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乌雅夜汐可不管萧芸萱口中那些破规矩了,只按照自己的规矩走路。

什么接吻只可以在脖子以上,以下不可以逾越,不能逾越那还办个鸟事,难道接吻就能生小孩,解决人生必须要定时解决的生理问题吗?

乌雅夜汐才不去理会那些该死的破规矩,他焦急的褪去挡住萧芸萱美好的遮盖物,一边替自己宽衣解带。动作那个速度,就像天天在演习一样。

待两人衣衫尽褪,完全坦诚相待时,乌雅夜汐嘿嘿一笑,大掌游离在萧芸萱的一对大肉包子上,你不让我亲,我偏亲,思及此,他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包子皮上的一块面啾啾。唇舌并用,舔砥逗弄,面啾啾在他嘴里快似融化变成面糊糊,只可惜,这个面啾啾太筋道,一时半刻还融化不了。

萧芸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子扭捏,起伏,好似还需要更多的安抚,一副雨求不满的模样,眨巴着眼眸死死地盯着乌雅夜汐,意思再说,我还想要,快来嘛!

乌雅夜汐又岂能不了解她眸中的意思,嘴角邪肆异样,坏坏地继续玩弄着手中的可爱。嘴里舔砥着面啾啾,手里搓揉着面团,用力搓,使劲揉,搓扁捏圆,翻来覆去,乐不彼此的玩着。知道这样远远不能满足萧芸萱想要的,于是大掌一路下滑,来到了最原始的地方。

想了一想,他想要给她更刺激一点的,于是,身子下滑,来到了她最原始的地方,飘过层层茂密的黑森林,进入盆地,舌尖在盆地唯一的山坳上抵了抵,然后像小蛇一样盘踞在山坳周边,不停旋转。蛇信嘶嘶不停的吐着,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山坳不远处的两片芭蕉扇。

乌雅夜汐唇齿并用,对山坳进行攻击,一会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转一转,摩一摩,砥一砥,总是能做的,他全部尝试个遍,一丝都没落下。见萧芸萱娇喘连连,身子扭摆的厉害,他知道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做到了,只是现在他却还想要继续刺激她,希望她能达到更高的境界,一种忘我飘仙的境界。

思及此,他更加的卖力,**得更加的别致中带着无限的刺激与快意,萧芸萱的粗喘,她身子剧烈的摇摆扭动,情不自禁的把要点送到他的面前,山泉的涌出,都已表示,萧芸萱此刻只要在加把劲,就会山洪爆发。乌雅夜汐戏谑一笑,撩过芭蕉扇,吸了几口山泉,再回到山坳处尽情的舔砥。只听萧芸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同时身子也跟着剧烈抖动,双手紧紧的按住乌雅夜汐的脑袋把他死死地按在山间,然而山间的一条顽皮小蛇却不停话的继续舔砥着山坳的顶部,即使萧芸萱加以阻止,他还是要坏坏的继续下去,直到萧芸萱开始猛力的抽搐了两下,他才满意的停止动作。

像大蛆一样爬到上面,看着萧芸萱浑身滚烫,酡红一片,眼眸迷醉,迷幻不清,乌雅夜汐魅惑一笑,道:“我的萱儿,你可满意,觉得舒服。”

萧芸萱喘着粗气,听到声音,斜眼瞧了他一眼道:“很满意,舒服的要死,你要是经常这样,估计我就要去见阎罗王了。”她不是不喜欢乌雅夜汐这样对她,只是,她这幅身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旦在这档子事上,来了**时,她的心口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糜痉,又像是那里堵着一块东西,让你快意中带着窒息,窒息中带着无限刺激的快意。可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和乌雅夜汐就会这样,而合黑鸟就不会这样,而是完全的享受中,甚至还超出了许多,就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兴奋的想要死去。萧芸萱想不透彻,也行不明白,很是纠结!

可乌雅夜汐并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只是害羞的说反话而已,不以为意。翻身躺下,让萧芸萱跨坐在他的身上,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萧芸萱知道他是啥意思,就是想自己不劳动,反而坐享其成。哼,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她快速的进入,开始晃悠起来。不是他一定要听他的,不能拿他怎样,只是现在萧芸萱她自己也很需要,而且是严重的需要,要是再不得到她急切需要的她估计会郁结而死。

所以她选择了自行解决,只要能让自己舒服,管他谁动呢,只要自己舒服就行了。

乌雅夜汐不敢去看萧芸萱那放浪浪消消魂的模样,因为他怕自己本身快意已达极点的他会因为外加的辅助画面而崩溃爆发,只好别过头去,双手却架在她的腰肢上替她加把力道。

萧芸萱也懒得管他,爱怎样就怎样,只要自己舒服了,她啥都不在乎。随着动作的加速,幅度加大,二人均陷入最后冲刺阶段……

“啊啊……”

“呃……”

随着两个不同吼出的声音,萧芸萱和乌雅夜汐均是进入最高境界,双双踏上云端去看彩云飘了。然而他们只顾着自己娱乐,尽情的放声**,却完全忽视掉外面赶车的风裂痕呢和陪赶车的蓝钰儿。

就这俩人的叫声,早就把外面两人叫的浑身滚烫,喉头打结,生气不接下气,浑身不安的反动分子开始愉悦的活跃着,也想要尽享活色春香,猛猛的翻云覆雨一番。

蓝钰儿始终低垂这脑袋,死死的趴在风裂痕的怀抱里,一双小爪子紧张的老是在他的胸膛上来来回回的画圈圈。而风裂痕则是浑身绷得死紧,拼力在调整内力,平息体内的不安。而他往往要达到目的时,蓝钰儿总会有意无意的在上面使劲加把火,再让他继续重复调戏。

就这样反反复复好几遍,最后风裂痕实在控制不住,欲罢不能地低首攫住正嘟起,裕求采之的朱唇。

他俩的规矩永远都在脖子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