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南宫衾墨,你也太霸道了吧,管得太宽了。”我虽然有点感谢南宫衾墨帮我把这些人遣散,但是我还是很生气。

“女人,你最好自己把嘴给闭上,不然等我让你嘴闭上就不好了。”南宫衾墨很是恼火。

“你凭什么…”我突然就被他点了穴道,说不出话来有其形没其音。我举起我的拳头就朝他胸口狠狠打去,他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我也由于身体剧烈晃动便朝地面直直摔去,我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更不可能期待王渊、秦志能闻声从人群中过来,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我命休矣!”

“毒妇”声音刚落我就跌进一个泛着药香的怀抱,一定是幻觉,白脸魔头才不会救我昵,半天身体都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反倒是感觉很柔软,我好奇的睁开眼睛,只见我压在南宫衾墨的身上,手还不自觉捏在他乳白的衣服上,这一瞬间我们大眼瞪小眼,没想到他竟然会救我,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只要用力的眨眨眼睛他就会消失。

“毒妇,你眼睛抽经啊,还不下来,想压死本王爷啊!”南宫衾墨脸色苍白的叫嚷,他只觉得胸口一股血腥往上涌。

我灰溜溜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看着大家那不可思议的眼睛直直的将我身体洞穿,我真是太糗了讪讪的笑了笑“呵呵,大家没看到哈”我又能说话了,大概是刚刚南宫衾墨把我穴道偷偷解了。

王福第一个反应过来,走过去将南宫衾墨扶了起来“王爷,你没事吧?”尽是担忧的神情,他看到王爷强行将赵小姐拉到上面自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扬起的灰尘就是真好的证据。

“福叔,我没事。”南宫衾墨此时血色汹涌,他他硬是用内力将上涌的血腥压了下去,脸色不见一丁点血色。

我看着王福那眉宇间化不尽的担忧就好心的相王府说道“呵呵,王叔,你快收下担忧的神情吧,这个魔头怎么会有事?他可是命硬得很呢!”

“你、毒妇,早知道让你摔死好了”南宫衾墨顿觉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女人气的蹦出了,那被压下去的血腥又上来了,南宫衾墨迅速的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方丝巾,捂住口鼻就是一阵猛咳,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被染得通红刺眼的丝巾,又试了试嘴角很是随意的又将丝巾放进了袖口,没有人知道刚刚南宫衾墨有什么异常。

“大家,到看到了吧,咱们南宫大魔头这回还能和本姑娘争吵,就可以证明他一点都没事啦,就知道一天到晚顶着一张白兮兮吓人的俊脸”我就是忍不住和他斗嘴。

底下一片小声压抑的笑,我又朝那还在咳嗦的南宫衾墨挑了一下眼。

南宫衾墨没有理悠然迈开步子就朝前走,争吵也有南宫衾墨的认输中结束,大家又开始朝法华寺走去,不肖半个时辰我们一行就来到了山脚下,满山的枫叶好美,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这美丽的景色全都装住,兴奋的朝后的人喊道“快点啊,大家枫叶林到啦,我先走啦”脚下不从缓下前进的的步子。突然间就记起来杜牧的《山行》就吟诵而出: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满山满眼的红,那飘飞在在林间的无数枫叶就像世外的仙境,看着南宫衾墨不染纤尘的背景,如这枫叶林融为了一体,满眼尽芳菲美得无法言语,就像是一谪仙降临人世,圣洁的不敢直视,随时都有飘走的可能,让让我的的心神一紧。我走过去问他知道枫叶和冬天是什么关系?他看了看我说不知道,我告诉他枫叶是冬的爱人。他没有说话陷于了沉思,我很有兴致的拽了拽他的手臂,拉他到一旁坐下,我开始和他讲着枫叶的故事,不看一边或看风景或准备膳食或傻傻发呆的众人。

“知道吗,传说天庭玉帝的四女玉雪掌管着人间雪域,她和枫叶仙官慕枫在百花园里一见倾心相恋了,但天庭是不允许神仙有感情的,玉帝和王母将慕枫打下凡间永世不能和玉雪见面,他们二人饱受相思之苦,慕枫后来在等待中幻化成枫树,玉雪因为无尽的相思等待,雪域后来越来越寒冷,玉雪最终将自己的元神注入了雪珠之中,接着每年的冬季幻化成雪来见慕枫。你看这如红霞般的枫叶,装点了漫山秋景瑰丽而妖艳,又像染尽寒霜缓缓流动的朱丹。每一片片落的枫叶就像人的魂魄找到了另一个栖身之所,梦断奈何间。质朴高洁有谁晓,没有恨也没有怨,即便是枯叶独怜。有云遮泪,风促憔悴,水泣诉悲难,雪融枫叶心。也只是无尽的缠绵情世眷恋凡尘,。片片枫叶片片情yu诉无人伴,哭咏待诗篇,静静坚持见冬一面。

“真有这么凄美缠绵的感情吗?”南宫衾墨痴痴的问。

“当然啦,你要相信爱情,这世上才会有奇迹的,就像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并最终会痊愈一样。”我不经思索的就说出口。

“会吗?咳、咳”南宫衾墨想到自己的病情已然病入膏盲,神情失落的站起身走到了王福那边。

“喂,你怎么走啦”我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南宫衾墨,弯身拾起从他手袖中掉落的青色丝巾,我记得这是他之前擦嘴用的,打开看到了鲜红的血渍我的心就像被针刺过一样,原来他救我的时候摔得很重,吐了这么多血,胸口一定很疼吧,可我还笑话他,他的病情肯定有严重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会死我的心就一阵一阵揪心的疼,完全没有解脱的高兴,我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我把这红的刺目的丝巾塞进了腰间,我也朝那边走过去,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大家已经按照我的交代把三口锅架好,放入了我让婉儿带的秘制汤底,就这样吃起吃起了火锅,我和南宫衾墨一个小锅,王福、粉儿、秦志、王渊他们四人一个小锅,其他人都围在大锅前吃得兴起,直呼好吃,可是现在的我并没有胃口,碗里叨了几根青菜怎么都感觉如同爵蜡,我刚有偷偷地把过南宫衾墨的脉象,我没有查出什么病因,也没有中毒迹象,但是如此虚弱的脉象显示南宫衾墨活不过半年。我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尽自己的一切办法让他好起来,我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归根为债还没还成,看着南宫衾墨也只是吃了几块海鲜虾鱼,其他的一口没吃,优雅的放下碗筷拿过一旁的梨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我心里反倒闷闷不乐起来。

大家吃完后,一起将用餐的碗啊锅的简单的在河里洗了洗,等把东西收拾完,我们一行人又看了会风景便起身回了王福,我的野餐在我的不愉快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