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探出了头出去,看见一群佣兵正在院子里强奸一个女人,一个佣兵在那女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耸动着,几个人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拿着军刀在那个女人身上扎上一刀。受到刺激,女人叫的更加的尖锐,几个佣兵却是笑的更加的开心。

原本这种事情,吴贤也不太会去管太多,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像非洲那些难民,一天因为饿死的都不知道是多少,吴贤也不会把自己用自己命换来的钱的去拯救他们,这不是什么没有良心的问题,这是一个制度,一个国家甚至是全世界的问题,正是因为战争,所以才会产生这么多的难民,就算吴贤把自己的所有钱财都扔进去,到最后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战争是残酷,生命是脆弱的,想要遏制这样的事情,只有和平才是王道。

但是映入吴贤眼中的事情却让吴贤不得不愤怒了,这几个没有任何一点人性的家伙,竟然强奸的是一个腹部向上凸起的孕妇。

鬼面拉着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的吴贤蹲了下来,看着吴贤说:“怎么办?”

“全部杀了!”吴贤咬着牙说着,虽然这个被强奸的妇女和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吴贤见不得那群佣兵所施展的兽行。

鬼面对着吴贤做了下手势,示意吴贤从一旁绕过去,自己从另一边绕过去,一起合围他们。

吴贤点了点头,看着鬼面向另一方面开始运动后,也准备按照鬼面的意思去行动,但行动前,吴贤看到了让他更加愤怒的一幕。

一个佣兵竟然用军刀划开了那名孕妇的肚子,用军刀挑出了孕妇肚子中的婴儿,当着意识还清醒的孕妇,一口咬掉了那个还没有发育成形的婴儿的脑袋。

“草!”吴贤眼眶睁裂,眼前这群人已经不能称作是人了,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那个咬掉婴儿头的佣兵,嘎嘣嘎嘣的咀嚼着,看着那个受到刺激已经疯了的妇女,一脸的享受。其他佣兵估计是早已经习惯那人的兽行,都哈哈大笑着,好像在马戏团中看见了有趣的马戏表演一样。

那个吃掉婴儿头的佣兵,甩掉手中那婴儿的残躯,说了一大串蹩脚的英语,吴贤只能从里头猜出几个重复的单词。——“力量!”

吴贤也知道有些非洲土著会吃掉敌人,认为这会让他们增加力量,会得到神灵的保佑。但眼前的这个明显是因为战争让心里扭曲了,产生了吃婴儿的兽行。

那个发疯的母亲见到自己的孩子被甩到了地上,立刻去捧了起来,腹部的口子让腹腔中的各种器官散落了出来,血水已经撒成了一条直径二十多厘米的小路。

那个母亲轻轻的用手擦去那个婴儿身上的灰尘,母性的光辉显示的淋漓尽致,好像自己的孩子没有死亡,只是被吹过的风沙沾到了身上一样。

那个母亲擦干净了那个婴儿身上的灰尘,双手已经染成了红色,慢慢的站了起来,轻轻的摇着,好像在哄孩子在睡觉一样,一步步慢慢向外头挪去,血水顺着她那光着的身子流到地上,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带血的脚印。

那个母亲没有走出院子,永远的倒在了门口,但却在死亡的一瞬间,把手伸向路上倒着的小女孩那边。

这个母亲到死都牵挂着自己的孩子!

“啊!!!!”吴贤心中的防线已经崩溃,像一头受伤的野狼一般的跳过了一米多高的围墙,大声嘶吼着,手指像沾在扳机上一样,愤怒的子弹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那群畜生的性命。

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佣兵,没有想到会有人从围墙那边跳进来,所以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时,不少人已经倒在吴贤的枪口之下了。

但吴贤打中的只有其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想反击却被后面射过来的子弹扫倒在地。鬼面咬着牙,扫射着其他的佣兵们,对于吴贤,她真的想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有自己在后面支援,估计他是超人也活不下来。

吴贤见到所有人都被扫倒在地,吴贤却没有停下手中的MP5,一个弹夹扫空换上另外一个备用弹夹,备用弹夹扫空,吴贤一把丢弃手中的MP5,换上自己的格洛克17.

自己的自卫手枪所有弹夹都打空后,吴贤依旧没有停下来,捡起地上那些佣兵散落在地上的枪支,哗啦哗啦的又是一阵扫射。

鬼面本来想去制止吴贤的,但吴贤不经意间的抬头,鬼面看到了一双妖红的眼睛。一张让人发寒的面具加上一双妖红的眼睛,整张脸和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到最后,鬼面也停下了想要制止吴贤的想法,只是抱着MP5静静的看着吴贤。

“咔咔咔。。。”吴贤手中的枪支发出这种没有任何威胁的声音,吴贤慢慢闭上眼,丢弃了手中的枪支,脸上被不少血水给溅了一脸,但吴贤没有理会这些。

慢慢走进那位母亲身边,用走进的双手抱起了那位母亲。即使吴贤横抱着那位母亲,那母亲手也是死死的抱着她那未出生就死亡的孩子。

吴贤把那母亲抱回了房间中,又回到路上把那个被打爆头的女儿给抱了起来。抱着那没有多少重量的女孩,吴贤路过那束野花时,吴贤把那束野花捡了起来,放进了那女孩手中。

当三具尸体躺在**的时候,吴贤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鬼面看着吴贤所做的一切,微微叹了口气,也替吴贤高兴,最起码他还没有被战争磨灭人性,可是这样的妇人之仁却是战场上最不需要的。

吴贤走向悍马车,从里头拽出一枚火箭弹,对着那房子就是一击。轰隆一声巨响,刚才还屹立在那里的土房子,现在全成了一堆废墟。

吴贤面无表情的扛着发射器向外头走去,一眼都没有看地上被扫成肉泥的佣兵们。鬼面单手提着MP5跟在吴贤身后,路过那堆肉泥时,鬼面对着那堆肉泥吐了一口口水。

吴贤把发射器随意的向轻型悍马的后座上一丢,在鬼面上来后,轻型悍马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向来时的路飙去,只留下覆眼的黄沙和已经掩盖的罪业。

鬼面坐在颠簸的车中没有丝毫的不适,而吴贤也没有把车速降下来的意思。刚才由于连续开了这么多枪,吴贤左手上的伤口已经因为枪支的后座力撕裂开了,现在正在向外流血,血液顺着吴贤的衣袖口向外滴着血。

“你这样会死的很快的。”鬼面清冷的声音传进了吴贤耳中,其中的关心意味,谁都能懂。

但吴贤现在没有这个闲心思去细细品味,带着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就算这样会死的很快,但我依旧会这样做!这样对自己的良心会好受些。”

鬼面面对吴贤的这番话语也沉默了,要是自己真的冷血,那自己会管这样的闲事吗?答案绝对是YES!自己的血未冷!

以狂野的姿态回到了军营中,黑寡妇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了,好像一位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不过旁边却站着一位顶着猪头的人士。

不过当吴贤打开车门,黑寡妇看到吴贤手上的鲜血时,黑寡妇脸上笑容不见了,快步跑了上去。

而猪头爵士却很懂味的跑去房间里拿医疗包了,等吴贤和黑寡妇走到营房时,爵士已经把医疗包打开,让黑寡妇挑选里头的东西。

黑寡妇检查吴贤的伤口后发现只是伤口裂开了,并不是和人枪战受的枪伤。心中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不过从吴贤身上闻到的硝烟味和吴贤脸上的血迹表明,这伤口的裂开程度都表明吴贤和人进行了一场猛烈的枪战,不过这里人多口杂,黑寡妇也不好向吴贤发问,只能安心的给吴贤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