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圈楼嫌恶的别过眼去,不再看向这个令人作呕的老太婆,当他的眼神瞥向另一边时,他的心脏都要蹦裂了,远处的萧芸萱正被一个看似怪物的东西追逐着,他刚要起身,还没等屁股抬起来,两腿一软又跌坐回去,他是这个心急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不能帮忙,这万一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他可能真的要去阎王那报到了。

花白老人看着满头银发的花满楼,道:“啧啧啧,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年纪轻轻,却先白了头,可惜了呀,可惜了呀。”又看向花满楼身侧的花圈楼道:“恩,还是这位着看点,不但长得俊,样子也年轻,玩起来肯定也带劲,嘿嘿嘿!”

花圈楼本事在担忧地看着另一边的萧芸萱,忽听这白发老者说出这样的话,眼珠子差点没气的爆了出来,出口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也不看看自己还剩几把骨头了,想玩我,可别没等玩呢,你这身老骨头就先散架了。”本来他想说点难听的话来的,可是眼神一瞥到绿无煞他就硬把那些难听的话给活活的憋了回去。虽然现在很气,可是身体本就已经虚弱无力了,要是连精神都失常了,那他还怎么想办法去救萧芸萱呢。

花白老人对花圈楼的辱骂不怒反笑,咯咯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别说是你一个,就算是你们几个我一起玩,我的这身老骨头也不会散掉一根。”

花白老人不知羞耻的哈哈大笑着,这边堆在地上的一票人,没一个是正眼神瞧她的,那眼神都是恨不得将这个老不死的给碎尸万段了,在一块块地扔到荒山野岭上去喂野狼。想归想,实际上也没人真敢动这个老太太。别说这些人现在是动弹不得,就是能动弹,他们也摸不清这个老太套的底细,谁知到她手中无色无味的毒会什么时候洒出来,谁又知道,她的毒是要人命的,还是要人生不如死的。这个深不可测的老太太令地上一票的人都很好奇,他们谁都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这么一号又厉害、又危险、又怪异、又骚包的老太太。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老太太并非江湖人士,她是奇人,却不是奇在江湖上,而是只奇在这一小片山林里。没错,她就是曲东辰东说过的布衣部落里的一员,也是他会担心萧芸萱他们万一碰上的人。

…………

这边萧芸萱马不停蹄的跑着,身后那个青苔绿毛人也紧追不舍的跟着,时不时的听身后传来一阵憨傻的笑声,看来这个绿毛人追她追的还挺来劲,也乐在其中,似乎追她就是一项娱乐似的。萧芸萱看过一部恐怖片叫《大头怪婴》虽然整部片子都没有看到这个怪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猜也能猜得出,肯定是脑袋特别的大,要不人也不会叫大头了。再看看身后这个紧追不舍的绿毛人,那绿毛里面罩着的得是多大的一个头啊,按照脑袋大小做比例,他的嘴要是张开估计能把萧芸萱的脑袋给吃进去,就像我们正常人吃鸡蛋一样,整个能吃进去,就是有点胀满的感觉。

萧芸萱哎哟妈呀,爹呀,娘呀的到处乱窜,后面的绿毛人嘿嘿,哈哈的也跟着这窜那窜的,萧芸萱真想拔下一棵大树,一树干敲死他得了。但是往往想的和做的都是相反的,能有一个时辰了,她被这个绿毛人追了整整快一个时辰了,还好她体力超强,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早就在追逐的途中阵亡了。可是将近一个时辰不停歇的长跑,就算体力再好也会垮下来的,萧芸萱现在在不停下来估计就要心脏蹦裂而身亡了,可是停下来又不知道自己会被那个绿毛怪给怎样咯。

左想右想,萧芸萱还是决定了停下来,面对绿毛怪。她想,当初乌雅皓轩那么厉害她不是也在他手里活生生地做出来了吗,当初杀她的人一个个那么凶狠残忍,她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那现在她又怕什么呢。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萧芸萱还是害怕的紧,可是在怕她也要面对,与其跑的累死,还不如停下来赌上一把,说不定还有一线活的希望也是说不定的。

“喂!”萧芸萱伸出手做出停的动作,看绿毛人停了下来后,她道:“你干嘛总是追着我跑,我又不认识你,你追我干什么?”

绿毛人似乎在思考着萧芸萱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脑袋一边想,一边摇啊晃啊的,本来脑袋就大,这么一整,在萧芸萱这个方位看,就好像那个脑袋要掉了似的,看得她直迷糊。“哎呀呀,尼克别晃了,再晃脑袋就保不住了。”

绿毛人支支吾吾半天才缓缓启口道:“你是我媳妇,我在追媳妇!”

萧芸萱听他说话的口气,不用猜,都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脑袋有点问题,可是她不明白,这个有问题的笨脑袋凭啥说她是他媳妇啊,于是问道:“你为啥说我是你媳妇啊,你以前见过我吗?”

绿毛人摇摇头道:“没见过!”

萧芸萱道:“多没见过,我怎么一下就成你媳妇了?”

绿毛人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姥姥说了,只要是女人,那就是俺媳妇。”

萧芸萱一下泪奔了,这是什么长辈啊,哪有这样教孩子的,这不是成心要把孩子教坏吗。忽然她想起来她在被这个绿毛人追之前,花满楼那边似乎去了一个白发老人,难道那个老人就是这个绿毛人口中所说的姥姥。哟西,要是这样,那可真有花满楼他们那几个大美男好受的了。想想那个姥姥对这个孩子说的话,不用猜都知道,她肯定是一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花满楼啊,你们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