这时候,小太监却突然报道:“禀报各位主子,皇上驾临檬缘宫了……”

萌毓微讶,随即忙站起身准备迎驾。墨今、宝弥随后其上。

看来传闻果真不假,近几日皇上的确经常来檬缘宫走动,看来这个萌毓的确有点本事。

一道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随着三声“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墨今三人行礼下跪。宇文綦扯了扯嘴角:“平身吧。”随即上前顺势揽住刚起身的萌毓往首座行去。

墨今、宝弥二人也分别落座。宇文綦淡淡的开口:“朕经过这里,来看看朕的才人住的是否习惯。”

萌毓漾开一朵笑容,巧笑倩兮,轻轻扶住皇上的手臂:“习惯,臣妾很喜欢这里。宫中姊妹对萌毓也是礼爱有佳。臣妾何德何能可以享此恩宠,实是臣妾之幸。”

宝弥噗的笑了出来:“萌毓姐姐姿容出众,性情文雅,是我等姐妹学习的典范才是。”

“哦?”宇文綦瞅了眼宝弥,又转头有趣的看着萌毓。萌毓被宇文綦看的脸红了起来,微微低头。

墨今笑而不语,不动声色的观察三人。宝弥很显然是想突出自己,博取宇文綦的注意力。毕竟她现在也跟自己一样,尚未侍寝。说到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可是宝弥又身在春华宫,相信她也很清楚有怜贤妃在,她是很难接近圣驾的,琉才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现在的萌毓已然不若当初传言那么蠢顿无知了,现在的萌毓大方得体,懂得适时的沉默与矜持,尺寸拿捏妥当。比起那些传言来说,上次在湘雪园所见到的萌毓反而更加贴近现在的她。

至于宇文綦,墨今是越来越难以明白了。若说他朝三暮四,左拥右抱倒也也对,毕竟身为皇上美女簇拥是一定的事。但是若说宇文綦喜爱女色,有时候却又不像。这实在是因为宇文綦的脾气太难捉摸,当墨今以为自己对的时候,也许宇文綦会冷眼以对,当墨今以为自己错的时候,宇文綦又好似看不到一样。

正在墨今想事的当头,萌毓已然提议到花园里走走。等到墨今反应过来,宝弥、萌毓均已起身,就连宇文綦都已经走下首座,三人都看着还在发呆的她。尤其是宇文綦上次在书房中的那种眼神又再次出现,墨今被瞅的心慌起来,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墨今慌忙的起身,却因为起势太急,脚下微坡踩住了裙角往前栽去。离着最近的宝弥忙要上前扶:“小心。”

宇文綦早已箭步上前一手拖住墨今的手,使力稳住她。墨今只感到在两手相握之时,有只灼热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掌心,暧昧的热度与自己手心的冰凉相比,额外的突兀。墨今的胸口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脸颊猛地蹿红。连忙收回手半跪身:“多谢皇上,臣妾有失礼数,请皇上降罪。”

墨今的语调虽然平稳,但是心里早已是天翻地覆。墨今怎么都搞不明白刚才宇文綦的这种举动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若是有意的,宇文綦身为皇上也太不正经了,居然当着其他嫔妃的面像自己调情。若是无意的,墨今偷偷看向宇文綦的表情,还是那副一板一眼的表情,真是没人比他更正经了!难道刚才都是自己的错觉?

宇文綦并没有怪责墨今失礼,直接揽着萌毓率先走出殿内。宝弥扶起墨今随后跟上。几人来到裕华园赏花,宇文綦与萌毓走在前面低声笑语好不写意,墨今与宝弥跟在后面不敢作声。

就这样,一行四人走了好一会儿,忽闻一道箫声,高低顿挫,曲调悠扬,既可听得出吹箫这的曲艺之高超,又可感受到一种哀伤之气。

这曲子……墨今心中一震。这曲子分明就是自己先前听闻两次的那支曲子,只是……虽然曲子相同,但是意境却两相迥异。墨今很肯定此人绝非是之前的那个知音人。

宇文綦自然也听到了,好奇的看向曲子传来的方向,揽着萌毓一起走过去寻找。四人穿过一小片花林,就见一道窈窕动人的背影,轻飘的以袖裙摆随风飘荡,宛若仙子,看来就是此人了。

宇文綦刚要上前,宝弥突然“哎呦”一声,惊动了其他人。

宇文綦回身一看,原来宝弥的脚被一块儿突出来的石子划伤,已经隐隐渗血。

那吹奏者也听到动静回过身看来,墨今与此人打了个照面,心中大惊……怜贤妃?!

这下,墨今才明白过来,怜贤妃此举必是故意引皇上前来,看来檬缘宫的一切怜贤妃都已了若指掌,不是安排了内奸在檬缘宫,就是日夜派人监视檬缘宫的一切。否则怜贤妃如何能掌握时机到如此恰到好处?

墨今心中冷笑,可是怜贤妃似乎也料不到宝弥会有此一举吧。刚才一路行来,宝弥故意停下脚步稍落于墨今之后,墨今已经注意到宝弥用尖利的石子使劲的划过自己的脚踝。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宝弥此举又将皇上的注意力成功唤了回去,搅和了皇上对吹奏者的好奇心,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宇文綦轻扶住宝弥,跟在不远处的文权见到此状连忙招呼两位宫女上前扶住宝才人。宇文綦吩咐道:“先扶才人回宫疗伤,朕稍后就来。”宇文綦说完就转身看向怜贤妃,未在理会宝弥。

“是,奴才遵命。”就这样,宝弥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被搀扶走了,心中暗自着急。

墨今向文权使了个眼色,文权立刻会意过来,悄悄地向一小太监比了个手势,小太监见到马上回身跟上离去的宫女。

此时,怜贤妃也适时的语带惊慌的问道:“这……妹妹不会有事吧?请皇上容许臣妾前去看看宝才人。”

宇文綦淡淡的开口:“不必,爱妃先为朕再吹奏一曲。宝才人那里自会有人照顾。”

萌毓与墨今就这样干冷在一旁,陪宇文綦继续欣赏怜贤妃的去曲艺。

墨今心中嘲讽,怜贤妃啊怜贤妃,你做得初一,我就做十五。你想借此博得皇上垂青,我亦要多做点事。既然你与宝才人都如此心急,我相信宝才人就会是对付你最好的棋子。这样优美的曲调本不应该出自你这种心狠手辣之人,由你吹出岂不是玷污了这首曲子的雅致?

如今,墨今已然更加肯定了这首萧曲是出自春华宫,虽然那位知音人绝非是怜贤妃,但是此人必定是身处春华宫,否则以怜贤妃的身份地位,又有何机会会学到这种民间小调呢?怜贤妃虽然曲艺上乘,但是她所学所奏皆是华丽之曲,很是符合她贤妃的身份,如今却突然领会到这首风格迥异的萧曲,必是有人相教。

墨今心中既是欢喜又是为难,欢喜的是离她找到吹箫者又进了一步,为难的是此人既能教怜贤妃吹奏,相比此人一定是个很受怜贤妃器重之人。如此一来,墨今不但更加难以接近此人,反而还为此人居然助纣为虐而感到甚是痛心,莫非真是自己是听错人了?

没一会儿,怜贤妃便又吹奏了一遍,宇文綦起先还微眯双眼仔细的听,到了后来眉头开始渐渐锁紧:“爱妃,此曲朕从未听闻,不知是何人所做?”墨今仔细观察宇文綦的表情,怜贤妃这次的吹奏已然失去了刚才的忧伤之意,相比已然心中窃喜了吧。

怜贤妃优雅的俯身半跪,声音清冷悦耳:“回皇上,此曲乃是家父偶尔从一隐居之世外高人处所得,听闻那人所说此曲有解忧宽怀之效,因此家父特由臣妾之手献与皇上,以慰皇上分忧解劳。”

墨今扯了下嘴角,故作惊讶:“原来此曲乃高人之作?妹妹亦觉得此曲曲调婉转、意味深长,甚是佩服作曲者的心思。贤妃姐姐亦不愧为我等姐妹学习的榜样,能将此曲吹奏的别有风味。相比之下,妹妹的曲艺拙劣,真是自愧不如。”

怜贤妃娇笑:“呵呵,妹妹过奖了,若说道曲艺精湛者,还要说道毓才人呢,听闻萌毓妹妹一双纤手可以弹奏出别致的曲风,若是能与萌毓妹妹共同合奏一曲,相比他日定会传为佳话。”

宇文綦轻笑,欣然同意。于是,就在这裕华园,怜茵、萌毓二人,前者高贵,后者娇俏,一冷一热搭配之余,又再度将此曲合奏了一遍。虽然一开始,萌毓初接触新曲调,在弹奏间尚显青涩,但是随着怜贤妃的带领,萌毓也渐渐弹奏的游刃有余。

只不过,墨今虽然耳里听着一样的曲子,心中却泛出一阵可惜之情。哎,如此脱俗的曲调居然要由两位俗人将此演奏,甚至借此以炫耀自己的曲艺,互相攀比,真是糟蹋了作曲者的一番心意。

怜贤妃、毓才人不但根本抓不到半分此曲的神韵,反而愈发凸显了自己的盛气凌人,两边不分高低都想借此压过对方的气势。这样一来,本来优美的旋律顿时充满了戾气,突兀的显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

现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两者互努之,姗姗犯腰疾。旦辞霸王去,心力憔悴时,不闻霸王唤偶之,但闻霸王隐身偶哭啼。旦辞霸王去,心身俱疲时,不闻霸王冒泡之,但闻霸王藏躲偶哀戚。万里赴偶文,网络度传至。情意传亲心,留言照偶心。姗姗百更勤,霸王何年显。

归来见留言,霸王坐后堂。留言扑扑出,姗姗百战强。霸王问所欲,姗姗不怕辛苦之;愿码千万字,霸王感动之。

大霸闻偶来,纷纷装作样;中霸闻偶来,当坐忽视之;小霸闻偶来,吓得霍霍逃远之。开我新章节,修我旧时文,尽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当窗理现言,对屏梳古言。现身挖霸王,霸王皆惊忙:同行这些章,不知霸王性别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

555姗姗泪奔之……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33,刚才小宇素不素有意调戏人家?(墨墨脸红的咬着手帕,一脸纠结。)

姗姗:诶……请问小宇,你素不素有意调戏墨墨?

小宇:(享受贵妃贤妃的按摩)咳咳,朕要一个女人还需要调戏吗?

姗姗:(小声)你偷偷告诉偶,素不素你等不及了?

小宇:(左右看看,小声说。)其实呢,偷不如偷不着,这样暗自逗一下闹一下朕也挺爽的。

小墨:(趴在一旁偷听。)555原来小宇素闷骚型的……555人家喜欢奔放的啦……人家要换男主!偶要穿越,我要小钟,我要跟白白换!

小白:(跳出来)想得美!小钟已经素偶的男人了,你休想觊觎!

小宇:(搓了搓下巴)哦,原来你喜欢奔放的啊,那好办!

小墨:(怯怯的看着走近自己的小宇。)555……你……你……你要干嘛……

小宇:(扑!)

小墨:啊……唔……

姗姗:清场清场,拉帘拉帘!!!

小白:(咬住手指)555,这个姿势不错,偶要回去找小钟试试HH。

小钟:(打了个喷嚏)呼……谁在念叨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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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