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司眩翊——不要、、、、”

见到司眩翊狠戾的动作左印夏大惊,即使潘素是犯了错,但是也不能枪杀她呀,而且如果潘素出了事,纵使是司眩翊有再大的权,再大的势,也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啊、、、

这个男的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呢?

但是最终左印夏的话还是喊得迟了一些,因为就在左印夏的话音落音的同时,司眩翊手里的枪也刚刚好扣动了扳机

一颗子弹带着凌厉的风势和狂傲的杀意迅速的朝潘素的方向袭了过去,潘素没有想到司眩翊真的会不顾左印夏的安全而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开枪,所以毫无准备的潘素就那么惊愕的看着那颗子弹朝自己急速袭来。

子弹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尤其司眩翊又是近距离射击,所以————

子弹只在一秒之余就快速的穿透了潘素拿着硫酸的手,而潘素的手因为受到了子弹突然的强力袭击猛的就是一抖,眼看着潘素手中的硫酸就要完全泼到左印夏的身上,而就在这时司眩翊顺手就将手里的手枪朝着摔下来的硫酸瓶子砸去。

手枪和硫酸瓶在潘素的身体大约三十厘米的位置相撞击,而左印夏早就在司眩翊掷出手枪的时候,就被司眩翊一把拉到了身边,所以最后那些烈性硫酸全部都泼撒在了潘素的上半身上。

“啊、、、、、”

潘素被硫酸泼到之后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嘶吼,那声音尖锐中还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恨意,而潘素身上仅仅是那血肉被灼烧的血腥味就够让人难以忍受的了,、、、所以就更不要说潘素上半身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了、、、、

“天!!!”

左印夏捂住嘴唇忍不住的想吐。

“呕——”

那边小鱼和蓝书则是比较给面子的直接干呕了起来、、、

“下手、、有点儿狠呢、、”

撇了自家好友一眼,南宫陌轻笑着声音给了一个结论。

“抓住她、、、”

司眩翊身后的特警见状,立即纷纷上前抓住了疼的龇牙咧嘴的潘素和、、那些早已经被司眩翊那一枪给吓得腿软的黑衣人、、

“左印夏,我告诉你,你不会幸福的,你会死的、、、、”

潘素的脸极度扭曲,而且在被特警压走的过程中潘素还不断地在对左印夏叫嚣,那极度扭曲的脸配上仿佛是被切割成几段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是格外的恐怖渗人、、、

“、、、”

左印夏什么也不说,也不去看潘素,只是倚在司眩翊宽阔的胸膛里大口的喘气呼吸。

但是左印夏的肩膀很疼,几乎是每一次的喘息都会拉动左印夏肩头的伤口,在这个时候左印夏全身的细胞都疼的仿佛是在油锅里被煎熬被凌虐。

“让你逞强。”

司眩翊目光死寂的看着左印夏肩头的伤口,说话的语气极度的不耐与冷漠。

“我、、、”

左印夏想解释,她只不过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她只不过是不想欠别人人情,只不过很可惜、、、到最后潘素也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南宫叫救护车。”

不想听左印夏的解释,司眩翊朝南宫陌吩咐完之后,就直接将左印夏拦腰抱起接着向外走去、、

三天后。

司家别墅。

华丽的灰白间色大床,一盏橙色的落地华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黑白色的单色调房间充满着男士的硬朗线条,这不是左印夏的房间,是、、、是司眩翊的房间。

其实司眩翊和左印夏虽然结婚了,但是司眩翊和左印夏却不是住在一起的,‘不住在一起’,这是左印夏对结婚提出的唯一条件,而司眩翊答应的也很爽快,所以最后是左印夏和小鱼住在客房,而司眩翊则是住在主卧。

但是昨天司眩翊带左印夏去看了医生之后,司眩翊一回家就把左印夏直接抱到了他的房间里,并且任凭左印夏怎么说都没用。

从这一点儿上左印夏看出来了,司眩翊确实很强势,很王者。

“左小姐,我们已经证实了潘素潘小姐是一名严重的心理病患者,所以这次潘素对左小姐说的那个人可能是她在精神病发作的时候虚构的一个人,所以请左小姐不要有太多的困惑,具体事宜我们会再进一步的跟进调查的。”

年轻的特警警长站在床前,对左印夏善意的笑笑说。

“那好,谢谢你们了、、、”

左印夏淡淡一笑,示意一旁的蓝书帮她送客。

“这次真的谢谢你们了,我表嫂想休息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接收到了左印夏的眼神示意,蓝书自然的上前对警长说。

“好,左小姐你休息吧、、、不过左小姐你真的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特警警长在走出房门的时候,对着左印夏一眨眼,调侃的说道。

“什么?、、、”

对于警长的这句话,左印夏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很好的男朋友’谁?

“其实,他应该说,你有一个很好的老公。”

低沉的声音自房间的门口传来,左印夏一抬头,就看到了帅的昏天黑地的司眩翊。

“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男人真是神出鬼没啊,走路没有一丝声音的吗?

“从刚刚那个男人来的时候。”

司眩翊从刚刚警长进房间时就开始一直站在房门外,笑话,司眩翊会让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吗?

“你偷窥?”

真是想不到堂堂‘旋垭’总裁居然会做这种事?

“这不叫偷窥,这叫关心,司太太你知道吗?”

司眩翊一步一步的朝左印夏走近,随之压抑的王者之风也一步一步的朝左印夏抑去,左印夏觉得司眩翊嘴角的笑太过于高深莫测,诡变异常,那笑容真是看得左印夏一阵心寒。

“狡辩。”

不着痕迹的后退,左印夏勉强的笑笑。

“司太太,你是我的。”

“我是、、、唔唔唔————”

我自己的、、、

左印夏张口正想反驳司眩翊的话,但是左印夏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司眩翊突然袭过来的薄唇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唔唔、、、放开!”

司眩翊好像是刚刚喝过酒,嘴里还残存着红酒特有的醇香和甘甜,左印夏很喜欢红酒的味道,所以左印夏很快就被司眩翊的吻给吸引了

司眩翊的唇舌在左印夏的唇上来回摩挲,司眩翊以舌描绘左印夏的唇形,充满**的深吻在左印夏的唇上勾出一朵朵诱人的妙曼情花、、、、、

“啊、、”

左印夏吃痛的惊叫一声,原因是司眩翊咬了左印夏的下嘴唇。

左印夏因为惊叫而张开了红唇,司眩翊就在这时趁虚而入以舌裹住了左印夏的丁香小舌

就如同是夏日荷花般的清新,左印夏的味道美好的让司眩翊忍不住更加深入这个吻,司眩翊不顾一切的和左印夏的唇舌纠缠缠绕,**的花,在两人只见悄然绽开、、、、

“不要、、不要、、、”

左印夏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自己不可以和司眩翊越过最后那条防线、、、

可是左印夏类似于猫咪的小呻吟,对于正处在**里无法自拔的司眩翊来说,那简直就是无声的致命引诱、、、、

“我要你、、、”

揽住左印夏的腰,司眩翊小心的护着左印夏受伤的肩膀往**倒去、、、、

“不要、、、不要、、、”

左印夏感觉到司眩翊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疑,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蛇在身上游疑,即恐怖又战栗。

“司太太我们是夫妻,现在我们是在履行夫妻义务,所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左印夏似是司眩翊的蛊毒,只要一接触到左印夏那温香软玉的身体,司眩翊就再也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

一切都仿佛被**给控制了,司眩翊不能自己,而左印夏没有反抗的力气、、

“不、、不、、、”

但是即使左印夏没有反抗的力气,左印夏却还是想要挣脱,因为左印夏虽然是和司眩翊结婚了,但是左印夏却是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五年前的那一次一夜情是意外,而现在在没有爱情的前提下,左印夏很抗拒和司眩翊发生身体上的接触。

“不要、、司眩翊不要、、我们不要这样、、”

“不、、不要、、司眩翊或者是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

“给我一点儿时间、、不要现在、、不、、”

“、、、、、”

但是就算左印夏的声音在如何的凄楚,左印夏脸上的表情在如何的绝望、、、这些、、最终都没能使司眩翊的动作停下来

司眩翊就像一只饿了很久的恶狼,无论左印夏如何的哀求,都不能使他停下他肆虐的动作!

“不、、不、、”

左印夏的语言能力仿佛在这一瞬间退化的只会说‘不’字了一样,强烈的感觉到司眩翊的疯狂、、、一种绝望、、死死的将左印夏给无形的包围、、、

司眩翊,这是打算、、对自己婚内强奸吗?

而就在左印夏反抗的同时,左印夏感觉到肩膀上肆的一凉,即使是在这32度高温天气里,左印夏却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寒。

“你干什么、、、”

不可置信的看着司眩翊,左印夏惊愕的大喊。

“要你。”

接着在司眩翊话落的时候,左印夏就听见了自己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看得出来司眩翊脱女人的衣服是很有经验的,因为即使司眩翊是大力的撕裂了左印夏的衣服,但是左印夏受伤的肩膀却没有因此在受到一丝一毫的二次伤害

而左印夏听着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脸色骤变,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左印夏僵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司眩翊充满**的脸。

难道司眩翊真的打算强奸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