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那是一位教授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比女人还要瘦小,现在被三个男人给压着,他动也动不了,只能挣扎,后来直接眼睛一翻,昏过去了。

人昏了,警察也来了。

警察知道是什么情况以后,就将人带走了,并且还口头嘉奖那两个邻居和张东城。

男人走了,众人议论一会儿,就散去了,只有张东城一个人在一处发呆,窦巧巧回来,打断张东城的思绪:“你是有什么仇家吗?还是你欠人家钱?”

“他耍酒疯的话,你也相信?”

“我也觉得不可能。”窦巧巧知道张东城很有钱,所以他怎么可能欠别人的钱呢?

但那个男人听到张东城的名字以后反应是那么的激烈,好像是早就认识了张东城一样。

而张东城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并且努力回想,自己认识那个男人嘛?

一瞬间,张东城想起了那个男人的眼神,心里一紧,他想到了,这个眼神,和那条毒蛇是一模一样的。

赌?

这个男人看样子也已经参与了赌博,难怪,他口口声声让自己还钱,这不是他喝多的缘故,而是受了那条蛇的蛊惑。

是那条蛇,让他来杀了自己的!

“东城、张东城?”窦巧巧都叫了张东城好几声了,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事情?”

窦巧巧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看在张东城今天经历了不少事情的份上,自己可怜他,现在张东城已经被窦巧巧拎着耳朵,先大骂一顿再说了。

耐着性子,窦巧巧对张东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问的话:“我要下班了,你呢,值夜班吗?”

“一起回家。”为了保护窦巧巧的安全,张东城一定要随时跟在窦巧巧的身边,而窦巧巧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是没有说破。

开车在路上,张东城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方向盘被捏的死死的,看张东城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用力。

窦巧巧以为他这样的认真,反倒是容易出事,于是就轻声的告诉张东城:“路边停车吧。”

“好。”在路边停车以后,窦巧巧便让张东城也跟着下车,张东城跟在窦巧巧的身后,进入一家寿司店,这才反应过来,窦巧巧是要吃饭。

两人点了寿司,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这次是窦巧巧主动提起过年回家的事情,一提到回家,张东城整个人都放松了,而且还很开心。

窦巧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免得让张东城一直紧张,这样下去,人的身体都不好了。

这时,张东城问道窦巧巧:“你呢?今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呢?”

在等着窦巧巧回答的时候,张东城的心跳的飞快,他不确定窦巧巧能不能答应自己,一分钟以后,窦巧巧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的,她道:“我想要看看我爸爸。”

一提到窦巧巧的爸爸,张东城内疚的低下头:“对不起。”

“不怪你。”这家事情都过去很久了,窦巧巧现在也可以坦然的面对这个问题了:“要怪,我的责任岂不是更大?”

窦巧巧讲起自己以前总是骗张东城,就像是狼来了里面的孩子,说多了,就没人信了,最后羊全死了,当时的自己,也是一样,骗的张东城都不相信她了。

张东城沉默下来,伸手握住窦巧巧的手:“都过去了,以后让我守着你吧。”

“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爸爸吧!有些话,我想和他说清楚,让他不要怪你了。”窦巧巧顿了顿,又很遗憾的说:“至于和你回家,我希望等我变正常以后,可以吗?”

她说的变正常,是指自己缺失的魄。

张东城语气坚定:“那一天,不会很远的。”

……

两人回家以后,窦巧巧在洗澡,张东城也不敢走远,就在卧室坐着,里面一旦有事情,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好在,今天一晚上都是平平安安的,白天也一样,风平浪静,除了刘队过来和张东城唠嗑。

今天下午,刘队下班的时候,路过便利店,顺便就进来了,看到张东城和窦巧巧,他熟络的对他们说:“知道昨天来耍酒疯的人是谁吗?”

“是张东城的仇人吧?”窦巧巧开玩笑的说完就开始笑,刘队摇头:“是一个大学的教授!”

“教授那么年轻?还有,教授怎么可能干这种混蛋事?要他真是个教授,身败名裂也是活该。”窦巧巧说话就是火辣,不过她说的,也确实是如此。

刘队点点头:“还真让你说准了。”

他告诉张东城和窦巧巧两人,那个男人叫樊华,三十岁因为成绩优秀,毕业就被大学请来当教授了,可是他家的压力很大,他家条件实在是一般,上头有父母,还因为结婚早,有三个儿子。

教授的社会地位高,工资却不高,他累计的压力,让他开始迷上了赌博,一开始他就是放松,后来越玩越大,就欠了不少的钱。

工资还不够还赌债的,他能没有压力吗,喝一点酒,就酒壮怂人胆了,来便利店闹事了。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他进了局子,工作也没了反正下场不好。

“活该!”窦巧巧没有人情味,她也不懂同情谁。

张东城冷静的分析:“等他出狱了,这一家人可没法子活了。”

就算是可怜他们,这种事情也没人愿意帮,毕竟是他自己选错了路,怪谁?只能怪他自己,不过将来他要是改过自新,在社会上,也能找到立足的地方。

说完这件事情,刘队还有事情要讲,那就是破烂大爷的事情,在刘队的口中知道破烂大爷被车压死了,窦巧巧是惊讶的,张东城自然就不吃惊了,因为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张东城的淡然被刘队看到。不愧是警察,他立马就说道:“你知道这件事情了?”

“不知道啊,我就是想到他多日不见,可能是死了。”张东城说的模棱两可,让人听不出破绽来,刘队也没有深究。

刘队离开了,窦巧巧吃着关东煮,下班回家以后,张东城的心开始发慌,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