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龙找遍了四周的每个角落,却没有丝毫线索,急得他心如刀绞,多一刻钟的时间就多一份危险,他无法想象,即使救了出来,如果妻子贞洁不保,她还能活吗?气急之下,一掌拍向那块巨大的山石,只听“轰隆。。。。。。”一阵响声过后,巨石滑向一旁,露出一个阴森森的洞口!

柳云龙内心一阵狂喜,一闪身便进了山洞,里面漆黑一片,他运足目力,能看个大概,顺着地道快速向前收索,不一会儿,便见到前面不远处出现一道亮光,待到尽头一看,原来到了地道的里面的入口。但见里面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是个人工修葺的大厅,在大厅的正前方中间位子,放着一张金灿灿的虎皮金交椅,两旁整齐地放着两排凳子,很像是个议事大厅,四下张望,却不见有人。

在大厅的另一端,出现一条通道,柳云龙穿过大厅,进入这条通道,走了一段路,发现两旁有许多小的石室,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估计这里一定是逍遥门的一处秘密魔窟,正行进间,忽然前面不远处仿佛传来呵斥声。

他脚下一滑,紧走几步,顷刻间便到了发声之所在,那是最后一间石室里传出来的!他快速来到石室门口,定睛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气冲天庭!

但见石室的石**,徐小倩玉体横陈,眼中噙着泪花,高声叫道:“老怪物,快滚开!我不和你睡觉觉!我只和师兄睡,再碰我,就一口咬死你!”

卢海川喋喋笑道:“小娘子,省省力气吧!叫破天也没用的!这里谁也听不见的!来吧,我会让你爽死的!别看我大把年纪了,**的功夫可是不一般!来吧!我的小美人儿!”如饿虎扑食一般向徐小倩身上扑去!

柳云龙意念一动,一道剑气透指飞出,直奔卢海川后脑海死穴处!卢海川正洋洋得意,忽觉后脑寒气逼人,吓得他从**如皮球般滚了出去!

只觉得耳根一热儿,用手一摸,鲜血染了一手,一抬头,却见柳云龙如天神般站在正中间,两眼冒火,紧紧地盯着他,仿佛要立刻毁灭他一样。顿时,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升到头顶!

柳云龙急忙来到床边,双手连点,解了徐小倩被封的穴道,轻声道:“师妹快快穿上衣服!”徐小倩忙穿上衣服,口中连连道:“师兄,他坏,欺负我,杀了他!”

柳云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的师妹,你在一旁看着,师兄这就废了他!”回头对卢海川道:“老毒物,你可听见了?我师妹让你死!你还是自己自尽吧!省的脏了我的手!”

卢海川已然穿好衣服,镇定自若道:“柳云龙,你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你就等死吧!看掌!”一掌拍出,夹带一股恶臭,柳云龙知他掌含剧毒,运气护体神功,双掌一带一旋,将卢海川发出的毒气尽数拍散,不但如此,巨大的余劲将卢海川拍得“蹬蹬蹬”倒退几个大步!

卢海川眼睛转了转,他深知柳云龙的功力高出自己一大截,硬碰硬对自己是自取灭亡,忽然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哨子,放在口边吹了起来,柳云龙正自奇怪间,忽然觉得头顶生风,一条黑影当头压下!他刚想出剑,却见一条长舌直奔面门而来!急切间他连着变换身形,施展“神龙九转”堪堪躲了过去!

待他仔细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一条水桶般的巨蟒正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看着他,磨盘大的巨口,吐出一条长长的巨舌,发出“丝丝”的尖叫声响,震耳欲聋。伸出的舌头足有丈余长,还带着绿色的粘液,落到地上便冒起一层绿色的烟气。一看就知道是一条剧毒的大蟒蛇!

徐小倩惊叫道:“师兄,小心!那怪物有剧毒!”柳云龙点了点头,示意她后退。

卢海川口中的哨音一变,那巨蟒闪电般的席卷过来!柳云龙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风呼啸而来,他气沉丹田,吐气开声,双掌猛地拍出,只听“嘭”的一声,如中败革。那蛇被巨大的气流拍的飞了出去!“呯”的一声,撞在了石壁上!竟然激起一片火花!

感情那巨蟒已经修炼多年,已经有了灵性,全身的皮竟然刀枪不入,柳云龙的掌力足可开山裂石,却无法伤其分毫,只受了点极其轻微的震动!

这下可激怒了巨蟒,大概是柳云龙这一掌,击中了他的痛处,但见它狂飙而起,剧烈的腾跃起来,将它那长长的蛇尾扬起来,照着柳云龙拦腰横扫过去!但见一股狂风夹杂着强大的气浪迎面扑来!柳云龙闪身让过,那巨蟒忽然张开血盆大口向他的头部吞来!柳云龙施展“神龙九转”身法周旋在巨蟒周围,那巨蟒虽然力大无比,但是行动确实很灵活,几番周折之后,仍然没有伤到柳云龙!气的它“丝丝”直叫,忽然扬起巨头,吐出长长的信子,一股毒液喷射而出,向柳云龙当头罩下!

柳云龙深知此毒之剧,拔剑而起,将剑舞的风雨不透,“玄龙”宝剑乃千年寒母所制,毒邪不侵,将毒液尽数拨开,落到石壁上,立刻冒起一层蓝烟!可见此蟒毒性之剧,他不想和这畜生再耗下去,运集毕生功力贯注于剑上,大喝一声:“去!”,“龙象伏魔”展开,透出两道耀眼的强光,拦腰斩在蟒蛇的七寸之上!但见那巨蟒剧烈的翻腾了几下,软软的瘫倒在地!虽然它不怕刀剑,但是柳云龙那无坚不摧的剑气却震碎了它的心脏,终于杀死了这厉害无比的巨蟒!

卢海川大惊失色,这巨蟒可是他的心肝儿宝贝儿,是他毕生的心血,养了几十年了,可以说是他的**,从没有失过手,这柳云龙简直不是人,武功之高是他生平罕见,“剑圣”徐开的武功修为也不一定达到这种地步,他不敢再想别的了,撒腿就想跑。