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亲切的问候了侯大少家里所有的女眷,不过,这些都还不够,还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愤怒!

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被人给下了chun’药,尤其是看到他们用那样诡异的眼睛看着自己,张扬深深的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陷阱之中,危机四伏,身边唯一一个己方人物,只有娇弱的可儿,但是,作为小丫鬟的她,实在是没有变身的本领,不能将他给救出去,难道他真的要贡献自己的小雏菊,让这些人渣们品鉴?

即使是表面上再怎样伪装,张扬心里仍然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紧张,废话,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平心静气的对待吧!

“哼!简直不知死活!”

侯立恒脸色很是难看,只是这样看着张扬,不过却并没有立马就让张扬尝到苦头,在他看来,还是留眼前的家伙一条狗命,有他后悔的时候,到时,他要亲眼看到张扬在地狱里挣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情得到些许安慰!任何得罪了自己的人,都休想有好下场!

张扬的叫骂让屋中众人都惊呆了,秦宝威停止了双手的运动,放在了那两团雪白柔嫩的球状体上,而小胖子,此时也停止了嘴巴的嚼动,两只小眼泡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扬,心中无限鄙视,这家伙果然是无用的很啊,在他看来,张扬完全就是疯狂了,被侯少,被他们给逼疯了,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骄傲,随意的掌控他人的做法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将人给踩在脚底下,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充斥在他的心田,mo了mo肚子,他要话激动为食欲!

低头,开吃!

侯立恒脸上的表情如同撒旦,看着张扬,眼里满是鄙视,就这样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么?当然,这样的表现也有一个专有的名词,即为脑残!

脑残张大少在侯立恒的蛮横行为中,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不过现在他最担心的,除了被劫持的纪嫣然纪大小姐之外,就只剩下自己的贞操了,尽管在这个时代中,好男风并不是那么受人的鄙视与厌恶,毕竟在这个相公馆满地是,ju花遍地开的时代中,这也只是一件风/流韵事而已,不过在张扬看来,这简直就是犯罪!

可是,让他悲哀的是,不只是现在大唐的律法对于这一行为的认知不足,就连千年之后的年代中,被爆菊的小男生们也是诉苦无门啊!毕竟,所谓的强’jian,只是针对的女性生物,难道,生为男人,贞操就真的那么滴不值钱么?张扬对这个对男性极其不公的社会彻底绝望了!

“好了,现在就请住持大师好好的去休息一下,看一场好戏,这可是本公子亲自上台演戏啊!哈哈哈哈!”

“哇,侯少,不知小弟可不可以也去参观一下,好见识一下侯少的勇猛?”

秦宝威笑的十分的猥琐与谄媚,看着侯立恒的眼睛满是讨好,已经将自己的尊严给踩在了脚底,就像是一只想要讨好主人以获得美食的狗一般,当然,这样的作为确实很符合他的身份,他的的确确是侯立恒的走狗跟班,这样的表情做起来,毫无压力!

张扬心中气败,现在他的全身已经绵/软的没有了力气,但是在那个可耻的,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此时却耀武扬威精神抖擞无比坚/硬的强势起来,让张扬心中的羞耻感大增,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了这样的样子,跟发/情的野兽一般毫无尊严,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展现出来供他人来瞻仰,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不好受。

而且,什么叫做‘本公子亲自上台演戏’?什么叫做‘参观一下,见识勇猛’?难道你们就这样没有一点儿羞耻之下,竟然真的对他的身体抱着这样肮脏的想法?

身体烫的吓人,张扬感觉自己就快要燃烧起来,整个人像是一条蛔虫一般蠕动着,但是衣料与皮肤的摩擦产生的那种颤/栗感,已经快要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双手控制不住的想要伸向下方,不过脑中那唯一的灵台让他还保存着一份清醒,那份意识虽然相识在风中摇曳的烛火,看上去很是微弱不过却依然顽强的燃烧着,让张扬不至于像是一个被/操纵的木偶,在众人面前表演着什么叫做打灰机!

幸好意识强悍,才没能让张扬做出这样丢人的举动。

“将这家伙给拉到紫荷的房间去!”

说着,侯立恒恶劣的用脚轻轻的问候了一下张扬那愤怒的小鸟,嘴角露出一抹哂笑,“不愧是住持大师,憋得久了就是不一般啊!”

即使是有些意识模糊,不过张扬依然在心里狠狠的对侯立恒竖起了中指,老子不用憋就不一般,哪像你丫的,就算是吃了千斤ding吊百斤,也依然绵/软发射无力!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这样,来进行一下心理安慰了。

可儿想要阻止,不过却被小胖子一把给抓/住,狠狠的嚼着口中的肥肉,露出幸福的笑容,打了一个饱嗝,为这室内的空气增加了一抹难闻的气味儿,将哭泣挣扎的可儿给一手提着,跟在侯立恒的身后,准备去观赏一番真人表演,毕竟那可是侯大少的真人秀,错过了怎么行,他还想要偷学几招呢!毕竟侯大少在chuang’上的招式已经接近大师级别了。

口中流着哈喇子,小胖子屁颠屁颠儿的跟着侯立恒的身后,想着那紫荷的房间走去!

“侯公子!都已经准备好了!”

满春楼的老/鸨大妈恭敬的站在房门前,低着头弯着腰,在侯大少的面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跋扈,尽管后台有人,不过对于侯立恒这样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人来说,姿态放低点儿是没有错的,至少,这样侯大少不会拖欠qiao资,让姑娘们白忙一场。

不过在眼睛处看到张扬和可儿两个人的时候,老/鸨还是被震惊到了,嘴巴张的大大的,是血盆大口最真实的写照,不过在风月场所锻炼出来的镇定谨慎没有让她多嘴,心里很是不屑与懊恼,之前还以为这两人又什么大来头,原来不过是娈童妓子一流,见多识广的老/鸨大妈一眼就看到了张扬此时的症状,那分明是服下chun药才能有的反应。

不过一扫而过是,张扬那原本白腻的肌肤一层绯红,还是很有种娇艳的感觉,心中一跳,老/鸨小心的看了一眼在众人面前的侯大少,原来侯公子还好这口么?是不是可以再满春楼增加一个职业,小倌儿呢?心中再计划中,似乎看到了一个大树,用力一摇,呼啦啦银子满地抛,这是一幅多么让人激动的场景啊!

“嗯!”

侯立恒也仅仅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两眼已经望向房内,里面充满了期待与疯狂。

“都进去吧!”

于是呼啦呼啦的一群人走进了这满春楼花魁的房间,自从舞倾城离开这里之后,楼里不可一日无花,于是,经过严格的挑选,长相身材的考量,才艺的比拼,受欢迎度,交往的才子贵人数量与质量等等综合评价,紫荷成了新一代的花魁。

不过现在的紫荷姑娘并不在这本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而是被无情的给赶了出去,目的,仅仅是为了腾地方,是的,侯立恒侯大少指明要征用这间房子,纵然是花魁,其本质也不过是一个卖笑的姑娘,因此,紫荷无言的退让。

现在,侯大少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在这房中走了那么一圈,脚步十分的轻/盈,人逢喜事精神爽,而现在,他的心里的确很是爽快,十分的激动,不过他并不着急,还想要好好的体会一会儿这种畅快的感觉,特别是在张扬用着那种带着yu’望的通红眼睛怒视着自己的时候,侯立恒止不住的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此时在chuang’上,躺着一个昏睡的女子,长发披散,看上去带着一众别样的魅惑。

张扬的眼睛倏然睁大,强自忍受着身体从里向外不断涌/出的lang潮,呼吸更加粗/重,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纪嫣然!

看着侯立恒一步一步的想着纪嫣然走去,张扬目龇欲裂,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实在是没有了力气,全身的意志都用来抵制那不断涌上的qing’潮,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够放任自己心中的感受,做出一些禽/兽之事。让人嗤笑。

“桀桀,侯少威武!”

此时侯立恒已经离chuang只有一步之遥,双手张开,虚空放在纪嫣然xiong前,做出rou捏的动作出来,两眼看着张扬,满是挑衅与戏弄,似乎是想要尽情的欣赏一番张扬脸上那愤怒却又无法作为的表情,那种将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感觉让他很是上瘾,似乎自己就是那掌控人间生死的魔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地尽在我手豪迈,让侯立恒的眼睛诡异的发红,嘴角邪邪的笑着,“据说这纪小姐还是处/子之身,难道住持大师因为和尚的身份而有些顾忌么?如此不如让本公子代劳,住持大师就在旁边观看指导如何?”

侯立恒用着轻柔的语调说着这样无耻的话,似乎他这样做就是助人为乐,既然张扬没有采了那朵花,他帮忙采一样,但是,尼玛那个男人在这方面懒惰会让人帮忙?就算是他有顾忌有担忧有阻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托付,他张扬,还没有这样的鬼畜,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绿帽情节啊!看着侯立恒一副征询的样子,瞬间引爆了张扬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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