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衰吧?这次可要怎么办?虽然狠心下手消灭了明杰,但这啊飞难道也要狠心消灭之?不行!得想个办法给他商量商量。

难道这次啊飞来是为明杰报仇的?仔细一想也不对,要是啊飞出来为明杰报仇应该直接找自己才对,不会上别人的身了,天佑百思不得其解,一脸苦瓜相。

站在一旁的林子似乎看出了天佑的心思,说道:“现在我们还不确定那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你也别往明杰啊飞身上想,说不定除了他们以外还真有其它东西认识你。”

此时,天佑坐不住了,一定得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于是天佑拿出开路符,打开冥途,气势汹涌的走进那小子的房间。

只见那小子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葡萄,但眼睛还是紧闭着的,似乎感觉到了天佑的到来,扭头看了一眼天佑之后接着吃着他的葡萄,有一种云卷云舒去留无意的休闲感。

然而,天佑看清了缠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脸上一道很熟悉的‘人’字形红色伤疤,怪不得它认识自己,这不就是无人居那保家仙的后代么。

看到这个伤疤,天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啊飞。但这保家仙的后代也不好对付啊,之前答应过了它的老子绝不伤害它们的后代,但此时此刻,不消灭它恐怕是不行了,于是,天佑心一横,吗的,管你是什么东西,让我看到你在害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也别怪我不给你老子面子。

人都是自私的,一切危害到人生命安全的东西都得消灭掉。这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是弱肉强食,是适者生存。

天佑拿出一张破煞符与一张护体符,先用破煞符把那小老鼠精从那小子体内逼出来,然后贴在他身上一张护体符以免小老鼠精再次潜入他的体内。

小鼠精一看这天佑是来真的了,伸出锋利的五指就往天佑这边飞,当然它只是小孩子,没有它老子那么强,天佑又拿出一张破煞符,还没等小鼠精碰到自己,破煞符已经贴在了它的胸前,只听一声惨叫之后,小鼠精飞了出去。

良久也没有站起来,天佑走过去一看,只见鼠精胸前一片焦,上前踢了两脚也不见有反应,估计是死了。天佑吐了一口气,狠话放那么多,就这点实力,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过了一会,还不见小鼠精有任何反应,于是天佑也放松了警惕,向门口走去,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坐等明天领赏。

“后面!”只听林子大叫一声。

天佑还没来得及回头,只感右小腿部传来一阵痛,尼玛,这小鼠精竟然还会使用战术,天佑的小腿部被小鼠精的手戳了进去,还好,没有戳穿,天佑倒了下去,这手法怎么和‘傀儡草人’一个样。

不给天佑喘气的机会,小鼠精立即骑在天佑身上,两手死命的掐着天佑的脖子,指甲深深陷入天佑的脖子之中,血滴在地板上,看的天佑一阵愤怒。这种感觉天佑一次又一次的经历,也有了一些对付掐脖子的经验。

天佑腾出右手,背向身后,抓住小鼠精的头猛然向前一甩,脖子处又传来一阵剧痛,不过还好,又能呼吸了。天佑缓缓站起身,腿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慢慢向后退去靠在墙边,只有找机会抽那保家仙给自己的香烟才能够继续战斗。

这时,小鼠精又冲了上来,天佑见事不妙,以为今天就撂着了呢,只见林子手持铜钱剑闯了进来,在小鼠精手臂快要抓住天佑之时,林子一剑拍在小鼠精的身上,顿时就老实了。

天佑先让林子打着,自己先把伤口恢复一下,于是,天佑坐在地上,嘴里叼着烟,看着林子抽打那小鼠精,一声声惨叫使天佑觉得很有快感。只是,这伤口恢复的也太慢了,之前一个小伤口恢复了近十分钟,这次脖子上,腿上都有伤口,估计得恢复一两天。

不知道这烟有没有什么窍门,能够快速恢复伤口。天佑深一口浅一口的抽着,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如果不是小鼠精的惨叫不断,估计都快睡着了。

虽然铜钱剑能够使小鼠精不能动弹,但也消灭不了它,要彻底消灭还得使用道术,而这些道术林子基本不会,所以还得等自己伤好了之后才能消灭之。

然而,林子一个疏忽,小鼠精不见了,就这样从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林子和天佑顿时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天佑知道这小鼠精受的伤也不小,估计今晚会安全,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暗中伤害自己,天佑摆摆手道:“你去睡觉吧,这么晚了,精神肯定不好,我来看着还能一边恢复伤口。”

就在两人商量好,林子准备入睡时,一股更强烈的寒气包围着两人,天佑定眼一看,原来是小鼠精请来了它的老子。

天佑对着那老鼠仙家笑了笑算是问好。没想到那公鼠完全不理天佑这一套,特别是那小鼠精眼神都快要杀死天佑了。

这时,母鼠说话了:“你为何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不废话么,当然是你的孩子要害人,自己才出手的,天佑答道:“你的孩子伤害人,我才出手收拾它的,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忘了我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了?”

天佑狠狠回道:“没有!因为它差点害死一个无辜的人,我出于正义之举收拾了它,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以为它还能活着见你吗?这算是教训,不算伤害它。”

“恐怕是你没有本事消灭它吧。”母鼠冷笑着。

天佑的谎言被戳穿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吗的,妖就是妖,心性不定,前面还送礼物呢,现在就反目成仇了,你们的后代伤害人,你还在这里和我摆理,反了还,“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它害死?”天佑也愤怒了。

眼看一场战斗即将开始,天佑和林子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管你是不是保家仙,今天非得来个鱼死网破。

只听母鼠又一声冷笑:“你吃过动物吗?”

“当然。”天佑也不知道它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出于本能才回答的。

“你有想过那些动物也是有父母兄弟的吗?你吃了它们,它们的父母不伤心吗?”

这什么跟什么啊?老子收拾了你的后代,你跟我扯到动物身上,这完全不沾边啊,再说那些家禽之类的不就是提供给人类食用的吗?它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天佑茫然摇了摇头。

看到天佑摇头,母鼠显然更加激动了,“你们可以理所当然的吃那些动物,因为你们把它们当做了自己的食物,如果不吃就无法生存下去,相反,人类也是我们的食物,我们也是一步步走来的,如果不把后代寄托在人类身上,也会无法生存。”

听到这里天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母鼠是给自己下了个套,让自己看清它们并不是在害人而是为了生存。难道这就是它们伤害人的理由?难道这也是理由当然的?天佑不知道,这么深奥的问题,自己怎么会想明白呢?

天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它,毕竟它说的也有道理,平时人类的餐桌之上牺牲了多少动物的性命,以至于有些动物已经灭绝或濒危灭绝,它们就真的没有父母吗?当然肯定是否定的,但人类为何还要吃掉它们?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也许这就是实施者强加给这大自然的生存法则。

但相反,如果那些动物比人类强大,它们也可以理由当然的吃掉人类,这样人类固然也没有话说,这就是弱肉强食,这就是现实,一切都那么残酷。

看到天佑沉默,母鼠接着说:“你口口声声说是正义之举,你知道什么是正义吗?你如果不救那人,他就会死,但你救了那人我的孩子就会死,这,就是你说的正义?你换个角度想想,你在这里伤害我的孩子,我消灭了你,我认为这,也是正义。”

天佑又一次语塞,难道就没有两全之法吗?面对这保家仙三口,天佑不知怎么心软了下来,它们和人类一样,同样有家庭和孩子,为何要消灭它们?只因为它们会伤害人类吗?

不管怎么说,这社会就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正义也是那些强者才能说出来的,于是天佑答道:“如果你们强大,伤害人类,我当然不会去改变什么,但目前来说,这是人类的世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