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米特有点儿犯愁了,他该把这女人送哪儿去啊?想着,他在女人的皮包里翻了又翻,烟,打火机,钱,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除此之外,没有一样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wWw、QuANbEn-XiAoShUo、Com

司机面无表情的瞅着他,问道:“先生,咱们去哪儿啊?”

米特十分尴尬的笑笑,用手肘推了推女人,小声的问道:“喂,你家在哪儿啊?”

女人吧唧了两下嘴,没有任何反映的靠在了米特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米特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司机显然是把米特当成了趁人之危的登徒子,要么就是靠女人吃饭的拆白党,语气很是不满的说道:“先生,咱这车到底是往哪儿开啊?”

米特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去离这里最近的酒店。”

“酒店,这附近可没什么酒店。”司机冷冷的说道,那语气让米特觉得有些不舒服。

“能住的地方就行。”米特不耐烦的说道。

司机也倒是个急性子人,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时不时的还从倒车镜里偷看他车后的这两个人,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自己的面瑕。似乎司机总是好奇的想看清女人的面容,米特则冷冷的瞪回去,米特没有心思去理睬他,盘算着一会儿把这个女人扔在宾馆里赶紧回家,这两天的事情很多,他感到有些疲惫。

过了没几分钟,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说道:“到了。”

米特付了车钱,把女人扶下了车,四周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他妈哪是什么酒店,就是一个小破旅馆。

米特硬着头皮去服务台登记开了房间,这地方还真就不是个正规的旅店,连身份证都不用登记。

女人似乎没有了知觉,任由米特拖着,几次差点儿摔倒,米特有些不耐烦的扛起她上了楼,楼下的人们看着这两个其实互补相干的人暧mei的笑着。

进了房间,米特把女人扔在**,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

女人时不时的皱皱自己的眉头,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一缕头发含在她的嘴里,一会儿又沉沉的睡去。

她是个挺漂亮的女人,米特这样想着,一种淡淡的忧郁让人产生怜惜的感觉,让人看了不禁心疼,希望能够保护她。每天在酒吧自斟自饮的女人无数,但多数都是一些高级公关或者私生活比较泛滥、思想比较open的女人,大搞一夜情的。但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又不是。

便宜的旅馆似乎质量都有问题,起码,这房子就不隔音,隔壁女人的无病呻吟让米特甚为恼火,这司机安的是什么心?

米特胡思乱想的功夫,女人突然起身奔到了洗手间,一阵呕吐,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貌似洗了脸清醒了些,那颗粒的水珠仍挂在她的脸上,酒精的作用仍未消退,脸上还泛着红,似乎微醉的女人更有魅力……

女人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米特,很是尴尬的笑了一下,停顿了几分钟,说道:“谢谢你了。”

“不用谢,刚才在楼下登记是二百块钱押金,我从你包里拿的。”

“你是酒吧的歌手?”女人似乎想找些话题。

“是的。”米特回答。

“你唱的很好,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听到了。”女人的称赞并没有引起米特的任何好感,一个买醉的女人竟然还能听到自己唱歌?他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等等,有一件事可以请你答应吗?”

米特挑了一下眉,问道:“什么事?”

“今天的事情请你不要说出去,好吗?”女人一脸恳求的目光看着米特。

说出去?米特纳闷了,他没事说这个干吗?他下意识的点点头,看到女人放心的微笑。女人真是莫明其妙。

“这个你拿着。”女人从兜里掏出钱放在了手边的柜子上。一百面额,差不多有两三千。

米特看了女人一眼,看了钱一眼,苦笑了一下出去了,临关房门的那一霎那,米特看到了女人的脸,似乎有那么些哀怨,也有那么些悔过,还有那么点儿若有若无的忧虑。

米特从旅馆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马路边的早餐摊都已经摆好,米特就近喝了一碗粥便回家睡觉了。五点钟的行人在路上已经不少了,似乎都是夹着公文包的上班族和背着书包的学生,疾步行走在街道上,米特很是纳闷他们为什么这么早?通常不都是**点钟才上班么?看来每个人生活的圈子都有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故事,因为每个灵魂都是一个人生。

回到家,他鞋都没脱,趴倒在**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时间,米特的电话响起,有了电话就这点不好,在米特最不想起床的时候,总有电话进来。

电话响了很久,米特终究不耐烦的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兰湄。他迅速的一脚把周公踢飞,接起电话:“兰主任。”敢叫米特起床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兰湄,另一个是田音音。

电话另一端笑道:“还没起床吧?”

“没,没,起来了。”米特撒谎了,他是不想让兰湄觉得自己每天在酒吧唱歌太疲劳,来阻止自己这份工作。

兰湄没有揭穿他,说道:“继续睡吧,睡醒了来我这里一趟,有点儿事情跟你商量。”

“好,好,我马上就去。”米特连忙答应着。

电话那头传来兰湄的笑声,边笑边说:“现在才六点,你来干吗?”

米特无奈又不得已的说道:“兰主任,您起的还真早。”

“恩,我锻炼身体,你睡吧。”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米特坐起身来,也根本没有了半点儿睡意,转身去厨房搜寻点儿吃的,看到冰箱上还粘了一张字条,是田音音留下的。

冰箱里有做好的菜和汤,不爱吃就扔掉。

短短的几个字,也没留下名字,但这说话的语气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田音音。

怎么女人都这么让人难以琢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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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不住大家了,昨天电脑突然坏了,稿件全在电脑里,没有办法更新,至今仍未修好。琴琴曾经承诺过每天两更,肯定不变,就不得已的用了其他电脑回忆着重新码,今天会补上昨天的章节,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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