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影,一轮半月西残,湖面上无风无浪,宁静中却让人感到处处惊险。一道身形自繁茂树间掠过,身形之快,只留下道道残影。

酒子今晚没有陪着吴浩德前往北京酒店,男人嘛,就如孩子,该给自由的时候一定要给,尤其是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的那种自信暴满的有钱男人。酒子用一瓶注入春*『药』的红酒没有能够让周天精*尽人亡,却让玉影大管家吴敏丢人现眼,大和之花也感到无奈,要想杀了周天,以自己之力怕是有些难度,当板恒出现在玉影小姐训练所,两人在房间里交流之后,酒子杀周天的心开始变得强烈,板恒虽乐不思暑,但在朴首相的压力下,也只好再次同酒子走到一条船上。

板恒不大的房间在玉影小姐眼里是个魔窟。板恒以玉影总经理的身份,以各种理由将玉影的小姐请到房内,用来自倭国最先进、最新奇的物品来款待她们。这使小姐们对这个三寸丁的男人充满怨恨,但在人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只得将一具具娇躯任这个变态的板恒当成情趣产品的试验品,任由着板恒在阵阵『**』笑声里达到变态的**。然而板恒的手段却在不知不觉中竟提高了小姐们的服务档次,没有哪个前来玉影消费的男人能够想像出超过板恒的手段与姿势,这使小姐在业务活动中显得得心应手,无论是充满弹『性』的跳弹,还是蜡烛,或是什么真真假假的各种器具,让男人在痛苦与呻*『吟』声里享受着人间快乐,这使玉影的名气在京城更加的强大,无数个男人如同闻到了血腥的鲨鱼,扑向了玉影滴着血的床板。

此时板恒房内支起了一架滕床,一具令人喷血的身子正趴在上面,肥实而又尖顶的两片美*『臀』里『露』出一个橙子般的大小的玩意,在昏黄的灯光下,正闪着点点光亮。一个三寸丁般的男人已是满头大汗,手里提着个长尾小皮鞭,站在滕床后面,一手提着皮鞭,一手不停的将橙子里里外外的拉动,『妇』人娇嘀春鸣,声音虽放浪至极,却是没有一丝的苦涩,极是享受一般。男人已是有些招架不住,能够使出的本领都已在『妇』人身上用过,『妇』人奈力之好已令男人感到吃惊,难道大和之花不是说的这个『妇』人杀人的本领,而是**的功夫?

板恒身材若三寸丁般矮小,相应的男人的本钱也按比例小的若花生米般,受过无数次嘲笑之后,板恒发下大愿,一定要在**征服女人,当一个个玉影小姐或躺或趴,娇*喘求救,令板恒相信自己同样是一个纯爷们。但当酒子侧过身子,娇滴滴的一张媚脸,含情带怒的看着板恒腰下,『露』出不屑神『色』时,板恒的自信一下子坍塌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那条给牛用都要嫌大的玩意,又是如何进了这『妇』人体内,而『妇』人一只手握着,尚能推推进进,那番享受的样子,让板恒无地自容。

酒子呵呵娇笑着,自滕**坐起身,一条物件自腰下垂到地上,兀自不停的跳动,板恒已是失了兴致,他已经不相信能够让这个『妇』人称臣,这『妇』人不是人了,只有驴能够让她满足。

板恒将皮靴扔下,腰下一条小兄弟早是喷了一地。酒子娇笑连连。将身上各个孔洞里的物件一一取出,从地上抄起条纱被,慢慢披在身上,两片嫩球半遮半『露』,更是『迷』人。

板恒一张布满皱纹的大脸已是苍白得令人想到西方的吸血鬼,看酒子依旧是未尽人事的风流模样,心里暗自开始担心,这究竟是谁搞谁呀,别是这个浪*『妇』一时『性』起,把自己给干死。却见酒子笑嘻嘻的立起身,体若杨柳,神『色』婀娜,那股风流让板恒心惊胆颤。

酒子轻起猩唇,吐气若兰,媚语柔声,说道:“板恒君好手段,我说玉影的姐妹们为何都说板恒君是高手,原来板恒君有这种本领”

板恒看着一地的跳弹、皮靴、手铐,恨不得扒开地缝,钻进去。

酒子又说道:“只是不要忘了我们大和的仇恨,等杀了周天,实现朴首相的夙愿,回到国内,我一定会好好服侍板恒君,让板恒君天天在极乐世界里快活”柔媚的眼神里现出一丝的冷酷,令板恒脊背发冷。

“酒子小姐大和之花的美名板恒终于领教了。”板恒知道今天酒子能够主动前来,任自己在一具娇躯上肆意,怕是花间一壶毒酒,喝也是死,不喝也是死,只是死法不同而矣。“只是要想杀了周天,还要从长计议。”

酒子呵呵轻笑,嫩白的小脸上现出艳红,说道:“你知道吴浩德今晚去与谁见面吗?”

“与谁见面?”板恒问道。

“一个号称是华夏西北独狼的大人物”酒子咬着两个红艳的嘴唇,冷声说道。

“那与我们杀周天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人跟周天也有仇?”板恒最近天天新郎,终于感到对华夏的情况了解不够。

“当然有关系,这人不仅要杀周天,还要在华夏掀起更大的风浪。我们如果能够与他联合起来,朴首相将大和的太阳旗『插』上长城之颠的愿望就能实现”酒子跨开双脚,坐在板恒腿上,故意将嫩球顶在板恒嘴边,左右晃动着球体,两只猩红的樱桃支在板恒嘴边。

板恒对樱桃视而不见,这个浪*『妇』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可惜这已不是自己能够作到的一件事。只得将身体微微后撤,说道:“那我们怎么跟他联系?”

“只要板恒君能够按照我的计划去执行,我相信他一定会跪在我的脚下”酒子娇艳的小脸上『露』出得意,一只手托着个曲线完美的东西故意放到板恒嘴边,用力向板恒嘴里送去。“析恒君来嘛,明日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何不及时行乐,不喜欢这东西吗?”

板恒见酒子已是『色』火攻心,狠下心来,就是花下死,也干吧。张开大嘴,狠命叨住一只嫩白,用力吸*吮,酒子发出一声爽快的浪*笑。

京城南郊,夜,深夜。一辆黑『色』奔驰800越野车在宽畅的街道上快若闪电般向西南驶去。这车给人一种极度的霸气,更带着一股冷酷。车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正在全神灌注的驾驶着汽车的司机。这人三十岁上下,身高约有一米九十,体格健硕,头皮发青,两眼微凸,精光四『射』,腰间两侧衣巾微微鼓起,显然是别着家伙。另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坐在后排,全身上下散出一股寒意。这人黑着脸,两眼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快速闪动车后的京城,脸上无一丝表情,一股微微的五粮『液』的味道在车里弥漫。

“天亮前一定要赶到西安”后座上的中年男人轻轻说道,声音里带着股死气,却又令人感到兴奋。

“大哥放心,没问题”司机咧了咧嘴,再次提速。十几分钟后,汽车驶出城区,上了京石高速。

“跟上了吗?”中年男人死气沉沉的再次问道。

“跟上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两辆同样型号的汽车紧紧跟在车后,连忙答道。

“好”中年男人说罢,将一对闪着寒光的,如同地狱死神般的眼睛微微闭上。

这人正是号称西北独狼,有着西北最大响马称号的马西川。此次前来京城,马西川清楚的知道这里蕴藏极大的风险。但这种风险对于马西川来讲,不过是一场游戏,最大的风险不过是刀枪相见,死又有什么可怕?在西北那片到处是沼泽,到处是沙丘,到处是戈壁的土地上,哪天不死几个兄弟?兄弟的命是命,难道我马西川的命就比兄弟的命更金贵?此次京城之行,能够完成购买军火的生意,等那批来自俄罗斯的武器到达西北,兄弟们也许便会多了几分生存的希望。

京城西郊,一处戒备森严的院落里。一栋三层小楼里亮着灯光。三楼西侧一间房内。一个五十岁上下,肩上挂着大校军衔军人叨着支烟,脸上阴云密布。轻声向一个坐在电脑前的青年军人问道:“吴少校,有什么发现吗?”

电脑前的青年军人一身军服,神情严肃,看着电脑屏幕上渐渐消息的信号,摇着头说道:“我们的跟踪器被人发现了。目标消失”

“没关系”大校安慰着说道:“放他们回去,回到他们自认为可以横行的土地上,等着一一被消灭吧”

“可是”青年军人理解了大校的意图,显然在内地如果发生枪战,会造成不必要的影响,但就如此轻易的放这条西北独狼逃出京城,青年军人心有不甘。话到嘴边,又意识到有些不妥,犹豫着没有说出。

“只是你父亲的压力就要大了。有没有兴趣前往西北,协助你父亲将这只狼给灭了?”大校脸『色』平和,轻声问道。

“服从组织安排。”青年军官站起身,扭身面向大校。

“做好前往西北的准备。”大校斩钉截铁的说道。

玉影。那条快若闪电的身形在玉影里转了一夜,除了欣赏了无数场**动作会,学会了几招新动作,再无一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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