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慕容澈始终和她说赵剑飞与苏嫣若不合适,可是赵潇云就是打定了撮合他们俩的决心,还拖着慕容澈要他一起帮忙撮合。

慕容澈暗自叫苦,那不是要他小名吗?皇兄知道了会杀了他的,那可是皇兄的女人,他怎么能撮合她和别的男人?

“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呢?”赵潇云坐到他身边问,“我真的觉得他们两个挺好的,我觉得大哥也挺喜欢姐姐的,那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呢?”

“这个……”慕容澈挑眉,“感情是相互的,只有儒之喜欢苏姑娘是不够的,还要苏姑娘也喜欢儒之才成。”

“所以我才说要撮合撮合啊!有我这个红娘在,我就不信撮合不了他们!”赵潇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慕容澈觉得,这赵潇云如果还想要命的话,还是不要管那么多比较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嗯,潇云,本王觉得,此事真的不妥。苏姑娘和你私自离宫,可还是戴罪之身。即使皇兄赦免了你们两个,也不能表示皇兄就能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慕容澈无奈道,“你想要撮合他们的时候,考虑过我皇兄吗?”

赵潇云皱眉,这点她倒是差点忘了。可是皇上未曾临幸过姐姐,应该是不喜欢姐姐的吧!如果真的喜欢姐姐的话,早就派人将她们抓回去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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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容许她们在外面逍遥到现在?

“帝王的心思最是难猜,你莫不要以为我皇兄没对苏姑娘怎么样就是不喜欢她。苏姑娘毕竟是许过婚的,皇兄能让她入宫,便不可能对她全然无意。”慕容澈笑道,“听本王的准没错,最了解我皇兄的人绝对是本王。”

赵潇云挑眉,她最不信的就是他了。这家伙生来就是一张不可靠的脸,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虽说慕容澈在战场上还是很英武的,作战头脑也很不错。只是,他平时都是一副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模样,让她每次见了都只想揍他一顿。

如果他不是王爷,如果不是她不想招惹麻烦,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跟前这个笑得一脸得意灿烂的男人太好过。

慕容澈看着赵潇云那眼神,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怎么觉得赵潇云很想揍他的样子。想到赵潇云那身怪力,再想到初次见面时赵潇云下的狠手,慕容澈无奈。

好吧!可以理解为什么皇兄不喜欢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因为她太凶残彪悍了些,不是皇兄喜欢的类型。

只是自己……

哎!自己这是找虐吗?

赵潇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这样看着自己让她很不舒服。伸手对着慕容澈的脑袋就重重地敲了一下:“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本姑娘。”

慕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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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自己刚刚被砸疼的地方,撇了撇嘴委屈道:“我忽然想起来了,原来我们小时候就见过。”

“咦?有吗?”赵潇云记得她自小就不爱去皇宫玩,也不喜欢和皇家子弟打交道。所以尽管她大哥和慕容澈还有慕容宸的关系都不错,可是她却没怎么见过他们。

也就小时候见过一两次吧,对彼此都没什么印象了。

不过就那一两次,赵潇云都直接忽略掉了。她记得她入宫选妃前,只在小时候进宫过一次。

那次好像是现在的皇帝陛下慕容宸的十岁生辰,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参加晚宴便被赵大将军送回府里了,没见到慕容宸更不可能见到慕容澈。

“谁说没见过的?”慕容澈不满道,“你可还记得你为什么会中途被赵大将军送回府去?”

赵潇云摇头,这还真不记得了,谁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我父皇要你们赵家一家来参加晚宴,怎么偏偏你中途回去了?自然是你干了什么坏事。”

赵潇云斜睨了他一眼,她也不是多捣蛋的人,能干什么坏事?要干坏事也是慕容澈来才对,毕竟这家伙这么大了还不安生。

“我当时路过御花园,不过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老鼠,就被你扔河里去了,你还觉得你没干过什么坏事?”

老鼠?扔河里?赵潇云脸色开始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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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呀,那本姑娘倒是想起来了。”赵潇云忽然对着慕容澈就是甜美一笑。

慕容澈没注意到她脸色,只觉得自己终于沉冤昭雪了:“是吧!你也知道你那时有多过分了吧!本王乃是堂堂九五之尊的龙子,竟然被一只老鼠啃了脚趾头,这是多丢人的事!”

知道丢人还说出来?赵潇云脸上保持着笑容,心里却在腹诽。

“所以呀,本王将其踩死也是天经地义的,结果你这臭丫头居然说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要本王一命抵一命,然后就将本座扔河里。你说,你当初是不是很过分?”慕容澈义愤填膺道。

“过分你个头!”赵潇云伸手又重重地在慕容澈脑门上敲了两下,“那是什么老鼠?那是本姑娘养的灰貂!就算生了丑了些小了些磕碜了些,你也不能将其当成老鼠踩死!”

灰貂?慕容澈嘴角抽了抽,那玩意居然是灰貂?没开玩笑吧?就算是开玩笑也不用开这么大的玩笑吧?那玩意怎么看都是只老鼠,况且貂咬人都疼,怎么可能只是不重不痒地tian了tian他脚趾?

虽然年代久远,赵潇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不过慕容澈却是印象深刻。毕竟身为皇子的他,一出生就是养尊处优,那是第一次被一只像老鼠一样的物种“非礼”,还被人双手举起来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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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河里,那等奇耻大辱,令他终身难忘。

听到慕容澈的疑问,赵潇云更是怒不可遏。天知道,那只小灰貂死后她难过了多久?

明明是慕容澈不对在先,自己却被罚面壁三天,抄写《道德经》百遍,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

“那是我家小貂脾气好,看见你这等恶人也只是轻啃两下,没真咬你。可你却恩将仇报,居然草菅貂命?原来是你这家伙踩死我家的小灰貂的,练武场上见,本姑娘要与你再战一场!”

赵潇云说完就朝练武场走去。

慕容澈摸了摸鼻子,原来她都忘了,偏偏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乖乖招供送上门来给她打吗?

恩将仇报?此话从何而来?慕容澈觉得,这赵潇云有时候还挺没道理的。

不过今非昔比,当年的小肉团慕容澈面对赵潇云是毫无招架之力。不过现在,是谁胜谁负还有待观察。

取了自己随身佩戴的长剑,慕容澈也朝练武场走去。

其实时间过去久了,赵潇云现在想起来也没那么生气。只不过她觉得自己浑身都闲得发痒了,很想舒舒筋骨,便以此为借口,要和慕容澈切磋一番。

当初在宫里,慕容澈虽两度被她暴揍,看起来没用极了。不过她在边疆遇到的慕容澈却是文韬武略的,还救过她几次。

地方北冥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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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很好,赵潇云看得分明,自己未必是其对手,不过慕容澈却能与其缠斗许久。

小时候嘛,慕容澈太胖了,行动不便,而且当时他也没有防备。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漂亮娃娃能有那样的怪力?

进宫后第一次见他,他也让着自己,没用全力。莫非慕容澈的身手一直在自己之上?

嗯,比比就知道了。

见慕容澈来了,赵潇云举起鞭子就朝他挥去,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不过慕容澈还是反应过来了,很快便躲开了。

“赵姑娘,本王以为,你手里拿的兵器不大合适。”慕容澈笑道。

赵潇云挑眉道:“哪里不合适了?”

“知道赵姑娘用鞭子更顺手些,也惯使鞭子。不过,战场之上鞭子难用,我们既是切磋也算练习吧!本王觉得,潇云可以趁此机会练习一下枪法。”

慕容澈这话也有道理,其实赵潇云的枪法也是一绝,当然前提是她自己的枪。别人的枪她都用不惯,也使不好,很影响发挥。

不过越不习惯的就越该习惯,越不擅长的便越要练习。

想了想,赵潇云还是收起鞭子,拿起练武场边放好一杆铁枪。

嗯,人生总有意外,但有时候你希望有意外的时候,他可能恰好没有意外。

比如赵潇云希望来个意外,枪不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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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天不遂人愿,这枪毫无意外地断了。

赵潇云看看慕容澈手里还闪着银光的长剑,在看看自己手里的半截的铁枪,愤愤地将枪扔到了地上。

明明是铁枪,怎么都那么容易断呢?赵潇云想不通了。

慕容澈笑道:“哎!潇云力气太大了些,这枪禁不起你摧残啊!”

赵潇云撇嘴:“你那样说有意思吗?你手里握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我手里这把恰好就是被削的铁,与我力气大小何干?”

赵潇云忽然想起,似乎好几次枪断都是因为她和北冥家那几个兄弟硬碰硬了。

难怪,皇子手里的皆是宝刀宝剑,非一般兵器所能匹敌。

找到原因了,赵潇云也就舒了口气。所以啊,这事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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