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欢愉过后,曲东辰满足的拿起衣服穿起准备走人。萧芸萱不舍的从背后抱住她,柔声道:“别走嘛东辰哥哥,轩儿想让你留下来。”

曲东辰不耐烦的掰开她圈住自己的手臂,道:“乖,听话!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明晚我再过来陪你。”

萧芸萱嘟着嘴道:“可是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忙什么吗?”

曲东辰微微搬起脸孔道:“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过问,守好自己的本分才是最可爱的女人。”

萧芸萱不想惹曲东辰生气,于是低声下气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想过问你的事,只是怕你累到而已,不要生气吗,冬晨哥哥。那、那、那我明天去看你可以吗?”平日里,曲东辰都自称自己有很多要事要忙,禁止她随意的去打扰他。就有那么一次,她任性的偏要给曲东辰送碗她亲自熬的大补汤,结果换来的却是曲东辰毫无理由的大发雷霆。在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敢擅自去找曲东辰了。

曲东辰看着咬着唇瓣,一脸受了委屈模样的萧芸萱,心里更是烦躁。这个女人在他看来,除了能满足男人应有的**之外,再无其他用处,有脑无谋,空长一副好皮囊。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最适合的地方就是窑子,在那里她可以让全天下的男人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而她身上唯一的宝贝也不会白白浪费。微微一笑,他瞬间换了副嘴脸,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找我当然可以啊,不过不要赶上我忙的时候,其他时间我都欢迎你来找我。”亲昵的摸了把萧芸萱的脸蛋,他又道:“好了早点歇息吧,省着明天起不来床。到时我想见你的时候,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

送走曲东辰,萧芸萱像个新婚小女人一样,躲到被窝里偷偷笑着。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在受伤之前,她都做过什么,有没有家人,朋友。而她现在也不想去记起那些,她现在只想永远的留在曲东辰的身边,只要有他在,她的身边就不再需要其他人。

…………

十天一晃就过去了,这天,曲东辰坐在书房里,手里小心翼翼的把玩着一个小小的,像是一朵小花,却又是铁做成的东西,嘴里还念叨着:“这就是传说中威力无比,以一敌百的铁荆棘。”

马武站在书桌前恭敬的答道:“回爷的话,柳如烟给我的就是这个东西,至于是不是传说中的铁荆棘,属下从未见过,所以不敢贸然回答。”

曲东辰笑道:“你没见过,难道还看不出吗。”举起手中的铁荆棘,他又道:“像这个这么精致的手工作品,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制作出来,先不说它浸没浸泡过毒液,就是这样发射出去,它这散开的一片小叶也会要了人的半条命。”在拿起书桌上的一个小布袋,道:“要是这布袋里的所有铁荆棘都浸泡过毒液后在一起发出,你说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哈!”

马武道:“还是爷英明,看来我们多年来的计划马上就得以实现了。”

…………

福满客栈!在这十天里,花满楼等人经过日夜侦察终于知晓萧芸萱是在哪个方位,哪个房间了。可是他们却不能贸然动手,因为那座山庄中的高手加起来得有几百人,如果他们贸然出手,下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而且还是死的很惨的那一种。他们现在只有等,等待时间,等待萧芸萱再一次走出山庄。因为他们也发现,在山庄里躲藏的那些高手从不走出山庄半步,就像是被锁在山庄里一样,从未越雷池半步。而花满楼等人也只是在山庄外等,等待萧芸萱的出现。

在这十天里,除了上集市买菜的伙夫,就只剩下那个打伤白鸟,萧芸萱唤他为马武的人出入过一次,再就没人进出过山庄。花满楼等人虽然觉得很奇怪,同是也察觉到,这里管制甚严。

今天是花满楼和白鸟在这把守,日上三竿,白鸟被火热的太阳烤的快变成烤鸟了,伸着长长的舌头像一条狗一样蹲在树荫下。花满楼是在不忍心看他被活活晒成人肉干,于是走近他道:“白鸟,你先回客栈歇会,等太阳下山你在过来。”

白鸟抬头看看花满楼,又看看避暑山庄的方向,道:“不,白鸟要在这里等姐姐。”

花满楼知道白鸟虽然很单纯,但只要是他想做的是,一旦下定了决心,就算是九百头牛也拉不回来的。知道劝阻无用,花满楼将自己的水袋递交给白鸟,自己又回到了监视最有利的位置上。

一眨眼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这一天又是无果,正当花满楼要带着白鸟离开时,一阵马蹄声从山庄里传了出来。定眼看去,是一辆马车,而赶马车的人就是那个叫马武的人。花满楼和白鸟不动声色的继续躲在原地,这个地方是马车必经之地,只有在马车经过之际,他们才能辨别出,马车内有没有人,是不是萧芸萱。果不其然,在马车经过他们身边时,马车内传出了萧芸萱撒娇的声音。

“东辰哥哥,我们在这好好的,为什么要急着赶去沧崎国啊?”马车内,萧芸萱歪着脑袋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这个避暑山庄她已经在这里住习惯了,也越来的越喜欢这里,忽然说要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她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接受不了。

“我的家在沧崎国啊,这里只是我游玩的一个住所而已,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回家了,难道你不想看看咱们以后的家是什么样子的吗?”曲东辰口是心非的说着,心里却盘算着长久以来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