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艾思栖敲着自己的脑袋,环顾着四周,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可是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脑袋里这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砰——”就在艾思栖冥思苦想之际,房门突然被人粗鲁的一脚踹开,这一声响也拙时吓了她一跳,什么人那么没品,连门也不敲。

艾思栖不爽的定眼一瞧,顿瞧施芊芊与杜灵梦,俩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那架势顿时让艾思栖心底,敲起了警铃。

艾思栖怯生生的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看两个女人一样行,而且还很恐怖。

“哼”杜灵梦率先走到她跟前,怒目的瞪着艾思栖道“你这个断袖之癖的变态,最好离慕容哥哥远点。”

面对她的莫名指责,艾思栖有些缓不过神道“什么断袖之癖,你们在说我吗?”艾思栖疑惑的把话题抛还给杜灵梦。

施芊芊这时也加入道“你不用装了,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慕容哥哥”她难过而哀求的看着艾思栖“你自己是断袖之癖,就不要拉上慕容哥哥,他以前喜欢的是女子……”

“芊芊,你不要和他那么多废话”

杜灵梦冷眼而鄙视的瞪着艾思栖,“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杜灵梦必将帮助施芊芊,把慕容笙德从你的身边夺回来。”

她说的慷慨激扬,而艾思栖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女人不是见面就眼红吗?怎么现在合成一气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一口咬定她是断袖之癖。

艾思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二位大小姐,你们是不是该详细的解说一番,为何老说我是断袖之癖,这事情又关慕容笙德什么事。”她是真的被搅晕了。

“你……你还问我们”杜灵梦难为情的叫嚣道“你明明就是男子,怎么……怎么会做出…做出男子吻男子的事情”杜灵梦感到恶心的撇了眼他。

什么——,艾思栖难以置信的消化着这个消息,自己昨天晚上吻了慕容笙德,可是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们的话也说完了,以后你休想再打慕容哥哥的主意”杜灵梦拉起施芊芊的手,忿忿不平的摔门而去。

艾思栖难以想象的跌坐在椅子上,懊恼的敲打着自己的笨脑袋,艾思栖你没事喝什么酒,现在好了吧,居然当着端王爷和众人的面,做出那种事情。

“天呀!”她快发疯了,这样叫她以后还这么见人,怎么面对慕容笙德,端王爷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完了!惨毙了!

“啊——”艾思栖的尖叫声顿时传遍屋顶的上空。

“思栖,发生什么事了”宴云紧张的跑了进来,看着哭丧着一张脸的艾思栖问道。

“没……没什么”艾思栖干笑了几声,宴云这个家伙该不会也知道了吧,这件事情该不是人尽皆知了吧。

艾思栖用手搓了搓鼻梁,吞吞吐吐的问道“早晚的事情,你……。”

“思栖,其实我也正想问你呢”宴云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件事情我思量了很久,可还是不懂。”

“这个……”艾思栖头疼的解释道“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昨晚我喝醉了,所以那些事情都是无意识间做的,你明不明白?”艾思栖向宴云挑挑眉。

“这件事情,和你喝醉有什么关系”宴云不明白的反问。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艾思栖激动的站起身“我又不是故意要吻慕容笙德的,我喝醉了完全无意识,才会做出那种事情,我保证我不是同性恋,不是断袖之癖。”

“你……你亲了慕容笙德”宴云惊讶不已的指着艾思栖,吃惊的程度,完全不像早就知晓的样子。

“你不就是要问我这件事情吗?”艾思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宴云难以消化的摇摇头“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我要问的是关于案件的事情。”

“嘿嘿……,这样哦!”艾思栖难堪的干笑了几声,自己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思栖,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宴云颇为尴尬的劝慰道“我绝对相信你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一切都是误会。”

宴云嘴巴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唇瓣下微微扬起的笑意,依旧没有逃出艾思栖的眼睛。

“你刚刚想问的事情是什么,是案情吗?”艾思栖也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便扯开话题问道。

“不是案情,而是涵羽”

“涵羽,他怎么了”艾思栖不明白望向宴云,而他则皱着眉头,一副难以从何开口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艾思栖顿时被挑起了兴趣。

“这件事情要从昨夜开始说起”宴云回忆道“昨夜我一直睡不着,便起身到院子走走,那想就遇到了涵羽,他那时候的神情很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艾思栖疑惑的看着宴云,大半夜的,涵羽去院子干什么。

“他的样子有些恍惚,行动也很迟缓,更奇怪的是,他居然盯着院子里的花圃傻笑,一笑就是半个时辰,接着他就视若无睹的回房了。”

“那你当时有叫他吗?”艾思栖凝重的问道。

“嗯”宴云点头道“我唤了他很久,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我,今早我去问涵羽,可他说自己在屋里睡觉,根本就没有半夜出去过”宴云闹不明白的望向艾思栖。

“这么说来,涵羽一定是得了梦游症”艾思栖看着宴云疑惑的样子解释道“梦游症是一种心理病,它通常是因为精神压抑所造成,这类人梦游的行为,十之八九是代表着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梦游的人行动表情大多数是呆板的,对别人的叫唤大致不会搭理,也很难被人唤醒,等第二日清醒后,患者对于梦游的事情一般都是遗忘。”

“梦游症我还是头一次听过”宴云难以置信的说道“思栖,你是为见过最特别的人,好像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艾思栖不懂得。”

“你也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厉害”艾思栖笑着打断他,“宴云,涵羽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治疗他。”

“嗯”宴云认同的颔首“那我们该如何去做。”

“明天晚上,我们来个守株待兔……”艾思栖凑到宴云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