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吩咐。,”医生颤颤巍巍的老骨头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她怎么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什么都忘了。”欧夙年本来还在云上飘,现在该在火里炸了。

“喂,你说谁想不起来,你说谁忘了你啊,神经病吧你。”夏雨念叉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而且有变野蛮的倾向。”欧夙年继续说。

“这个是正常的,殿下,不妨慢慢来,带着她重温一下以前的回忆,帮助她把脑海里的东西渐渐的理清楚,在记起来,这总要一个过程,不能急于求成的。”医生仔细的解释着这其中的原因。

“你们是在说我吗、?”夏雨念睁着无辜大眼睛问。

“不是说你,是说谁啊,就是你这个大笨蛋才会动不动就记不起来。”欧夙年很郁闷的说,他要生气了,哼,怎么就这么麻烦,不能一下记起来吗?欧夙年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还期待了很久,他们重逢之后,等雨念记起所有的激动场景,看来要破灭了。

“喂,你谁啊,就一起来就亲我,现在就来骂我,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夏雨念还没说完话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所以后半句话没有成功说出来。

“额。。。”欧夙年就知道她说不出后文了,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的人确实该骂。

“对了,我叫什么名字呢。”夏雨念摸着额头。居然碰到一个大大的白色纱布。一大串疑问就来了。

“还有,我头上怎么会有纱布,受伤了吗?难怪我说老有疼痛感扰我清梦呢。”

“。。。。。”欧夙年狂汗,医生也狂汗,难道记忆力错乱的人就是这样的吗?

“好吧,你叫夏雨念。是中国人,而我们现在正在法国,我的家里,而你头上的伤,就是个意外,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欧夙年打起百分之一千的精神决定重拾信心,重新开始,把以前的路都走一遍。

“这样吗?那你是谁,又是我的谁啊。”夏雨念穷追不舍的问。

“你是我的老婆啊,我是你的亲亲老公。”欧夙年就差没拿墨水来泼一遍自己的脸了,现在的脸都黑到那程度了。

“啥。”夏雨念蒙了,有没有搞错,她有那么老了吗?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嫁为人妇。

不要啊,不要,要死人啦。她正值青春年少一枝花,咋就被这欠扁的采花贼给采了去,还是他老婆了,那以后要怎么勾搭美男啊,她怎么就这么苦命啊。

“我说你是我老婆了,可不许抵赖哦,有本本为证。”说完,欧夙年掏出两本鲜红的本子在某白痴女面前晃一两下。

“我看看。”夏雨念抢过本本一瞄。

--后面轻松甜宠咯,大家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