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小月推着,我忙醒过来,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

“不会吧!又被我猜中啦?”

“别瞎说!我和表哥只是兄妹情宜,你丫别转移话题兜到我身上来。”我忙打断她,又威胁道,“算了,你的事不让我管,我也就不想鸡婆了,要不是刘大哥有求于我让我帮他问一下你对他的意思我才不想管,毕竟他说的也有道理。”

“他说什么了?”

“他说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奔三的人了等不起,早年太穷娶不到老婆也养不起,如今有事业可做了,对你也中意欢喜,你若同意便这次出征回来挑个日子完婚,若无意,他也好早点死心,找个媒婆随便娶个女人回来共此一生。话我带到了,选他还是选他,你自己早日决定也好给人一个答复吧!”说完我便故意不理她,严肃的先一步跑走。

沉默了许久,小月才追上来低低地问:“他真这么说?”

“恩

!好像媒婆都找好了,看那样子就是非结婚不可了,也许那媒婆姑娘都找好了呢!明后日回来的话,也许再过个三两天我们府上就会有喜事了。”

“哼!他爱结不结。”她一甩马鞭就朝来的路上奔回去,我心里一阵偷笑,那马可是有罪受了,看来有时候感情也是要逼才出得来的。

“咻!”突然一支箭从我眼前两米远处横飞过去,然后两三个身穿囚服、四肢带镣铐、披头散发的人奔向我这边。

“哪里逃!咻!”又是一箭飞过,正好射到一人的脚上,那人立马尖叫的扑到在地,我可吓呆住了,谁这么没人性用人作靶?待看清向这边猖狂的笑着奔来的“盔甲”,竟是元吉。

“我的天哪!元吉怎么会是你?你这是做什么!”我连忙喊住他。

“二嫂?你怎的也来这?哈哈!正好,看我的箭法多好,我还可以甩枪与你看,那可是我的强项,这两年我可没少练功夫。”说完就又要举箭向一个囚犯射去。

“元吉快住手!”我厉声喝斥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拿人不当人看?

“怎了?”

“你不可以这样,你要练箭法可以用箭靶,或者去打猎,那些是人,人命啊!”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这次是真生气了,却也难舒胸臆,子不教父之过,他的成长教育又该谁来负责?

“不要!父亲不让我跟大哥二哥去上战场,我选几个死囚来练习也不行吗?反正他们迟早也得死。”

“这怎比得?战场上的生死皆出于无奈,也是为了能天下太平将士们才出生入死,战场凶险父亲不让你去亦是疼你还小,不能自处,他怎会舍得一下子把三个孩子都赌上去?”我换了语气细心耐心的想开导他。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一个个总说我还小,我不是不是。”他突然扭曲了脸吼了起来,我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样强烈,“当初二哥不是也差不多我这个年纪时娶比我大不了两岁的你的吗?可从那时开始你便总要以长者的眼光来数落我还小,我受够了!哼!”他把箭往旁边的树嘣的一声射去,甩下我就打马往留守府的方向绝尘而去。对于他的任性幼稚行为我无奈的摇摇头,晚上煮点好吃的再心平气和的开导教育一番效果也许会更好

“楚先生,那些囚犯?”

“哪来的,收监回哪里去,以后再不许发生这样的事了,私放犯人出来若出任何意外你也担当不起。”我严肃的警告他。

“是!”说完他带着十几个罪犯就要离去,我看着其中几个不是一瘸一拐的拖着带血的脚就是满手臂都一片血红。

“等等!回去后切记再找个军医去给他们处理伤口。”

“是!”

走进军营看到李醇风和张云之正讨论着往伤员房走去,我出声叫住他们,他们笑着看向我。

“留香今日怎的有空来?”虽是对我说的话,李醇风的眼神却飘到了我的身后,充满期待。

“不用看了,她走到中途又折反回去了。”

“哦!”他失落的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真不愧是书呆子的反应,人与人的区别便在于此,要是刘宏基早追出去追根问底了。

“你来可是为这次西河一战之事?”张云之问。

“恩!大军得胜而归了,约莫三日后下午会到,所以我来告之你们一声。”

“果真如此!哈哈!太好了,旗开得胜啊!军中士气定能大增。”他们一阵激动。

“云之醇风,军队回来必有伤员,那便由你们来负责组织军中所有医务人员要做好接待伤员的一切准备吧!”

“是!一定办妥。”

“恩!辛苦你们了,军中医者以年轻人居多,你们要多讨论交流,尤要注意征求原来较老资格的军医们的意见,还少哪些药材和用品列个单子交给军中主簿该买的买,不可敷衍,我会交代好。

“是!我们这便去办。”

他们走后我便又去找了相关的人员嘱咐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