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令冷静后脊发凉,他的手则雪上加霜地在她背上来回地轻抚,使得冷静频频打冷战。抬眼瞪他,他便不客气地低头吻她。

“你给我正经点!”冷静用力地晃晃脑袋,闪避他的嘴。

翟默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嘴唇看了会儿,“好吧,那我说正经的,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回去见家长?”

冷静顿时更加头大了,“这么急干吗?都说了看你表现

。”

她试着搪塞,他却在这话题上较起真来,“不是我急,是小小圣人急,难不成你想大着肚子穿婚纱?”

大着肚子穿婚纱……

此刻的冷静完全没有意识到此话将一语成谶的可能性,“你还真会为小小圣人着想。”冷静嘴上应承着,心里却在想,他那时候差点把她折在身下狠命冲撞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小小圣人的感受?

冷静正腹诽心谤着,他突然一个翻身翻到了她身上。冷静承认他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时候,有种很诡异的美感,她就是被这种美感给慑住了,他吻了下来,很柔很密地在她唇上浅酌,感觉很美好,她微微张口哼了一声,他趁机加深这个吻,辗转含弄,冷静的舌尖被他吮得微微发麻了,他才慢慢下移,冷静看着天花板,眼睛忘了眨,只因为全部神经、全部感官都被他的唇齿勾了去,一边胸口被他含弄得滚烫,他的手还紧紧地拢着她的另一边胸口,唇已经滑到了她小腹上:“小小圣人快睡觉,接下来爸爸做的事有些少儿不宜。”

冷静“噗”一声笑了出来。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他突然扣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弯了起来,冷静整个人转眼就被他拦腰折起,顿时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少儿不宜?明明就连成人都“不宜”好吧?冷静连忙探手下去阻止,他的唇点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累了。”

“那你休息。”

冷静顿时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他接下来竟补上了这么一句:“我出体力就好。”

话音一落便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腰臀把她拖下来些,吓得冷静差点就魂飞魄散了,就在这时——

“叮咚!”门铃声如同救世主一般降临

翟默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冷静顿时长舒口气。紧接着又响起了一声门铃声,听得翟默直皱眉,他一咬牙,不管不顾地就要低头继续。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冷静的手牢牢挡在那儿,踢踢他肩头:“去开门。”

再三衡量+垂死挣扎的结果是翟默灰溜溜地下楼去应门。劫后余生的冷静立马跳下床,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抱着丝丝感恩之心,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么恰当的时间出现,救她一命。

下楼去开门的翟默却全然是另一种心境,“嚯”地拉开门,被打断了好事的他一脸的不满,在看清门外站着的陆征后,整张脸“唰”地就黑成了包公:“你来干嘛?”

“我暂时住这儿,冷静没跟你说?”陆征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衣冠不整,欲求不满——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到底出了什么事。

暂时住这儿?短短半秒间翟默已经衡量好了各种利弊,冷冷地嘱咐了声:“等等。”

转眼就开始往楼上狂奔,又一转眼就回到门边,塞给陆征一张卡和一些现金:“你去住酒店。”

“为什么?”

“不方便。”

陆征憋着笑,明知故问:“为什么不方便?”

翟默杀人的心都有了,正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弄昏他把他丢出门,楼上响起了某女的声音:“陆征你回来啦?”

回头看,一身家居服的冷静就站在二楼走廊,态度亲昵地说:“客房的床单还没铺好,你自个儿上来弄。”

陆征朝着翟默抱歉一笑,把他辛苦从二楼拿下来的钱和卡都塞还给他,然后施施然上楼去也。

上楼的过程中,陆征完全能感受到有一道冒着刻骨烈焰的眼睛正盯在他背上,但他对此忽略。

用眼神发泄完怒火的翟默孤零零地杵在门边,无奈地抚额,并暗自咬牙:好不容易得来的性福时光,他怎么可能会让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