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自会验证!”

还没等萧芸萱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个嘛意思?只觉脚裸一痛,一根银针插在了上面。

“啊啊……,你在干什么?”一把拍掉花圈楼的手,快速地把脚裸处的银针取了下来,直接丢在他脸上,怒气冲冲,道:“尼玛都是神经病!”

话落,懒得在理这个超级变态,萧芸萱一手紧抓身上的棉被,一脚直接跨过花圈楼,下了竹床。

可她脚刚一着地,还没等站稳,就开始头昏目眩,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怎……怎么回事?”萧芸萱以手支额,望向花圈楼,询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又给你试了一针花情素。”

花圈楼说的云淡风轻,萧芸萱听的却是五雷轰顶。

她不知道‘花情素’是什么东东,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好东西,估计也是一种邪门歪道的毒素。

“你……你真他么的不是东西!”萧芸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花圈楼给撕个稀巴烂。前提,是在她有力气,有能力的情况下。

这句话一说完,体力便不支的又倒回竹**,身上紧裹的棉被也顺势滑落。

花圈楼眼明手快地接住她的身子,一双淡眉不禁微蹙。

‘花情素’乃是催/情/药的一种,没有纯阳之身便无法破解,他只是听花满楼说过,在她昏迷之际,替她把脉发现她身中过此毒,未得到全解,却身无大碍。

花圈楼这才好奇,前来会上一会。

他不知她为何会身中此毒,未得全解有安然无事,据他所知,这‘花情素’如不是纯阳之身破解,时日不久,将会全身溃烂,血液逆转,七孔流血而死。

而且在刚才才碰触中,他又发现,她身上好中过丧魂散,这毒他再清楚不过,是老七专治的一种能让人短时间内,失去内力,动弹不得的一种药物,虽不至于让人丧命,但一旦结合了其它毒素,那它的效果就另当其说了,别说是死,就是四个几百次都有可能,然而这女子却依旧是安然无事。

无视萧芸萱的怒眸,花圈楼将她抱置竹**放好,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一边摸,一边一双空洞的眼眸也不再空洞,而是变化万千,看不出其中思绪,却看得到其中异光乱转。

萧芸萱乖乖地躺在竹**,任其上下其手,大饱眼福,而她只能有气无力,哼哼唧唧地道:“尼玛给老娘记住咯,他日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虽是哼哼唧唧的,却是咬牙切齿,恨声道。

花圈楼对她的话充耳未闻,径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忽然他倾身上前,一张苍白无血色,却异常妖异的脸放大在萧芸萱眼前。

只听他淡声道:“我很期待他日落在你手里的日子。”话落一张冰凉如死人般的薄唇贴上了萧芸萱气得嘟起的唇。

然而萧芸萱却没忽略掉,他苍白却在瞬间变成黑色的唇。

心一颤,暗自大叫道:“他又想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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