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七章别再开房

“我的身价可是很贵的哦,就怕你负担不起!”

“有多贵?先开个价嘛!”

“公主”把手抽了回来,伸出拇指和小指。

“六百?”

“公主”**荡地笑了一下,又和他跳起了交际舞。

“六百块也贵?你这不是在取笑我吗?等下结束以后,我们就去**一把!”

“那你以后可要多照顾我们的生意哦!”

“放心,没问题!”

一个服务员端来一盘水果拼盘,他们两停止了跳舞,走了过去,你给她夹一块,她给你喂一口,两人吃得特别近乎,仿佛是特别亲密的情侣似得,看得其余三人都傻了眼,心里痒痒的。

此时,彬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把它给挂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只好走到外面,醉醺醺地说道:“我现在正在陪领导,晚点再说!”走了进去,又对那位美眉动起手脚来。

到了十二点多,彬哥来到柜台把费用结算了一下,共一千三百多。其实台费是免费的,倒是那三四件的啤酒就花了一千元,真是暴利啊!点个“公主”花了三百,这钱花得真是如流水!

兄弟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的爹娘。彬哥与美眉来到逸舒商务宾馆开了一间房。也许是喝多了啤酒的缘故,本来平时二十分钟就能解决问题的,结果延长到了四十分钟。事后,彬哥用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搂在一起的亲昵照,并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以便以后继续缠绵。

彬哥走出宾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于是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女友陆佳,叫她过来接自己。他打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睡下去了。白天上班累得要死,晚上又要加夜班,她累得趴下就不想起来了。然而,她怕他出什么意外,还是很不情愿地穿起了衣服。

她找到他时,他蹲在马路边上一个劲儿地狂呕,那股恶心的酒味传了过来。她从包里取出纸巾,替他擦净嘴边的残余脏物,接着扶着他回去了。

话休絮烦,说起陆佳,她是彬哥的高中女友,两人曾经分手过一段时间,后来又走到了一起。她大学毕业后没有考到国家正式的工作,目前在一家超市当业务经理。彬哥人长得帅,身高一米八多,以前曾是学校篮球队队长,但参加工作以后接触篮球的机会就比较少了。他家里有钱,富二代,又是公务员,前途一片光明。陆佳有这样的高富帅男朋友,感到非常得心满意足。陆佳把他当成菩萨供着,他却把她当成奴隶使唤。尽管如此,她一点都不会感到痛苦!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再苦再累她也愿意。也许,这就是世界上傻笨的痴情女人吧。目前,他们两已经同居在了一起,但是未办理结婚证,也未办酒席什么的。

“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不会喝就不要逞强!上次喝得洗胃,怎么一点教训都不吸取!难道喝酒就一定要非醉才行?”

“你是娘们你懂什么?要是我不会喝酒的话,领队会对我那么重视?”

“对你重视,也不见得既提拔了你!”

“提拔是需要机会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我上面有人的话,早就火箭提拔了!还会混到现在还是一个副乡长!”

“现在中央不是出台了‘八项规定’吗?你们就少到外面喝酒!万一让居心不良的人拍个照传到网上或许举报什么的,那你的前途就毁了!毕姥爷在酒桌上为友人表演戏曲段子《智取威虎山》,其中竟夹杂污蔑**和**的言论而被曝光,结果……”

“哎呀,我们没去外面喝,是在家里!”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回到住处,彬哥没有来得及洗澡,倒在**睡得死死地。陆佳叹了一声,就在准备熄灯的那一刹那,她发现彬哥的脸上居然留有唇印。她猛然一惊,发现事情并非她想得那么简单。于是,他开始检查他的钱包,发现里面的二十多张红钞票全不翼而飞了,只留下几张零钱。

接着,她又开始检查他的手机,储存在手机里的所有短信认真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些可以证明男友出轨的线索。可是她仍然放心不下他,假如他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怎么会少了那么多钱?脸上怎么又会留有唇印?于是,她继续从手里寻找其它的线索。当她看到那张亲昵照时,眼泪夺眶而出。

她承认这个女人脸蛋精致,身材超好,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的双峰,是个男人都会蠢蠢欲动,而这恰恰就是她的自卑之处。她和彬哥亲热的时候,彬哥总是半开玩笑地说她双峰太小,摸起来没有手感。他每次这么说她都很不开心,但是彬哥哄几下她就过去了。

一整夜她都没睡觉。天亮的时候,彬哥起床后见她眼圈发红,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对着他大声说道:“你看看你的手机,这些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她把手机使劲扔在地上,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满脸尴尬和怒气。

他知道事情败露之后,就留下一句话:“男人做事敢作敢当!我承认昨晚因为醉酒一时冲动而做了傻事!你要是肯原谅我,那我就继续处下去!你要是觉得我卑鄙什么,那我们就分手!”随后他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头也没有回一个。

突然,窗外不知谁放了一首张惠妹的《原来你什么都不要》,里面的歌词正应了她的心情,“我不要你的承诺/不要你的永远/只要你好好/久久爱我一遍/就算虚荣也好/贪心也好/哪个男人对爱不自私/不奢望/我不要你的承诺/不要你的永远/只要你真真切切爱我一遍/就算虚荣也好/贪心也好……”

泪眼模糊,她却不知该如何拯救爱情。

要是离开他,她真的放不下那个心。

要是在一起,她心里的那个伤又该如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