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恒眼里的讽刺意味儿更加浓重,就是这样,即使知道无法反抗,但是这些让人厌烦的蝼蚁仍然不任命的使劲儿挣扎,这是一种什么行为?这就是发傻!

不理小丫头的挣扎,侯立恒将人给甩到床/上,随机将整个身子都覆盖其上。

“嘶啦!”

衣物被撕开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惊叫,整个床榻都吱嘎吱嘎的摇晃起来,啪啪声想起,侯立恒脸上带着狞笑,不住的使劲儿揉/捏,在那雪白的胴/体上留下斑斑的印痕。

粗喘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的,是那一声低于一身的痛呼声,呻/吟声。

“哼!”

侯立恒现在很是不满意,看着犹如死鱼一般在自己身下躺着的小丫头,脸上满是狠戾,太弱了,心里很是不满,自己不过是稍稍粗暴了一些,这就受不了了?这样没有任何反应的躺在自己身下让他为所欲为,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他可没有奸/尸的嗜好!

用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红儿,不过此时的小丫头早已经不堪忍受摧残而昏迷了过去,对她来说,这样的惩罚太过残忍,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面对。

“不要以为装死就能够逃得过去!”

一手紧紧的掐着那细弱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一道吓人的红痕。

“咳咳!”

窒息的感觉很不舒服,红儿脸色由白遍的通红,呼吸很困难,不自禁的咳嗽着,不过这样这样可怜的样子,并不能让侯立恒产生哪怕一点点儿怜悯之心,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匕首,那是他平常放在身边作为防身之用的东西,此时,那匕首在小丫头红儿的身上流连着,似乎对他雪白的肌肤有着特殊的偏爱!

“啊!”

红儿的身子成为弓形,头和脚都向上/翘/起,两眼睁的大大的,额头上的青筋像是毒蛇一般盘曲着,一滴滴汗珠滚落,在侯立恒的眼中,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因为疼痛,身上的肌肉收缩,嗷的一声爽,侯立恒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果然,因为吃痛的关系,那处地方紧紧的缚住了自己的二弟,一紧一松,让人沉陷其中,不可自拔。

像是找到了让自己更加舒服的方式,每隔一段时间,侯立恒手中的匕首就在红儿的身上划上一道红痕,有血流出,汇成了一副完美的画卷,好美!

而侯立恒,就在这副画卷中不断的上下起伏,不停的耸动着臀/部,眼中带着一股嗜血的疯狂,脸上是嘲弄。

“吁!”

干脆的呼出一口气,侯立恒感觉神清气爽,那在自家老头子那里受到的郁闷气愤之情已经全部都宣泄/出来,果然,最好的泻火方式就是这样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听到身边那小贱人微弱的呼吸声,侯立恒眼里顿时有些不满,这贱人还真是不识抬举没有眼色,她的用途已经没有了,这个时候自是不能再在他的床/上躺着,就凭她那低贱的出身,又如何能够在睡在他的床/上?

每次完事儿之后,那些人也都是很有眼色的离开的,可是现在,红儿全身血迹,处子初开,被**的没有了一丝力气,因为知道侯立恒的脾气,几次想要起身,但是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终告失败!

“呵呵,这也是你能呆的地方吗?”

刚刚才在她身上驰骋过的侯立恒,此时颇得变脸的神韵,微眯着眼睛一脸餍足,只是话语中的寒意让红儿的心顿时冷了,但是现在她没有办法,根本就不能从侯立恒身边逃开。

看着她依然躺在自己身边,侯立恒脸上顿时挂满寒霜。

“噗通!”

一脚踹在红儿的身上,将她给踹下床,霎时,那遍布血痕伤瘢的身子就这样赤/裸的出现在侯立恒身上,但是这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忏悔的念头,再兽/欲发泄/出去之后,再看到这样一具惨状的身子,侯立恒心中只有慢慢的恶心。

“来人!”

从床/上下来,侯立恒就这样没有穿一件衣服的站在房中央,脸上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这样裸/体的在房中,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丢脸的事情,他的身材还是十分不错的,当然,现在他并没有显摆的意思,而在这个时代中,穿衣可是有专人服侍的,而他要做的,只是伸开双手而已,当然,现在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少爷!”

进来一个脸色黝/黑的壮汉,对着侯立恒低着头,对于房中发生的事情好像并没有看见,但是从他进来的速度来看,他一定是一直都站在房外的,那么也就是说,刚刚屋中发生的事情他可是听的十分清楚的,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那黝/黑的耳根还是有些发红的,而那腹部下方,也有着可疑的凸起之物。

听了那么长时间的武打戏,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还是很正常的。

“拖出去!”侯立恒微微皱着眉,眼也不眨。

“是,少爷!”

壮汉走向瘫倒在地上的小丫头红儿,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场景在侯府很常见,经历的多了,心也就麻木了,而看着地上的丫头,虽然被少爷欺负的很是惨不忍睹,但是看起来姿色还是不错的,一般来说,侯府的丫鬟只要是被少爷破了身子之后,若是没有特别的交代,他们也是可以跟着喝一碗汤的。

眼中闪现出一抹兴奋的光芒,心里很是畅快,刚刚听了那么久的动静,他早已经有些亟不可待了。已经有些磨拳搽掌了。

今天是他值守,一会儿可以第一个尝尝这丫头的味道,这也是他们的约定,也正是如此,他们才对值班这样的热衷。心里不禁对侯大少很是感激,这样的主子真的是很难得的,对他们这样好,敢不以死相报?

“不,不,少爷,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啊!”

听到侯立恒的话,红儿的顿时落到了深渊,她知道这意味儿着什么,凡是从少爷房中被抬出的女子,从来都没有一个善终了的,被少爷侵犯之后,又被那些跟随少爷的随从们侵犯,若是命大不死,可是会被卖到青楼中去,而且是那种最低贱的青楼,每天被那些贩夫走卒流氓地痞们所侮辱,对于那些人来说,活着,就是最大的不幸!

可是,红儿的呼喊并没有引来侯立恒的仁慈,反而是一脸的狞笑,那是一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残酷笑容,在他的笑容之下,红儿脸上苍白没有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绝望变成了空洞,一般苍茫,就像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一样,不再挣扎,任凭黑脸壮汉将她给拖走,眼泪不经意间就润湿/了身下的地面,心,真的好冷!

眼里没有一丝变化,对于红儿这样的小丫头来说,除了在需要的时候给他的身子纾解一下,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用途,如今利用完了,像是抹布一样被丢出去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作为这样低贱的女人就应该有被这样对待的觉悟!况且这样做可是给了她接近自己的机会,是她没有把握好又怪得了谁?

来到房中那帷帐掩映处,早已经有身穿清凉的丫鬟立在旁边,侯立恒光溜溜大赤赤的走进浴桶,双手搭在木桶的边缘,任由那丫鬟揉/捏按摩,剧烈运动之后沐浴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泡在水中,在热气蒸腾下,侯立恒有些昏昏欲睡......

“哦,有这种事情?”

此时,秦宝威正站在自家老爹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老爹那惊诧的脸,很有成就感,那原本带着yin/邪目光的脸上,此时也只剩下了苍白,却并没有那种风吹就倒的病态。眼中不时的流露出一抹精光,跟之前在满春楼中的模样相差太远。

“当然了,孩儿可是轻身经历的,可是亲眼看到那蠢货是如何办事的,哈哈!”

秦宝威脸上带着嘲讽,而他口中的那蠢货,正是之前跟他把酒言欢,共上青楼的侯大少!

“嗯,如此就好!”

秦家老爹的脸上带着不能掩饰的兴奋,整个人都荡漾开来,只是当着秦宝威的面还总算知道些矜持,并没有太过得意忘形。眼睛一撇看到这小兔崽子眼中的笑意,顿时脸一虎,摆出严父的样子出来,不过对于秦宝威来说并没有多少效果。

“你这小子,哎!”

说着,摇摇头,看着秦宝威的脸上满是无奈,这个儿子在秦家就是一个异类,秦家也是军伍之家,大都市勇武不凡的汉子,不过在秦宝威身上却没有体现出一分,这孩子从出生时就羸弱的像是一只病弱的小猫,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看上去随时就要夭折一般,这样的身子自是不能继承秦家的传统,所幸这小子的脑袋弥补了这一缺憾。

秦宝威,赫然就是秦家的智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

而他在外面的表现,却是他的保护色,没有人知道秦家那个纨绔子会是一条毒蛇,只要被他盯上了,等待着的,必然是死亡!从来都没有例外!

看着自己小儿子眼中的那种冷冽,即使是他的父亲,秦家老爹的心头依然止不住的往外冒着凉气,而对于侯立恒侯大少,心里满是同情,侯家,被秦宝威盯上的侯家,还能称为家么?

微微闭着眼睛,秦宝威掩下了那眼中波澜的情绪,而表现在外的,正是那具备酒色给掏空了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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