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递交档案的没几天,我就被安排在了公安局的刑侦科做了一名刑侦法医,尽管名字是真实的,不过假学历假年龄确实让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好像真的像那么回事一样。看着警容镜里的自己,还是有些不真实。

我编造了一个天大的理由告诉了父母,父亲好像很理解我是拿钱买的工作又改的档案,而母亲一直担心有人告状可怎么办,一旦查出来好多资料信息都是造假的又怎么办,可父亲就是父亲,仍旧是那个为官多年又仕途的父亲,他的解释要比我犀利的多,侃侃而谈的官场经验确实让我母亲信服不少。

尽管科里人都知道我后门来的,可奇怪的是竟然没人买我的账,他们不是不友好,而是科里的事确实太多,每天人数都凑不齐,我也是用了一周时间才把科里所有人名字大概记熟练,但仍旧有喊错的时候。

刑侦法医的工作包括很多,可我没有经过真正的系统培训,对于这些真正的专家能手来说,我等同一个废物,犯罪学、侦查学、刑侦学、公安学、治安学等等,好多学科我几乎是一片空白,甚至在会议上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听不懂领导和同事说什么。可同事们并没有因此而嫌弃我,顶多是嫌我碍事,但我跟他们出现场采集证据的时候,他们对我初见尸体或者残尸没有感觉到恶心而感到敬佩,更多的是感到奇怪,因为但凡新人都过不了这一关,包括我们伟大的科长都曾经在初次出现场时候一天没吃饭都在呕吐。

我无法告诉我不惧怕尸体的真正原因,只能编造各种我小时候喜欢玩动物尸体之类的幼稚理由来敷衍,同事听后也是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不再追究。

我开始慢慢的学着接触人群,参加聚会,与人结交。这是我在l集团这几年所没有过的,那种完全封闭的工作模式即便是在校园与同学相处也是掩饰自己的明争暗斗,但这里不一样,这里每个人都很真实,他们都是各个基层调到这里的精英,虽然说不是每人都可以独挡一面,但都是有过骄人业绩的三好工作者,唯独我是一个特例,当初领导介绍我的时候,也单独说了这一点,我是这次地方扩招过来的,对那些因药物中毒而死的尸体进行的检验工作我最为拿手,还特意夸大了我这方面能力何其了得,这才让很多同事都错误的以为我的能力与众不同,甚至与他们这些只会破小案件的警员不同,但实际上我有半斤八两我太清楚了,只是不清楚我要这里待多久,要怎样做才能掩饰住我其实什么都不会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