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平妈妈纠缠了几句,窦子涵就打发她也回去休息了。

阿莲虽然在收拾房中地板的布灰时产生过疑问,不知自家小姐烧了什么东西,但做奴婢的本分她还是懂的,既然主子不说,她也不会多嘴多舌,当下手脚麻利地收拾完之后,四更天斗过了,自家小姐都已经睡了,她也关上门之后,回到了隔壁的房间,恰好阿蓉回禀过韩夫人这时也回房了。

躺在**,阿蓉已经累的浑身没力了,躺在**就要入睡。

阿莲却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推了推一边的阿蓉道:“阿蓉,我总觉得现在像做梦一样,大小姐这些天来,行为动作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睡吧,别多想了,小姐是主子,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我们的主子,只要小姐对我们好,她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阿蓉心中的怀疑一点都不比阿莲少,可她也找不到答案,对她来说,主要不跟着主子受苦,那就是好事,她甚至觉得还是现在的大小姐好。

阿莲也明白阿蓉说的对,反正只要大小姐对她们好,那大小姐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莲离去之后,窦子涵也累了一天了,虽然没有准确的钟表,但时间略莫都到凌晨三点左右了,前天晚上在客栈,也没有睡好,昨晚韩府又鸡飞狗跳的,这会,她也要补个眠了。

结果这一睡,等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窗棂都可以看到太阳的霞光了,阿莲和阿蓉,平妈妈,已经等在房内侍候了。

就连小豆芽菜,也梳洗整齐,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了。

“什么时辰了,你们怎不早点唤醒我?”窦子涵看到房内的状况先有片刻茫然,又看了众人脸色一眼,并无什么异常,她才定下心来,她可没忘记自己的床底下还藏着一个刺客呢?

“小姐,奴婢也是看您睡的正香,没忍心唤醒您。”阿莲上前帮窦子涵整理衣裙,并解说道。

平妈妈带来的那两个丫鬟,手中则捧着梳洗的水盆过来了。

当下刚梳洗完毕,韩夫人就派她身边的大丫鬟凝碧过来了。

“奴婢见过表小姐,我家夫人请表小姐和表少爷到前厅用早饭,还说客栈的那个案子,王捕头查到了一些线索,请表小姐一起参谋参谋。”凝碧见礼后道。

“好,我们这就过去。”窦子涵闻言,也无什么异议,本来她对韩府来说,就是一个过客,如果那个客栈的案子能够尽快告破,她们一行就能尽快上京了,一直耽搁在路上也不是回事。

窦子涵携起小豆芽菜的手,带着阿莲,阿蓉,平妈妈她们向前厅走去,其实,她心中还有一个疑惑,就是昨晚韩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相信见到了韩知府夫妇,他们夫妻两人总会给她这个客人一个官方的说法。如果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房内的那个刺客,就可以让他清醒后走路了。

小豆芽菜年龄还小,又面对的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轮不到他做什么,只是紧紧跟着自家大姐,也没有好奇地东问问西,在韩家一直安安静静的。

到了前厅,从韩知府夫妻两那黑青色的眼圈,憔悴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昨晚这失火事件和刺客事件折腾的他们两夫妻够呛,可面对窦子涵,还是挤出了正常的笑容。

“昨晚让表妹受惊!”窦子涵一进门,韩夫人就上前携了她的手关切地道。

“表姐,不知昨晚可烧着了贵重的东西?对了,听说还进了刺客,不知可抓住了那贼人?”窦子涵神态略带担忧地道。

“是丢了几件价值不菲的东西,至于那些刺客,倒是死了一个,只是没有抓住对方的同伙。”韩夫人语词有些含糊地道。

“这等贼人真不知是什么来路,竟敢到知府衙门来撒野?”窦子涵再次出口试探,目光则留意韩知府的反应。

“让表妹见笑了,这几年本府的治下倒是一向风平浪静,百姓安定,不曾想这贼人竟闯进了府中,都是本府这一段日子,疏于防范,好在贼人闯入的是副衙,而不是百姓家。”韩知府回道,他心中是极其恼怒的,书房中他存有几份重要的书信,昨晚书房起火,但愿那火将那些东西烧掉了,而不是落入了贼人之手,如果落入了贼人之手,那后果,是他不愿去想的。

当然,他刚才那样解说,还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他是当地地方官,府中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到有心人耳中,不免要落个治理不力的罪名,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哦,这只是个意外,以后府中多加几个人手防着就是了。对了,听凝碧姑娘说,表姐夫对那客栈的案子,已经有了线索,不知可查到了什么?”窦子涵从这夫妻两人的话语中已经知道,他们显然隐瞒了什么不想她知道,她就不在强求,反而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王捕头四处查访时,无意中从客栈周围的一户人家的下人口中探知,那客栈林掌柜似乎还有一个妻子,可客栈中知道这位掌柜夫人的人很少,就连两个伙计小路子和阿根都矢口否认有这样一个人,而本官已经让刘师爷查过林掌柜的落户记录了,他的确有一个妻子,并无死亡证明,应该还活着。”

“那表姐夫的意思是,林掌柜不但在我们昨天清查客栈人口时,隐藏了自己的女儿,还隐藏了自己的妻子,如果不可疑的话,他为何要这样做?”

“正是此意。”

------题外话------

继续求抱养!求收藏!求留言!

关于楠竹的出场问题,不会让亲们等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