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寝宫外的走廊,挂着一只金鸟笼,笼子里养着一只粉色鹦鹉,那鸟可逗了,每次我进出,它都会尖叫“跟我斗,跟我斗,”。

因为我有事没事的时候都会教它一些话,结果呢,它就只学会了这么一句,宫里的人听不懂,只当它在叫“跟我逗,跟我逗,”

月族来的那老女人每每来了我宫里,听到那鸟叫声,就会数落我一番,十有九次是说我玩鸟丧志。

其实,我很冤,我真觉得冤,因为除了鸟之外,我还会玩老狐狸,当然还有母狐狸,用某女人后来说的话就是,若不是千年狐狸,还玩不起聊斋。

不过啥是聊斋,我至今没明白过来,据说是一本专门写狐狸精的传记。一说到狐狸精,我就忍不住想起玥,忍不住笑他眼拙,误把九尾狐妖当做无辜小白兔。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那日,他去接完月国派来的那个傻女人回来后,甚是笃定道,“她是一个可怜的无辜女人,”

我笑了,忍不住地笑了,因为在他来的前脚,派去跟地宫里的梅萱接头的人刚走,他口中的那个可怜女人,真实的身份是月族的巫儿,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啊。

话说,梅萱已经当上了地宫里的蝶姬,听说是那个爱慕她的花姬帮了大忙。

曾经,我以为只有女人傻,但知道这事之后,我觉得男人也挺傻的,不过,我当时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为情所困,变痴傻呆了,我也不会。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人都觉得自己与别人不同,事实上,人人都一个样,没啥不同,因为总摆脱不了是人的本质。

像我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从来都不缺女人扑,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个三十多岁很是丰韵的老宫女想要勾引我,被千绝的毒物毒成了猪头,据说这件事轰动了当时的风宫上上下下,后来千绝就被我丢到雪国去了。

再后来,我十五岁的时候,有个十二岁的宫女爬上我的床,被蛮一脚踹出了寝宫,其实我有些不忍,这明白的是虐n童行为,所以,我将他也踢出了宫,听说去投靠了我们的师傅。

我们的师傅是个了不得的人,能文能武,又擅长泡妞,不过他很低调,低调到这图弥大陆的人都没听过他的名声。

听说,他将衣钵全都传给了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我比他厉害,那个话应该是这样说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至少泡妞的技术,我比他强,只要没有余千绝,没蛮,没梅萱,我一勾手,那些女人就前仆后继,如滔滔江水朝我,呃,我的床翻滚而来,所以,我不怎么缺女人。

我不太喜欢太主动的女人,没意思,总激不起我的兴致,就像打猎一样,明明想着好好玩一场的,结果那些猎物全脱了毛,要往你锅里跳,更有甚者直接往你碗里跳,还真真是没趣,没劲。

所以,总得说起来,当时的我,自以为是神,不是人,可那月族的巫儿一来就敢藐视我的神威,这让我痛心疾首了好长一段时间,当然,我也没给她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