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老田主动找到我,我至今还没有什么办法主动找他,原来我连最基本的反击能力都没有,找个人都找不到。

我气愤的开车在高速上飞驰,心中有怨恨却无法释放,我都不知道找谁去发泄,难道这就是我保护家人的方式吗?口口声声的保护竟然成了空谈,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我再也想不到是谁还能有这份心思来纠缠我的家人了,除了老田,肯定是他。

我开始剧烈的咳嗽,似乎是火急攻心的让自己瞬间感觉病痛来临,若不是上了这个急火,我都快忘记我已经被诊断淋巴癌好久了,看来现在真的到了该治疗的时候了。

我向万总递交了我的诊断书并且请了长假,他看到疾病诊断时间问我为何才提出请假,我没有说理由,只希望他可以准假,我确实只是想去治病,我想用这样的方式把老田引出来,我这个委以重任的人真的病了,希望他能来看我,让他了解下我是否还有利用价值。

事情正如我安排的那样,住院后的第三天,老田和红姐带着很多补品来病房看我。

“听万总说有段时间了,为什么不早点治疗呢?”老田虚伪的关心却让人觉得此时的他有那么一点点仁慈之心。

“一直没什么感觉所以就没放在心上。”我适应了彼此这样寒暄聊天。

“我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你放心吧,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把你的病医好的。”老田说的斩钉截铁,我相信他不是吹牛。

“真是给田总添麻烦了。”我暂时还不知道这样称呼他是否稳妥,也是尝试一下。

“这有什么麻烦的,只要你身体好,一切都是值得呢。”老田微微一笑。

“那我的家人呢,如果我的健康是用我爱人以及孩子的健康做交换的,我宁愿永远不治愈,永远不健康。”我这话已经很明显了。

“不要说那些丧气话,没有那么悲观的事。”老田的话好像也没有回避我。

“就算我求你,我的命可以押在你这里,但我只求你一样,放过我的家人,他们对我的事一无所知,有一次也就够了。”我坐了起来,表示我对肯求的认真态度。

“孩子啊,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老田表情竟然很迟疑。

“不是你对我妻子下手的吗,明知道她怀有身孕,还给她滴血菩提,你难道不知道那个菩提子里装有什么吗?”我再次提醒他。

“”孩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菩提子?老田的神情更加茫然,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红姐,他们俩都表示很惊讶。

“严炎,你虽然是我们的最佳人选,可并不是唯一的,再说了,此时的你也没有让我们对你动手的必要啊,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面应该有误会。”红姐站在一旁对我说。

“难道真的不是你们做的?那会是谁呢?”我感觉他们俩不像在说谎。

“孩子,你刚刚说那个滴血菩提是什么意思?”老田似乎对这个感兴趣。

看来老田是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也对,这个东西是刘弋给我的,可能连方哥都不知道,所以老田可能也不知道。

“哦……没什么,一个……挂件而已,里面有些麝香粉末,另外我闻到了一些香气,我当时用来给方哥使用的就是这个,只是那个香气比较淡,只有长期闻才能起到作用。”我轻描淡写的回答了老田,因为他这个不好糊弄,随便说他绝对有察觉。

“哦……这个我真是头一回听,孩子,我确实没动过你的爱人,这点你要相信我。”老田站了起来似乎要离开了。

“我知道,也许是我弄错了,刚刚……很抱歉,我有些激动。”我觉得刚刚实在表现的有点冲动,过于暴露自己的脾气了。

“没事,我不会在意的,你要好好养病,过些天我和红姐再来看你。”说着老田与红姐相继离开了我的病房。

因为我手上挂着吊瓶所以只能目送着俩人的离开,在门口时候表示出友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