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三前,主教前面还有一片花圃。花圃里种着蔷薇、月季、玫瑰、薰衣草和各种野花草,杂乱地长在一起。夏天的时候,长草没及人腰,石子路上人迹稀少。这里本来应该是图书馆,据说是有位校领导卷款逃跑,图书馆的计划就搁置下来。穿过正南门对着的乾坤路,走过半个花圃,就是主教大门,所有公共课都在主教。大一大二的时候,公共课还比较多。

和他一起上过的课,几乎全在主教,都是军事理论、近代史纲要、马克思主义哲学等这种无关痛痒的课,唯一有些技术含量的就是管理学原理。本来我悄悄选了几门他选上的宋词鉴赏、影视赏析等,等我真正去上了,才发现他根本没去几次。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太熟,不知他是不是避着我,觉得尴尬,就没去。等到熟悉了,他就干脆不去。一到中午一点半,我就收到他的短信:“睡午觉起不来了……点名拜托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