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占了气运,中土三教却是暗弱。wwW、QuAnBen-XIaoShuo、coM其中截教溃散,只剩一个名头,不必再提;阐截之争的胜者,阐教教主原始天尊的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先有副教主燃灯道人入了西方,座下十二金仙中的四人惧留孙,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与慈航道人破门出教,投佛教而去,分别为惧留孙古佛和文殊、普贤、观音三大菩萨。原始天尊苦心筹谋,压下截教,一番辛苦却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裳,每日只在玉虚宫内长吁短叹,悔之莫及。

阐截二教不振,唯有倚仗人教老子,无奈他弟子稀少,无力回天,只得与阿弥陀佛及菩提祖师商议,在佛法东传时给予三次相助的机会,以助其成,用来换取三世佛中的现在佛位子。三圣达成协议,老子遂将斩出的执念托生人族,化为老聃,行那化胡为佛之计,将诛仙阵时擒拿的截教多宝道人送到西方教内成就释迦如来佛,立下大乘佛教。老子又将斩出善尸化为太上老君,送到天庭任职。一番谋划下来,道门三教总算是将佛教与天庭的气运各分了一部分,但始终难挽颓势。要阻佛教东行,道门三教之力是kao不住了。

不过现下的邓坤,却无心思考虑这许多,只潜心在修炼佛道两门功法上,无暇他顾。

邓坤机缘巧合吞了定海珠,误打误撞,竟然平白得了一个练级无敌外挂,无须每日打坐炼气,法力自能增长,进境较之常人何止快了一倍?邓坤自忖有定海珠相助,习练九转玄功与**玄功也定当事半功倍,当下在静室中盘膝坐起,摒除五感六识,心无挂碍,按照**玄功的法门,将体内的妖元之力缓缓运转。

他牢记东皇太一的叮嘱,妖族当以习练妖族功法为主,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生怕**玄功太过霸道,喧宾夺主,反噬了原先修成的圣妖量天功法。万料不到,一运使**玄功,陡觉丹田内空空荡荡,妖元之力半点无存,邓坤顿时吓得魂不守舍。

“奇怪,难道我被废功了?”

额上冷汗直冒,邓坤连忙停止习练**神功,不料这功法一经运使,竟是停不下来,真元自然而然的按照原定路线行走,情况如当日修习圣妖量天决时一般无异。邓坤震骇莫名,急忙试着运使圣妖量天决。说也奇怪,一运起圣妖量天决,丹田内原本无影无踪的妖元之力又滚涌而出,按照圣妖量天决的运功路线而行,与此同时,**玄功的修练却没有停下,依旧流转不休。两般截然不同的功法在邓坤体内同时运转,居然又互不相干,没有丝毫窒滞,就如邓坤体内存在两套并行的经脉一般。

这等奇事,当真是闻所未闻。须知天地有两仪四令五行九解三百六十时日,人有两气四时五脏九窍三百六十关节,无论何种功法,无一不是以自身为一方乾坤,使之与天地交感,共息互通,相生相承,谓之修道。天地只有一个,体内乾坤又怎能有二?同时修炼两般功法,并不为奇,但大凡修炼两般以上功法者,或是以其一为主,其余为辅;或是诸般功法源出一脉,大同小异。像如今邓坤的情形,体内同时运转两套完全不同的功法,却又各自为政,毫无冲突,可谓开天辟地来首次得见。就算鸿均此时在旁见了,只怕也是叹为观止。

邓坤自从结拜了十兄弟,也经常畅谈相互印证功法,畅谈修炼之道,此时此刻,已不是昔日那个修真的菜鸟。但这般情形,实在超出他的理解范畴,讶异之余,忙以天目内视丹田。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又是一惊。

原来丹田之内,那一颗定海珠不知何时,竟化成了二十四颗较小的珠子,皆静止悬在内乾坤中,却有其中两颗珠子与众不同,不但隐约发出光芒,而且缓缓自转,边转边散发出浓浓灵气,带动邓坤体内真元流转。那两颗珠子,其中一颗现出蓝色,另外一颗呈淡黄色。

邓坤皱着眉头思量半天,终于看出些端倪。定海珠能演化二十四方天地,这一节邓坤本已熟知。这二十四颗珠子,每一颗便是一方乾坤,相互依存而又相互独立。圣妖量天决与**玄功之所以能并行无碍,正是凭着定海珠其中的两颗珠子分别带动,是以才能互不侵扰。

乍发现定海珠有此功效,邓坤不禁又惊又喜,心道:“原来这定海珠还能这般用法!我还枉自担心圣妖量天决与其它功法不能并存,真是杞人忧天了。”转念又想:“定海珠有二十四颗,按理说来,岂不是能同时习练二十四门不同的功法?”

邓坤心里疑虑尚未尽去,当下任由圣妖量天决与**玄功自行运转,不去管它,又试着修炼起九转玄功。果然开始练起,体内原来并行的两股真元化成了三股,俱能自主运转。邓坤大喜之余,再内视丹田,一如所料,此时体内的已有三颗珠子同时自转,新增的一颗珠子泛出青色光芒。以光芒论,蓝色珠子最为耀目,黄色珠子与青色珠子则略为黯淡。

邓坤忍不住哈哈大笑,自语道:“燃灯啊燃灯,你只晓得用这珠子打人,却不晓得用来修炼,真是暴殄天物!”

他看得明白,那蓝色珠子修的是圣妖量天决的妖元之力,邓坤修炼此法时日最长,所以这棵珠子光芒最盛;那黄色珠子修的是佛教**玄功梵元之力;那青色珠子修的却是道门九转玄功的仙元之力。这三股真元,放在别人身上,决计不得共存,若是强行为之说不准还得走火入魔,形神俱灭,只有邓坤得天独厚,有定海珠相助,方能成事,这可算是天下一等一的奇缘了(邓坤:主角有优惠,买棵葱都能打折,旁人羡慕不来。哇哈哈~~)。

“发了!发了!这次真的赚大了!能同时修炼这么多不同的功法,又没有相冲互噬之虞,临敌之时,岂不是如同几个打别人一个?哇哈哈哈,郭大侠有双手互搏,杨大侠有寒玉床,我有定海珠外挂加分身**,比他们哥俩儿可要牛多了!”

欣喜若狂了一阵,邓坤忽又想起一事。那日对敌燃灯之时,到得紧要关头,太一留下的妖皇印记自然而然的发出太阳真火,救了自家性命,但此事过后,这太阳真火便一去不返,任凭邓坤憋得面红耳赤,也发不出一点火星来。这太阳真火威力无穷,邓坤心想要是能如诸般功法一样能自行修炼,岂不大妙?不意他仔细寻找,从头发梢找到脚趾头,仍找不到丝毫头绪,实不知那太一把妖皇印记放在了何处。找了半天无果,只得悻悻放弃,这才知道高人手段,终究难测,大抵正如太一所言,要到生死一线之际,那妖皇印记才能发挥作用罢。

既无太阳真火的修炼之法,邓坤也只好作罢,幸亏发现了定海珠的妙用,已是意外之喜。邓坤当即心无旁骛,专心修炼起来,渐渐入了物我两忘之境。

万里之外,西昆仑一座山峰脚下,一条溪流蜿蜒而过,流经一间小小草庐。草庐之前,有一道人临溪而坐,持一根竹竿正在垂钓,却又毫不在意鱼儿有否上钩,只是瞑目垂首,似乎昏沉欲睡。陡然间,他双目睁开,两眼射出金光,射冲斗府,朝金鳌岛方向望去,脸上表情极为复杂,像是有些惊讶,有些欢喜,又有些遗憾。夕阳斜照,此道人面目看得分明,不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压是谁。

只见陆压远眺金鳌岛好一阵子,敛去目中精光,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容,喃喃道:“此子果真不错。哈哈哈,有此人在,这方天地倒是不愁寂寞了……也罢,我再送你一程。”回首叫道:“徒儿,你的机缘来了。”

紫霄宫内,鸿均道祖正在闭目打坐,物我两忘,仿佛天下事均与他毫无关系,突然睁眼,浑浊的眸子散发出一丝异色,把旁边炼气存神的通天教主吓了一跳,正要询问,却听鸿均幽幽叹道:“天意果然难测啊!”脸上又lou出神秘的微笑,喃喃道:“老朋友,这一局倒是你占了先手,不过一天未揭盅,一天也论不得输赢,你我还当看日后。”

通天教主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只见鸿均复又闭眼,再不发一言。

火云洞内,伏羲突然眼皮跳动,心神不宁,沉吟片刻,自袖中取出一物,乃是一个雪白的龟壳,又拿出三枚铜钱,放入龟壳内。神农与轩辕在旁见了,都觉奇怪,心道:“皇兄平日极少占卜,即使偶有动念,也不过是掐指而算,今日竟然如此凝重,看来天地至变就在眼前。”轩辕忍不住动问,伏羲似乎充耳不闻,双手捧着龟壳,注入法力,口中祝祷,哗的一声摇出三枚铜钱来,倒在面前矮几之上。一看卦象,伏羲脸色一变,呆了良久,缓缓抬头望向远方,眼神内空无一物,自语道:“不利为寇,利御寇……”竟是翻来覆去念了数遍。

神农与轩辕越发诧异,凑过头来看那卦象,他二人也深谙推算之道,只是没有伏羲在此道的造诣高深,一看之下,原来是艮上坎下,山水“蒙”卦。两人面面相觑,俱各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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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回答BELI大大的问题。金鳌岛自从通天教主被鸿均带走,岛上的弟子都四散了--本来剩下人就只有三四个。要不是有通天阵法,早被人占了。无当圣母嘛……嘿嘿,先容肋骨卖个关子。

至于邓坤的身份,他现在就是一个人间的魔王,和西游路上的那些占山为王的妖魔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只是地盘好一些,人马多一些。他要抗佛,并没有大张旗鼓,只几个兄弟关上门商量,打开门,还是佛妖一家,友好繁荣的。这个战略思想是本书的主线,所以他的身份并不是很重要。

最后,再次感谢你的问题,同时跪求支持。有人看书,有人评书,肋骨才有动力,昨晚熬夜更新的疲劳一扫而空,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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