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拆祠堂

这一路走来,王柽柳是在看热闹,他没见过这么多的鬼,渐渐地,甚至还希望能够看到自己的家人,而那个寻找自己儿子的老爷子,还在询问着。

不知道是不是有情况了,老爷子跟着一个鬼走了,走的时候还笑得很开心,王柽柳还问张东城,那个会不会就是老人的儿子,张东城无语的道:“那是女鬼啊!”

走着走着,张东城猛然间有了一个感觉,那就是这里太不真实了,之前还觉得好玩,而现在张东城直接觉得不真实,在他的认知里,人和鬼是不可能共存的,普通人更不可能看到他们。

心里越是这样想,他就觉得越不对劲,但没有任何的破绽可以说明这里有问题,不知不觉的到了丸子的家。

丸子已经恭候多时了,他穿着类似人死时穿的寿衣,王柽柳皱皱眉,不敢说什么,而张东城提出来:“你这样的衣服会给人一种死人的感觉,你确定要穿?”

“没错啊,生活在这里的人,不就是活死人吗?就应该穿这样的衣服。”丸子则认为自己穿这样的衣服是没有问题的。

丸子在前面走,张东城两人在后面跟着,闲来无事,丸子慢慢的介绍起了这里,他告诉这两人,其实这里原来也是一个很正常的小城,有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有灯红酒绿,一切的变故要从那年的拆迁开始。

那边在西南方向原本有一个几百年的祠堂,祠堂供奉的是一家人的先祖,祠堂的旁边就有一一坐坐的房子,和祠堂一样,房子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日子过的很太平,住在那里的人也很普通,每天都要去上班,可是后来,居然有一个留过学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搞房产的人,那人带着不少人上了他家的门,目的就是想要拆了他家的房子和祠堂,用来建公路,方便通车。

用脚指头想一想,人家都不可能同意啊,尤其是祠堂,谁都不能轻易的动,据说当时那家人说了,祠堂中有秘密,若是动了,秘密被泄露,小心万劫不复啊!

房产的人笑了,他不相信什么秘密,开了很高的价格,他是拆定人家的房子了,可不管是再多的钱,都是商量无果,这也没让房产的老板太灰心,因为他的这个决定已经和当地的政府说好了。

双方也达成了一致的观点,这房子和祠堂非拆不可。

后来,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家人拿了不少的钱和祠堂的牌位们,听说是连夜跑了,政府和房产老板,也对他们突然跑了有些纳闷,毕竟他们只是施压,并没有用下流的手段威胁啊!

不管他们了,眼下更让人在意的是可以拆房子了,那个时候,建公路通车是让人非常好奇的事情,所以在拆房子的时候,都来看热闹,因为这里的人除了见过马车,汽车只有少数人见过,很多人就只是听说过。

那天,声势浩大,比过节都热闹,然而在拆了房子以后,不好的事情就发生了,先是拆祠堂的工人们,一个一个的疯掉,回家修养,慢慢会变化,但是一旦再过来拆祠堂,就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逐渐,这些人不干了,他们不干了,很快就有新人替补上来,可惜的事来的人人还是一样,房产的老板不信邪,他亲自动手,就是因为如此,他失去了一只手,这是在他发疯的时候,当着很多的人的面,亲自砍下来的。

老板伤心极了,但是他不相信是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导致的,他开始将注意力转到了下毒方面。

他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才想到的,原因就是在干活的时候,不单单是他,那些工人们都能闻到很重的烧香味道。

明明这里已经空了,甚至连香炉都被撤走了,没人上香,却有很浓的味道,唯一能说通的就是有人在角落偷偷点多了很多的香,而且那些香绝对不是普通的香,而是那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且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致 幻 剂。

有了明目,就开始寻找凶手吧,一开始是排查附近的邻居,可是人家该上班的上班,大一点的孩子要上学,每天乱跑的全是四五岁的孩子,这些孩子绝不可能是下毒的凶手啊!

然后工人,工人一个个的躲着这件事情还来不及,不可能下什么致 幻 剂。

最后排查的就是一切能靠近现场的人了,包括老板身边的人,他怀疑会不会有叛徒,可是查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更好玩的是,很多人连致 幻 剂是什么都不知道!

张东城想了想,他道:“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那些已经离开的人,他们会不会是没有走远,就是为了整他们。”

王柽柳点点头:“我也认为是这个原因,丸子大师,真的是他们吗?”

“如果事情真这么的简单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乱子了。”

自然是有人怀疑是那家已经离开的人,有人肯定的说,那些人是坐车走了,且没有再回来,提供证据的有马车师傅,还有不少住在城门口附近的居民。

老板不相信别人,他就要自己查一查,然而一无所获。

有一天,有一个老人找他谈话了,记得当时在他家的谈话并不好,有人说,他们在谈话的时候吵起来了,因为吵得非常的激烈,还砸碎了一个窗户。

窗户的掉下来,玻璃尖锐刺进了一个过路人的头,导致那人直接死亡,赔了很多的钱,这件事情才平息下来。

老板的家的楼下,从那天开始就开始闹鬼了,因为他家的房子位于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非常的多,这也导致很多的人看到了,一个鬼在他家楼下哭,顺着墙往他家的窗户上爬。

那时可吓坏了不少人,老板终于妥协了,他请来的了一个师傅,师傅帮他给鬼超度,但是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管。

这里的‘其余事情’指的就是祠堂的事。

不管是求了多少人,找了多少个师傅,人家都不管,就是从外面请来的大师,在看到被拆的乱七八糟的祠堂以后,也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