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拉着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往里拉,手也被捏的生疼。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莲湖边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拉我去哪,难道要把我沉湖了?电视上演的他们古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痛!”我终于抗议的用力甩开他的手,不肯再走,要沉我这边也可以。

“这么点痛就受不了了?”他回头愠愠的俾倪着我说道,这样的他是陌生的,我不禁有些害怕,难道他还有更痛的家法什么的伺候我?自来到古代,平日最信任他,把他当做最亲的亲人,然现在却发现他亦是陌生的。

“我,我,我要回去看书了。”心想情况不对劲,还是走为上策,先避避他的怒峰再说。可是刚迈出一步手臂上又一痛,再也走不了。

“看书?我看是赶着回去拉钩约定吧!然后又卿卿我我的这边摸摸,那边点点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学那些非女孩子该学的东西?我现在再说一遍,以后不许你再学那针灸了。”

他的语气强势而霸道,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他现在是在命令我放弃我的理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是不是该和他摊牌说我不是他妻子,他没有资格干涩我的事?即使是他的妻子他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了,道:“我若做不到呢?你凭什么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是?”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丈夫,难道你不知三从四德、夫唱妇随?你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因为我的话,他的怒气又攀了一个高峰,大概是没想到平时从没大声说过话的我如今却这样认真而带着怒气的反抗他。

“是!我是不懂你那些所谓条条纲纲,但我知道人与人之间是要互相尊重的,两人之间互相尊重是相处的条件

。即便是夫妻之间也是这样,才能相互支持,最终才会扶持互助。若我是你妻子,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和思想,支持你想做的,辅助你完成你个人所无法尽善的,然而前提便是你亦该以同样的心态对我,我们必须是平等的站在一起的,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你说什么?你说若是我的妻子?你说不懂所谓条条纲纲?在你的心里,可是从来就不曾把我当成你的丈夫?”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甚至没反应过来我到底哪里说错了,他有力的手掌又狠狠地抓上我的手臂,脸凑近我咬牙切齿的问:“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要装多少个男人?走了一个表哥,来了个李密,走了李密又去招惹两个花花公子,这样还不够还要在府里和兄弟们卿卿我我?”

“够了!够了!”我甩开他的手,愤怒而大声的打断他,我是真的彻底被气到了,他的表情让我既觉得陌生害怕,又觉得气恼无法忍受,“你要想说我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招蜂引蝶,朝秦暮楚的女子就直接说嘛!”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难道不是吗?”他气极的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我完全惊住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相处这么久,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罢了!罢了!我真是天真又活该,还幻想些什么?本来嘛!自己本来就不是长孙,她和他该才是恩爱和睦一生的一对,自己只是一屡呆错了地方的灵魂,不该!不该破坏他们啊!

心里满满的都是痛,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在乎他的看法,再抬头已经看不清李世民的脸,眨巴下眼皮,眼泪就一粒粒的往下掉,抬手胡乱的挥掉脸颊和还要益处的眼泪,转身不看他,却发现头恍惚的突突跳着痛,差点眼前一黑就栽湖里去。

哎!就知道生气发火没好处,在现代我就是个极少情绪激动的人,因为每次情志一有大的变化就会浑身都痛,特别是头部,因此我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脑癌什么的,没想到来到这了也还是这样,大概是肝火上犯于颠顶的缘故。

李世民急时搂住了我,没让我栽进湖里,手臂不断加力的把我搂紧入怀。

我用力挣扎着离开他,他的手却一直抓着我的手臂不肯放。

“快放开我吧!我不和你吵了。”我哭着低声恳求他,一根根手指的掰开他,转身沿着湖边跑回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