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零章 迟来的贺喜

这武林子有一些小聪明,很多的事情他虽说不懂,但是却肯学。而且从来也不会仗着自己是什么特殊的身份就去欺压别人,哪怕就是一个扫地的他也能够从对方身上学到有用的经验。

也正由于他的这种肯学上进的精神,楚梦声早就把他从老家那里给调到了自己身旁。现在的武林子相当于是中的贴身秘书,这不由得让楚梦声是感慨不已,别人都是雇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当秘书,自己却是雇了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当秘书。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在林若溪清醒的时候,楚梦声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让黎若溪是乐的,半天没上来气儿,要不是楚梦声怕他把孩子给累坏了,这才把她给制止了。

众人就定在明天去张春家,不过临去之前得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张春听说楚梦声他们明天要来自己家高兴屁,直接从公司请了一天的假,不仅如此,也给他老婆请了一天的假。结果这两口子今天晚上就买了许多的佳肴。就连这张春的父母都跟着忙活了起来。

“小春儿啊,你说你的那个哥们现在是个大老板,到咱家能吃得下去咱们做的这种饭菜吗?我说咱们直接在饭店订点东西得了,别做完之后人家不吃。到时候弄得两头尴尬多不好。”张春的母亲没有见过楚梦声,不过却是听张春每天都挂在嘴边,这哥几个可以说,他早就听得耳朵都长腻了。

别的她不清楚,她就知道一点,这楚梦声是一个大老板,既然是大老板,到他们这里怎么能吃得下去这种普通的饭菜。实际上不仅她有这个担忧,就连张春的父亲和他媳妇都是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们这里也不是没有那种有钱的,要知道一个个拽的都跟二五八万似的。而且出门,必须得开台车。就像他前院儿老刘家的那小三儿。

早上起来开车就走,他妈连忙给后边喊:“小三儿啊,你干啥去?吃完饭再走呗。”结果那小三儿从车里面把脑袋探出来,对他妈说了一句:“啊,没事,我上厕所。”结果这事当时就被别人给传了出去上厕所都得开个车去,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家的院子有多远,实际上走着走着用不了一分钟。

所以也正由于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一个人要是有了钱就得变,男人是越变越坏,女人是越变越叼。因为这一点看小三的媳妇,你就知道那身上给你穿着一个大貂皮。三伏天哪,就穿着一个大雕在外边绕。别人看到都替她热。不过没办法呀,大家都知道这一套貂皮大衣就是几万元啊。

“你们的就别瞎操那个心,我就和你们说。别人我不敢说,就是楚梦声他现在哪怕挣几千万几个亿,他也还是以前的楚梦声,绝对不会变。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保证都是他最爱吃的。还有那哥几个也绝对差不了。”所以说大家感觉到李春这话有点不靠谱,不过还是照着他的说做了。

就在第2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鸡叫三声,正是清晨八点多钟的时候。这张春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张春把电话拿起来一看,不由的就是眉开眼笑,连忙摁起了接听键:“梦声你们到哪儿了?”

“现在就在你们佟二卜呢,我这里前边有一个叫做家家皮草的,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该怎么走。”

“别走了,你就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们。”李春说完这话,直接对着家里面喊了一句:“人马上到开始做饭,我去接人。”随后便直接骑着一台自行车就跑了出去。等他来到大道这里的时候,果然见到前方停着一台本田。他一看就知道这是楚梦声的那台车。

“怎么过来的这么早,我以为你们得10点多才能到呢。”张春儿骑着自行车跑过来之后,见到楚梦声他们站在这里,便如此笑呵呵的询问到。

“早,我们已经迟到了一个月了。要不是你小子不把结婚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们,何必我们会迟到。不过人虽说是姗姗来迟,但是贺喜却永远不会少上半点。”听到这话之后,张春不由得脸上含笑。

“谢谢!”

“别谢了赶紧的上车,把自行车撇到后备箱里。赶紧给我们带路。”张春听到这话,不由嘴角就是哆嗦了一下,楚梦声这台车可是新车,自己把自行车丢到对方的后备箱里,还不把车给磕花。

“你们还是在后边跟着我吧,做到彻底,我怕找不着家。”听到这话之后,众人是忍不住发出一阵声讨的声音。张春也不多说什么,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走,无奈之下,楚梦声也只好在后面跟着。心中多少有些感慨,这才多长不见这小子竟然已经有点外到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打死他做不出这种事。

不过对此楚梦声也没有过于强求,要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兄弟之间多长时间,这心里面多少也会和以前有所不同,这种感觉很正常。所以这种事情他自然不会说出来,楚梦声他们到这里的时候,张春包括他的父母和他媳妇都出来迎接。

“欢迎欢迎,早就听张春提起你们几个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行,千万不要见怪。”张春的父亲客客气气的如此说道。

“叔叔,您可太客气了。我们和张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今天过来是我们冒昧打扰,只要你们不见怪就好。”楚梦声乘车里面下来之后,联盟如此客气的说道,他也没想到这张家竟然如此的客气。

原本这张家上下还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不过等楚梦声他们到这里聊起天来之后,他们才发现这几个人和自家孩子也没什么区别。没有前院刘三那个人那种脾气,如此一来,倒也放下了不少的心,不再像先前那样感觉到做什么事情都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